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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冷找私家侦探,跟了尤眉兰一个月,可再没拍到任何像在旋转餐厅那样的场面。尤眉兰生活轨迹很简单干净,不同于文玉那种要强但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事业繁忙之余还会去学插花、练瑜伽,尤眉兰在国家单位呆了一辈子,每天准时上下班,偶然去个菜市场,晚上散步的休闲时间都鲜少。
期间,她和焦显平还是见了一次,似乎是在超市偶遇,还有焦璐。但五分钟拍摄的上百张照片里,他们没有任何越界行为。
苏冷反问那个侦探,“他女儿中途有离开吗?”
对方沉默了,甚至打了个哈欠,苏冷冷面把照片甩回对方脸上,“就这点工作素质?我他妈不干这行都知道要从他们同框出现在镜头里的第一秒开始拍,哪怕分开了也得继续拍。这钱我不会付的。”
对方恼了,那场谈话很不顺利,对方指着苏冷鼻子骂,“你他妈神经病啊,有人这样出轨的吗?我连娱乐明星都拍过,你少在这质疑我,我实话说了吧,我就觉得这俩人没什么,所以随便拍拍。”
苏冷直接把咖啡泼他脸上,失控大吼:“老子付你钱轮到你下结论?明星都拍过,还从明星嘴里撬不出钱,来赚我高中生的钱,就知道你水平有多垃圾了。不想拍把定金给我吐出来!”
两人在咖啡店打起来,男人破口大骂苏冷是神经病,有躁郁症,自己倒了大霉接她这单。
又大义凛然骂她冷血无情,居然找人拍自己亲妈。
路人报警把两人送进了附近的派出所。
苏冷怕事情闹大,毕竟这个系统到处是苏南添熟人,打了电话给季见予。
“成年了吗你?”
“成了。”季见予的确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
侦探也不敢把他俩的矛盾光明正大说出来,只说两人一时言语不和起了冲突,苏冷默认。
这事不算事,走个流程让季见予把人领走了——本来是要监护人来的。
“你疯了?”
季见予头疼,一脸惊愕,看着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一点点从心底漫上来。
“钱我会还你的。”
苏冷零花钱再多也没有季见予有钱,他光是这些年的奖金就专门有张卡放着,只有苏冷知道密码,从里面拿了八万。
“那你哪来的钱给我买礼物?”
他原本以为,她不再提分手还主动给他准备生日礼物,是好的开始。
只不过是她拿了他的钱感到愧疚、心虚,用他的钱给他买生日礼物。
季见予气笑,“苏冷,算我求你了,不要再折腾了行吗?”
“那天我没拍下证据,我总不能口空无凭跟我爸说,就算说了,那个女人肯定也会狡辩。季见予,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我知道你也这样觉得,可你不懂,我想让他们尽快离婚,让那个女人净身出户,再拖下去我爸这一辈子就毁了。”
事实上她说了,苏南添脸上只有无尽疲倦,温柔摸摸她头发,语气关怀询问:“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
苏冷觉得可笑,他觉得她压力太大出现幻觉吗?
没有人相信她。
她眼睛里全是泪,语气破碎,季见予叹了口气要去抱她,“我懂,我真的懂,你相信我懂好吗冷冷,只是不一定要用这种办法,我更不是怪你用我的钱,我所有一切都是你的。我怕你出事,为了一个出轨的妈妈,也不值得不是吗?”
苏冷很抗拒他的拥抱,但最终挣不过,埋在他胸口默默抽噎。
私家侦探的事惨烈告终,季见予对她的耐心劝告似乎也有用,苏冷平静度过了九月月考。
高三体育课照常进行,必修的考核项目是篮球,男孩子们专场。场地挪到体育馆五楼的篮球场,女生们浑水摸鱼,常常跑到其他楼层聊天或者选择自己中意的轻松运动。
今天上半节课在体育馆,下半课老师要开始训练长跑,无论何时,八百一千米测试是逃不掉的。
体委请假,游其森替他帮老师完成了收尾工作,一个人从五楼下来。其他年级的活动区域分散,整个楼道空荡安静,下到四楼平台的时候,很微弱一道声音喊住了他。
“游其森。”
语调幽幽的,稍有回音,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很诡异,可游其森一开始就听出来这是苏冷的声音,并不害怕。
扭头他才注意到四楼关了一半的安全门后蹲有个瘦薄影子,苏冷躲在那里,手里的烟还没燃尽。
她唇畔带笑,冲他挑了挑眉,游其森走过去低头扫了一眼,听到她说:“麻烦你帮我烟拿去男厕所掐了吧。”
男厕所都有专门灭烟的地方,保洁阿姨见怪不怪,但在女厕所里这个举动就很显眼。
游其森换了只手挂外套,伸出手捏住了还有点湿润的海绵体往里面走。羽毛球馆一片黑,每一次呼吸都有回音,游其森边走边回头,看到苏冷只是蹲着不动,他加快了脚步。
出来时,苏冷还是那个姿势,托腮望着楼道的窗台,外面是被树木遮挡住的一角蓝天和朝气蓬勃正在奔跑的少年。
“不下去吗?”
“我八百米一直满分。”苏冷说这话时,表情生动,红唇微撅,似乎有点不满他的质疑,一点小傲娇。
游其森笑了笑,似乎不敢苟同,“男生们还是热情上投篮课。”
苏冷拖着腮,歪一下头,马尾就要扫地板,“你要不猜一下,我接下来会说什么来顶嘴?”
“你会说,那是因为我们热爱篮球,你并不喜欢长跑。”
两人间一时沉默。
苏冷突然发现他站在光束里,挡着了逆行的白亮,而那些光,从他后背破泄,反而更刺眼。
她眯了眯眼睛,恍惚一笑,游其森摸不准她什么反应,问她:“怎么样,我猜对了吗?”
“如果我和寒露掰了,你会不会很尴尬?”
游其森皱了皱眉,故作轻松说:“见予怎么说?”说完,又觉得自己很白痴,“哦,他肯定选你。”
“我现在问你。”
他的调侃没把她逗笑。
苏冷了无情绪的一张脸有些苍白,是充满倔意和任性的。
像小学生很幼稚地问:你要和她玩我以后就不跟你去上厕所了。
事实上,游其森觉得她吸引到自己,也有这份永远敢闹、敢无理的幼稚。
可最近,他明显察觉到她状态不对。
“因为时边和李尤尖吗?”
苏冷表情一僵,眸光定住,呼吸忽然变得很急促,唇抿得死死地仰头看着无比高大的他。
游其森很想伸手安抚她,一忍再忍,额头都冒汗,最后嗓子很干地开口:“其实我怀疑过,她对时边有意思。”
“你怎么知道?”
苏冷内里在一点点崩塌,甚至怀疑游其森是不是偷看了那封信,可事实上除了季见予和她自己,没有人知道那封信的存在。
“因为我觉得她对你有敌意,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那是一种感受,虽然我不愿相信,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察觉的。”
大概是沃寒露用很不解的语气问他苏冷给季见予灌了什么迷魂汤开始。
这让游其森心里扎刺一般烦躁不爽。
这种话很像痛恨苏冷那些女生说出来编排她的,嫉妒她能够得到季见予的爱,又不甘心她这么个烂人也配得到大帅哥真爱。
对啊,为什么不能是季见予真爱苏冷,而一定要是苏冷使了什么手段迷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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