早餐的仪式感 「吃全是的早餐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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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对她很好,带他回来,也在努力帮她,自己却想把问题怪到她头上,真是个烂人
“你开始时也会死人吗?”星问道
“当然,谁都有不成熟的时候。”她大大方方承认,摸了摸星的头,“我一开始做得很糟,比你糟多了,他们很快就死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以至于现在大家还时不时开玩笑:‘卡芙卡,你又在浪费钱了’。”
她放下心,看来大家都这样,自己只是在经历一个正常阶段
“作为补偿,我请了一周的假,还有”她掏出两张票,克劳克影视乐园的票,不知道她从哪弄到的,星记得很贵来着,“过几天有知更鸟小姐的演唱会,要一起去吗?”
星有些感动,想说没必要这么做,卡芙卡平时有多忙她是知道的,没必要为此请一周假。她确实失落,但要说多伤心,也没多少,她和砂金没那么熟,过不了3天,他整个人就被大脑从记忆中抹去。但她说不出口,那可是知更鸟的演唱会,以及,在姐姐忙起来后,她们很久没像现在这样相处了,更何况现在卡芙卡走上前,抱着了她
久违的熟悉感觉,无论是姐姐柔软的触感,还是能把自己放松在她身上,还是嗅到熟悉的气味,那专属于姐姐的味道。嗯?她把香水换回去了?
有一周的时间,该去做什么呢?她们可以一起去散步,或者去商场,或去吃好吃的,亦或者只懒散地躺在一起。选项太多,星一时难以决定
“我们的时间很多,你可以做任何事,又或者什么也不做。”像是洞悉了星的想法,卡芙卡轻笑一声。姐姐玫瑰色的眼瞳正温柔地注视着她,很近,她一根根的眼睫毛,还有垂下的玫红色头发都好漂亮。明明是正常不过的相处,星却感受到一丝暧昧的氛围。卡芙卡凑得更近,轻声在她耳畔低语,流过耳边的微风让脸颊微微发热: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们可以逃离过去,我们可以遗忘痛苦,但它们仍流淌在我们的血液里」
能接触,算是迈进一步,接下来星开始想办法玩砂金的头发。之前给他戴项圈时碰到过,很软,感觉手感会很好,她一直想试试,现在总算有机会了
再加上他洗澡非常勤快,早晚各一次,身体和头发一直香香的,要是靠得近,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原本星对这些东西没有特定喜好,哪天看到减价随手拿一瓶,现在她会专门把鼻子凑近瓶盖闻一下,选她喜欢的味道。她曾怀疑砂金有洁癖,但观察了一阵,发现并没有,他从未表现出把边边角角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执着,那大概是习惯,他需要时常清理自己
她伸手时,他以为又要挨打,下意识躲闪,表现得很不安,尝试几次后,星终于找到和谐相处的方法:先是像准备握手一样,让手处于低位,再慢慢向上抬,整个过程要慢,手自始至终要在他的视线范围里,并能被他以俯视的角度看到,最后顺着脖子向上,插进头发里
方法很有效,虽然看着莫名其妙,但确实让他不那么害怕自己的手。手感和想象中不同,毕竟不能指望人类的头发能像猫猫的毛一样,但就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人一直玩下去,手绕着头发转一天,乐此不疲。星想试着编他的头发,但太短了,做不到,长度只够勉强编一节,那些参差不齐的发尾在节的末端不断漏出来,没法固定,她只能松开,看着头发自动将她的劳动成果解除,然后用手指将没恢复原状的部分梳顺
一开始砂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揉着揉着会突然亲上来或去含她的手指,在被她惊讶地制止几次后,发现她只是纯粹喜欢玩头发,于是在她伸手时便会略微低头,去够她的手
