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好像本來就該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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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战斗经验丰富的人立刻避开视线，不断释出的热气和水气也都在同一时间停止了。

但即便马上就隔绝了强光，也不可能在第一时间避开这种攻击。直直射入眼中的一整片白，还是让人有好几秒鐘什么也看不到，好一会才慢慢恢復视觉。

被人暴力制止的艾森特脸依然很臭，但看上去冷静了些。

苍希表情也有点鬱闷，总觉得自己被牵连得很无辜……

他叹口气，用凉水抹了把脸，转头望向被人抱在怀里的少女。

伊瑟放开了殷璃，也不再摀着她的眼睛。

他转头看向艾森特，脸上没有怒气，语气却比平常时候略为严肃。

「魔潮不是她引起的，不要把因此丧失的生命，咎责到无关的人身上。」

艾森特没回嘴，毕竟这句话没有能够反驳的地方。

整个空间里一时安静无声，只剩下待命的法阵流转着微弱的光芒。

几秒鐘后，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响起。

少女在他们面前脱下全身上下所有衣物，之后就这样裸着身子走向平台，安静地躺了上去。

一会后法术再次啟动，原本有点昏暗的室内由于法阵的光芒变得明亮不少。

由于伊瑟要维持主阵，所以苍希首先上前去，看着脸上毫无表情的少女，再次想要叹气。

他动作十分规矩地把该做的事情做完，甚至拉开她的脚查看私处时，都没抱持什么旖旎的心思。

检查完后唯一的结论就是殷璃全身上下乾乾净净、粉嫩白皙，就连检验法术也没报出什么问题来。

结束时他捏捏少女的脸想逗逗她，可殷璃整个人像个木偶，既没表情也不反抗，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就真的很难办……璃璃有情绪时让人头疼，而她没有情绪的时候，苍希只觉得头更疼了。

他叹口气，拿起斗篷盖住她的身体。

只见平台上的少女将身体缩了缩，看起来像是想把自己全部藏进布料底下。

第二个检查的人是艾森特，他的脸部表情比殷璃还僵硬，看着活像有人欠他一大笔钱还跑路倒债。

他走到平台旁，瞥了少女一眼，只能见到她敛着眼眸，看不出表情。

他的动作比苍希还机械化，把斗篷掀开后就是一连串按照流程的操作，即便面前无暇诱人的少女躯体让他的心跳稍微快了一点，艾森特也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他对方才的衝动确实有些懊悔，但现下也不是道歉的时机，只能好好把整个步骤走完。结束后确认没事了，也没跟谁打招呼，便马上离开去确认军队的状况。

而他虽然走得急，可还是记得把斗篷给盖回去。在艾森特离开后，殷璃的情绪稍微洩漏了一点，抓着布边盖住半张脸，眼里噙着一点泪。

伊瑟在这时走上来，他坐在平台边，抬手摸了摸少女的头。

「你做得很好。」

他的声音平稳又篤定，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你已经足够努力了，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没有人有资格责怪你。」

殷璃因为这两句话好受了点，但她还是有些委屈。与此同时，艾森特方才的指责也让她抱持罪恶感。

提点了两句后，伊瑟暂时没有再多说，现在还是先把检查结束，好歹解决一桩心事。

他把银灰色的斗篷拉开，白皙无瑕的女性躯体便展示在眼前。

殷璃骨架偏小，身子却生得嫵媚，穠纤合度而玲瓏窈窕，肌肤洁白且光滑无瑕，身上每处的弧度、顏色，都像是精心雕琢、绘製而成，引人慕而生狎，不由得想亲暱褻弄。

除了伊瑟这样的光族人，一般的男性见到这副脸蛋和身材，要不动心实属为难人。

可伊瑟这个例外确实没有动摇。

不饿的时候就不会想吃东西，不打算做的时候就不会有反应。光族天生便是如此，甚至经常被揶揄和讽刺根本不似人类。

光族人没有心──

第一个这样说的人是谁早已不可考，只知道这句话后来流传在大陆上，谁想刺一刺他们便拿出来提。

谁让避世已久的光族人不会主动跳出来抗议，那自然是大伙爱怎么讲就怎么讲。

殷璃虽然没听过这句话，但她肯定哪怕一个字都完全不同意。

伊瑟如果没有心的话，哪有办法这样温柔细緻地对待她，甚至让原本抱持独身主义的殷璃多次感到强烈动摇。

就像现在，对方明明重复着和苍希跟艾森特一模一样的事情，殷璃却被弄得心乱如麻，从头到尾就没法冷静。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一个眼神望过来，就搞得她心头小鹿乱撞，平静而不带歪念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身体深处却会窜过一道热流。

伊瑟抬起她的脚时，瞥见了少女腿心处沁着一点点晶莹，他的眼神顿了一瞬，动作却没有停滞，流畅地便带过这个环节。

所有检查结束后，伊瑟拿起斗篷给她披上。殷璃抓着布角，因为心情急遽起伏而感觉复杂，一时低着头安静不语。

苍希知道她现在情绪有些不好，也没扯什么间话，只是把一块碧蓝色的玉牌递给少女。

「伊瑟说，你最近被介绍水族的风土志吸引，打算去澕京玩，偏偏这时候水族的朝堂斗得翻天，连时间都不太好空出来……总之就是看我不顺眼的人要我去朝议上罚站，大概会被找各种理由数落一阵吧。」

虽然对方说得一派轻松，但殷璃知道，实际状况绝对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抬起头来看着苍希，见到他脸上浮现一点歉意。

「要吃什么买什么，出示这玉牌，对方会知道该找谁付帐的。璃璃好好玩，过两天我再去陪你。」

情绪还有些迟滞的殷璃望着他眨眨眼，一会后才点点头，小声地说了『谢谢』。

苍希摸摸她的头，下一秒也传送离开了，看样子他同样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

……或许就像艾森特说的，她所有的哭闹和小脾气，全都只是在无意义地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吧？

一颗彩色的小光球突然在她眼前炸开，殷璃在惊讶的瞬间掐断了脑海中所有想法。

「不要想太多。」

伊瑟发动了传送阵，下一秒两人便已经转移到他的卧室。

「力流震盪无法预测，但各族原本就对魔潮有所准备。会选择先完成今天的检查，表示我们认可这件事的重要度更高，这其中没有任何你需要担负的责任。」

伊瑟望着她，很平静也很认真地说着。

「作为维系七族盟约的核心，这件事本身的责任就足够重大了。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属于你的义务。」

比方说，率领军队、抵御魔潮是艾森特的责任，但他要是没把这件事情做好，也不可能归咎于殷璃，最多只能把焦躁的情绪扔给她。

「最近火风边境的状况有些严苛……艾森特那些激烈的言词，原因并不出在你身上。你可能无法完全不受影响，但我希望你尽量不要放在心上。」

经过对方这一番宽慰，殷璃的畏惧和愧疚顿时退去许多，却又马上转变成浓厚的担心。

「达亚尔下午匆匆走了，他又是跑到危险的地方吗？有没有万全的防护准备？」

伊瑟拉着她到床边坐下，随后点起了安神的薰香。

「力流震盪容易引起魔物暴动，但并不是百分之百，每次的大小也不一定。就我刚才收到的消息，目前还没听说有出现大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