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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你看向他的眼神太过震惊,乔元祚望向你,笑了笑:“不用担心,如果你们想要进行游戏的话,我也会认真参与,不会因为自身的原因拖你们后腿的。”
章惊羽吐槽:“······根本没人担心这一点啊。”
陆星舟问:“跟你说这些的人是谁?通过什么方式跟你说的?”
这次乔元祚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一封邀请函,参加这场游戏的邀请函。”
“什么?邀请函?!”短短时间震惊了太多次,一时间你只觉这事荒谬得匪夷所思,“那就说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因为他以为来的人都有吧。”
身后传来林良的声音,你猛得回头,看见他神情复杂地扫视着众人,轻声反问:“难道不是吗?来这里玩的客人不算少,甚至都排起了队,为什么偏偏是我们被困在了这里?”
梁逢恩:“所以你也有邀请函,并且收到后就来参加这种无厘头的游戏?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的应对。”
“无厘头吗······呵,的确,可已经有人因为这种不知所谓的游戏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梁逢恩皱眉,“难道这样的事之前就发生过,既然你知道,就更不应该来,为什么不报警?”
林良的五官有一瞬间的扭曲,很快又恢复平静:“如果报警有用,这场游戏就不会发生第二次了,不,或许是第三次、第四次······谁知道呢?现在已经知道了规则,当初死的或许不止一人,他们的家人朋友难道没有怀疑过,没有试图寻找过真相吗?可结果呢,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就像石子投进了大海,连水花都见不着。”
张大海:“所以你是来寻找真相的?”
“只是不想漠视一个努力生活的人不明不白地死去,他那么努力,不该就那么草草收场的。”
虽然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死去,可死亡离你依然遥远。然而现在,死神突然从地狱瞬移到了你身边,随时都可能挥下镰刀。
你结巴着问林良:“是,是被恶鬼杀死的吗?”
林良讥讽地笑了笑:“哪有什么恶鬼,不都是人吗?何况规则里说了,人也是会杀人的,给你们看样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样黑色的事物,扔到了桌上,发出一声响。由于他站在你身后,所以刚好扔在了你的面前,你还没看仔细就被豆沙包摁进了桌底下。
豆沙包力气大得惊人,你龇牙咧嘴地拍他的手:“你干什么啊!我脖子差点扭了!”
这时候,就听陆星舟惊呼:“妈诶,哪来的枪?”
林良:“处刑台。”
张大海:“别碰!”这是对轮椅少年说的,他离你近,豆沙包忙着将你摁住没空拿枪。
轮椅少年被张大海的呵斥吓了一跳,有些茫然地将枪放回去:“这是玩具枪还是真的?”
他边上的梁逢恩拿过枪掂了掂,然后打开弹匣:“空的。”
林良:“子弹被我藏起来了。呵,否则我可不放心给你们。”
梁逢恩将枪递给对面的弟弟,梁钊泽接过去道:“淘汰下来的老货了,后坐力强准头差,中东那边的枪械市场两三百就能买一把。”
陆星舟:“再便宜也是货真价实的枪啊,没看见xxx吓得都要在地上打洞了?”
你:“谁打洞了?!”
梁钊泽嗤笑:“说得像你没见过一样,搞不好就是你家里卖出来的。”
陆星舟还没发表不满,梁逢恩已经皱眉:“小泽,别乱说。”
章惊羽扭头打量陆星舟:“你家干什么的?倒卖军火?”
“慈善家庭。”
“哦?”
“全国的垃圾都聚在我们家了,可不就是为了社会的干净整洁做贡献?”陆星舟骄傲地扬起下巴。
“那你是什么品种的垃圾?”
“我嘛,因太过无用被驱逐出垃圾桶了。”
章惊羽乐了:“你这被扫地出门形容得很抽象啊。”
梁逢恩劝慰道:“舅舅,其实我们都知道外公最疼爱您了,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呢?您要是愿意回去,外公他老人家一定会很高兴的。”
陆星舟看了他一眼,没什么笑意地勾起嘴角:“你们都知道?那我怎么不知道?小外甥,你知道吗?”
梁钊泽:“你家里那点破事关我屁事。”
陆星舟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冲梁逢恩摊手:“这话是你弟弟说的,与我无关。”
“舅舅······”梁逢恩似乎还想劝几句,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是我多嘴了,您误怪。”
······
轮椅少年:“大家下午好,我叫钟末,末尾的末,今年十四岁。不过我没有收到什么邀请函,我是跟同学们一起来玩的。”
钟末的突然发言让大家都是一愣,章惊羽问:“小弟弟,你这是哪一出?”
“自我介绍呀,不是要按照顺时针顺序来吗?这个叔叔不是不愿意介绍自己吗?”他指的是梁逢恩。
章惊羽:“行,行吧,十四······比我想的还要小啊。”
你问:“那你同学呢?”
“应该走了吧。”
“走了?”
钟末慢吞吞地解释:“他们把我推到一个地方就跑掉了,说是玩捉迷藏,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感觉他们可能在骗我。”
你听着就觉得不靠谱:“找了很久是多久?”
“一个多小时吧,后来轮子卡住了,我又有点累就睡着了。再后来被广播吵醒,没一会儿你们就过来了。”
你:“一定是恶作剧!”
“是啊,之前也这样过。”
“那你还跟那些同学玩?要我我就······”你挥了挥拳头。
钟末低下头:“姐姐一定有很多朋友吧?”
“怎么这么问?”
“因为挑选玩伴是朋友多的人的特权。”
“不是这样的!”你反驳,“世界上那么多人,总会存在跟你合拍的人。”
钟末:“呵,是啊,那些被全校孤立的人一定很奇怪吧,世界上那么多人,怎么就没人愿意跟他们说句话呢。”
你沉默了会儿,又忍不住开口:“我愿意······”
钟末打断你:“姐姐,你知道吗?出于怜悯的接触比出于恶意的接触短暂得多,因为后者是真心的。”
“我······”
“你不想被怜悯吗?可我们怜悯你并不是因为你这个人,而是我们的教养让我们会怜悯所有弱者,别太自以为是了,我们同情你跟你无关。”豆沙包冷冷道。
你觉得无论是豆沙包还是钟末的言论都有些偏激,却不知该如何纠正,在过往的生活中你似乎并不需要思考这些“哲学”问题就能“简单”地活着了。
陆星舟啧了一声:“小朋友们别吵架哦,下面有请xxx介绍一下自己吧。”说完,他还挺热烈地鼓了下掌。
你学着前面的人说了名字年龄和来这里的原因,着重强调并没有什么邀请函只是无意闯入,内心隐隐希望广播后的人能听到这些,意识到把你和豆沙包关进来是个错误后把你们放了。
陆星舟见你说完了,又追问:“那你有什么兴趣爱好?有什么特长吗?星座是什么呀?”
“就是打游戏看剧看小说,偶尔跟朋友······偶尔出去逛小吃街看电影,没什么特长······”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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