砂金含住她的手指时,星差点吓死,这一幕让她想起光盘很靠前的一段内容,那时他还没成现在这样,报复得很激烈,明明身处绝境,给人的感觉却相当危险。当一人把手指放进他嘴里时,他毫不犹豫用力咬下去,抱着强烈的咬断手指的目的。不知道他成功没有,后面的内容被切掉了
手指没有痛感,也没出血,砂金只是含住,手上传来温暖潮湿的触感。他已经不会再做这种尖锐的行为了,不只对星,对其他人也是,就算是那些人也一样,当手指进入嘴中,他只会轻轻闭合,用柔软的舌头、熟练的口交技术在指间灵活搅弄
之后她得寸进尺,想看看能不能碰别的地方,不太成功,毕竟玩头发不会和性暗示联系在一起,但其它地方就不一定了,尤其是躯干,完全不能碰,不然他反应会特别大。遇到不喜欢的事,砂金不会反抗,也不会逃离,只会轻咬嘴唇,身子探过来,用脸颊轻轻蹭她的手,讨好她,接触的地方能感受到他的颤抖。每当这时,星总会涌起继续欺负下去的冲动,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能同情地停下手,与他保持距离。但偶尔顺应本能,看他惊慌无助又不得不忍受的样子,十分可爱。但这不会持续太久,很快砂金的眼中会染上恐惧,精神开始有崩溃的征兆,莫名其妙地不断道歉。她立即停手,有些愧疚地向他表示歉意
手的话没问题,她会和他十指交握,或者看他修长的手指与分明的指关节,又或者手掌合在一起,观察他们之间大小的差距。只要不是不想被碰的地方,砂金没有任何反应,像一个听话的玩偶,一言不发,任由星摆弄,默默注视着她,偶尔在她十指交握时,他会轻轻回握。他全天都是一副没有精神又疲惫的样子,有时星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专心致志捏他的手,这期间他没有闭上眼睛睡觉,只是一直看着她
他还是经常吐,而且频率越来越高,如果不是他的性别,星就要怀疑他怀孕了。一开始以为他又吃错东西,不是,与吃的东西无关,与刚才发生什么也无关,他纯粹在用这种方式缓解压力。所以有时就算他状态挺好,也没表现出想吐的样子,砂金也会去洗手间,将两指伸进嘴里,压住舌根,给自己催吐
星一直在选择性无视,她没积极到对他各种各样的创伤行为都予以反应,只要不威胁性命,大多都装没看见。但他每天这样,并逐渐以一个吓人的频率呕吐,逐渐恶化,还是让她忍不住在意。砂金本来吃不了多少东西,现在又全吐出来,不可思议的是,他每天这么干,竟然还活得好好的。渐渐的,每当他又去洗手间吐,星的心都会不由得揪起来,怕他未来某一天以这种奇特的方式饿死
砂金趴在水池边,头贴在边缘,垂下,一只胳膊软绵绵地搭在水龙头上,他没精力维持自己的体面,放任液体从嘴角流向下巴,不停滴到水池的瓷面上。连日来的高强度催吐让他非常虚弱,几乎难以靠自己支撑,全靠面前牢固的物件托着他的身体。人在呕吐时,全身肌肉收缩,所以无论他多疲惫,已不剩多少力气,时不时的干呕仍会强迫性地压榨他,去绷紧身体,消耗大量体力
“你还好吧?”只是句开场白,她说这个是为了和他搭话,而不是真想问,毕竟她又不瞎
“谢谢我没事。”他回得很弱,声音也有点奇怪,频繁流过的胃酸已经开始腐蚀他的喉咙。受影响的不只有他的嗓子,如果拿过他的手,会发现食指和中指都呈现出被侵蚀的迹象,泛着红,指纹也被烧平了
“你不要逞强了。明天我有事,后天带你去医院。”
“我真的没事。”声音大了些,他拼命撑着站起来,焦急地解释,“我好得很,朋友。只是想做点以前做不到的事,之前他们总是把精液灌进我嘴里堵住,强迫我咽下去,现在有吐出来的机会,不自觉就”
“去医院。”星打断他,觉得自己竟然有一瞬间认为他能说出一个合理的原因,还认真听了几句,实在太蠢了,“别再废话。”
“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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