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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松饭店就是管乐今晚去的饭店,早先保镖联系不上管乐后,当即就找了饭店的负责人,申请查看监控,却被负责人以客户隐私给拒绝了。
路西楼和霍青川到了后,得到了一样的回答,只是两人并没有离开,霍青川转手给江怀远打了个电话,电话挂断后,负责人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负责人早被管事的问过一遍,在看到路西楼和霍青川后,立马就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事来的了。负责人也收到过上面的消息,让他管好嘴,别说错话了,现在换了一波人来,自然也不会松口。
但负责人没想到这次来的两人关系要硬得多,他才拒绝没多久,就接到了顶头上司的电话,让他放人。
上司跟顶头上司的区别,负责人还是分得清楚的,如今顶头上司开口了,负责人没有再拦人的必要。
几分钟后,两人被负责人带到了监控室。
管乐是六点进的饭店,路西楼让工作人员调出大门六点的监控,果不其然,他看到管乐独自一人进了饭店,随后乘电梯上了四楼包厢。
饭店一共六层楼,每层楼都装有监控,所以路西楼能清楚地看到管乐进了包厢后,就再没出来过,而这段时间进出包厢的,只有一个服务员和几位节目组的负责人。
管乐凭空消失了。
可这又不是仙侠世界,不存在有能让人凭空消失的法术,那就只剩两种可能了:要么管乐还在饭店,要么饭店有秘密通道。
当然,除了这两种可能,也不排除监控被人动过。
路西楼调出了六点到现在的所有监控,和霍青川一人盯一台电脑,分工看不同时间段的监控。
路西楼还不信了,云松饭店就这么大,他们还找不到人。
路西楼和霍青川那边如何,管乐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再不跑快点,他就会死在这里。
下午跟路西楼聊完天,管乐小睡了一会,就起来收拾着准备去云松饭店见节目组的人。一般艺人走通告都会有经纪人和助理陪行,但管乐什么都没有,这次来录节目,也是独自飞过来的,更别说有人帮做造型了。
好在出道几年,虽然没红过,这些手艺管乐倒学了不少,他便自己做了个造型,换好衣服出发去云松饭店了。
来之前宋穆林和管乐科普过这档节目,让他录制时谦虚一些,给主持人留下好印象,日后也好继续合作。
也正因如此,管乐从进入饭店开始,就十分注意言行,等节目组的人进来后,他更是恪守餐桌礼仪,生怕哪里做的不好,给人留下坏印象,也坏了宋穆林的好名声。
管乐一心想表现好,所以节目组的人给他倒酒他也没多想,接过就喝了,喝完还腆着脸问负责人录制的事,得到回复就忍不住笑。
于是等管乐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他看着面前重影的负责人,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已经空了的酒杯。
酒里下了药。
管乐视线模糊起来,耳朵也开始耳鸣,慢慢听不清旁边的人在说什么话。
管乐双手撑桌,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管乐想不明白。
节目负责人似乎张嘴说了句话,可管乐只能模糊看到他张了嘴,没法听清他说了什么。
管乐感觉自己肩膀被负责人拍了一下,然后负责人转身要走,管乐当然不给放他走,一把抓住负责人的手,还想继续问为什么。
只是他喝了被下了药的酒,手脚越发无力,又如何能拦住负责人,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带着人从一扇门走了出去,然后换了别的人进来。
管乐这次看清楚了,或者说再进来的人,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蔡寅!”看到蔡寅,管乐什么都明白了。
聚餐是假,为蔡寅办事是真。
但管乐想不明白,蔡寅为什么非揪着他不放?娱乐圈长得比他好的多了去了,愿意跟着他的也不少,蔡寅何苦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他?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蔡寅扬唇笑了,在管乐对面坐了下来。
“恶心。”管乐冷笑,“看到你让我恶心。”
“随便你怎怎么说。”蔡寅并没有被管乐激怒,相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好像笃定管乐不能拿他怎么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
如果说一开始管乐还能跟负责人说话,那在蔡寅进来后,他就彻底没了力气,眼睛也越来越花,直到头晕倒地。
管乐再醒来时,他已经不在饭店了,而换了一个地方,旁边的浴室正水声哗哗。
管乐心中大惊,猛地低头看,在看到自己衣服完整时,才松了一口气。
管乐撑着床想下床,手脚虽不像之前那般酸软,却依旧使不上劲。
但管乐没有放弃,仍努力想下床。
可腿实在没劲,刚踩到地上,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摔。与此同时,身后响起鼓掌声。
“真是让人感动。”蔡寅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袍走到管乐跟前,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管乐嫌弃地侧开脸,仿佛多看蔡寅一下,眼睛就会出问题。
蔡寅没跟管乐计较,还笑呵呵地,“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你别想再跑了。”
“我蔡寅看中的人,怎么样都要成为我的人。”蔡寅捏住管乐下巴,噙着笑缓缓靠近。
管乐用了全部的力气,用力推开他,“滚。”
管乐手撑着床要站起来,一再被下面子,蔡寅脸终于黑了下来。他抓住管乐头发,将他带倒在地,扬起手给了他两巴掌,“给你点脸,你还真忘了自己是谁了?”
蔡寅没留劲,管乐被打懵了,可他却笑起来了,“不稀罕你这点面子。”
蔡寅扬手要继续打,而管乐也不是吃素的,在蔡寅手落下来后,他张嘴用力咬住蔡寅手。
“松手!”蔡寅疼得直皱眉,开始用脚踢人。
管乐闷哼,咬人的劲却越来越大,像是要将这块肉咬下来似的。
疼痛让管乐清醒,他用手抓住蔡寅,将人拖倒在地,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蔡寅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何时吃过这种苦,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晕了。管乐则和他相反,浑身的疼痛让他精神清醒,爆发出比平时更强的力量。
管乐开始反击。
管乐松了嘴,跨坐到蔡寅身上,手握成拳头,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打在蔡寅脸上。怕蔡寅叫出声,管乐还抽了浴袍的腰带,粗鲁地塞到蔡寅嘴里。
蔡寅渐渐反抗不能,管乐却没停手,他打红了眼。
那年被经纪人带到饭局,差点被蔡寅揩油的记忆浮到眼前,管乐太阳穴抽着疼,他伸手拿过床头的花瓶,不管不顾地对着蔡寅头砸了下去。
蔡寅晕了,地上也见了血。
但管乐却无比清醒,他冷笑着站起来,走到床边往外看了看,注意到这是一栋别墅,而他在二楼。
门口有人站岗,门外也传来密集的脚步声,管乐知道刚才花瓶砸头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出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大批保安闯进屋内。
管乐收回视线,扭头冷冷地看了蔡寅一眼,然后伸手推开窗,不要命地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落地的声音惊到了门口的人,他们直直地朝声音发出地看来,管乐不惊不惧地地和他们对上眼。
穿鞋的怕光脚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总能爆发出无限潜力。管乐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爆发力,竟然能打到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从别墅逃了出来,冲进了一旁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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