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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个。」
壮硕的身躯又朝她压了过来,栀涵si命地摀住自己的嘴,老板则靠近她,想掰开她的手,脸还不断靠近。
他靠近,她则拼命将身子缩成一团,头往下低,纤细的手为了护住自己的嘴得使力压住颧骨。
在栀涵缩到完全背对老板,且泪水已经快要溃堤时,老板停手。
「好啦,你真的很可ai,逗你真好玩。」语毕,老板离开办公室。
下午四点。
二楼的主卧室一开门就会在右前方看到一个梳妆台,而右边的墙面上挂着卧室主人的婚纱照,再走进去就会发现房间里三分之二的地板用了木板架得大概有二十公分高,架高的木质地板上一边摆着一张能容纳三个成年人的淡紫se床垫,棉被整齐地叠在三个枕头上方,另一边则放着白se的柜子,柜子上方摆着一些杂物。
栀涵第一次来伯父、伯母和姊姊的房间,爸爸和妈妈告诉她要尊重伯父、伯母和姊姊,所以这个房间不能进,但这次哥哥却带她和苡晴进来。
爸爸去上班了,妈妈说她忙了一个早上,晚上上班会很累,需要午睡一下,她告诉栀涵,要栀涵带着苡晴一起下楼找关桓、关梓玩。
乖巧的栀涵下了楼,一开始关梓让她和苡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画画,还借她蜡笔,画完了,关梓还拿故事书给她,後来关桓来了,姊妹俩开心地把画拿给关桓看,关桓看了之後00她们的头,说她们很bang,要给她们一个奖励,然後就带她们到了关毅和郭萍的房间。
「我们来b赛!」牵着栀涵和苡晴的关桓转身蹲下与她们平视。
「好啊!b什麽?」栀涵开心地笑着,完全忘了奖励的事。
「你们一人t1an一只热狗,看谁t1an得快谁就赢了!」
「好啊!好啊!」
栀涵最喜欢b赛了,而且她有信心自己一定会赢妹妹的。
「b赛的时候不可以睁开眼睛,也不可以咬热狗,不然就输罗!」
「好!」
「那你们先这样,我叫姊姊去帮我们拿热狗。」关桓爬shang,拉起棉被。
「好。」栀涵和苡晴异口同声,两人语毕便闭上双眼,按照关桓的指示学小狗趴着。
栀涵听见哥哥在棉被外大喊要关梓去拿热狗的声音,兴奋地等待b赛开始。
没多久,房门被开了又关上,栀涵感觉到关桓将棉被掀起来罩住自己和苡晴,期待地问着:「哥哥,b赛要开始了吗?」
「再等一下下喔!」关桓一边脱下自己k子一边道:「等一下我帮你们拿着热狗就好。」
「嗯!」栀涵和苡晴点点头,觉得在棉被里有些闷热,但也没说什麽。
几分钟後,她听到哥哥说开始的声音,一听到开始,她便伸出自己的舌头,找到热狗的位置,t1an了一下。
预期的热够味道并没有传来,栀涵大概知道那是什麽,於是只敢用舌尖轻轻地t1an着。
「小涵很厉害喔!b小晴还快!」关桓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自己更舒服些,同时也不忘开口称赞栀涵。
闻言,栀涵加快了速度,只用舌尖轻轻碰一下便快速收回。
「小涵如果只是轻轻碰一下的话不算喔!」关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身子一僵,想赶快结束的念头让她不再只是用舌尖轻轻碰触而已。
棉被里很热,栀涵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流汗,但关桓没有喊停,她也不敢擅自停下,於是她什麽话也没说地持续着动作。
没多久,栀涵听到关桓闷哼了一声,她停下动作,苡晴也跟着停下,关桓迅速拉上k子,若无其事地掀开棉被。
这场b赛没有输赢。
几星期後──
「你不知道那个是什麽吗?」苡晴一脸恶心,却也充满困惑。
「知道啊!」
「那你怎麽还t1an?」
「……」
苡晴见栀涵沉默,便没继续说下去,两人打算将此事当作没发生过。
那年,栀涵还未上幼稚园。
栀涵再也忍不住,下班後,她在无人的家里痛哭失声,抓着手机,颤抖地打字给店里其中一位nv员工。
栀涵:c姊,我想离职。
c姊:怎麽了?是我们对你不够好吗?
栀涵:不是,我觉得太忙了,我做不来。
c姊:可是我看你书卖得还不错欸。
栀涵:我偷偷跟你说,但你不要跟老板说喔……
c姊:好。
栀涵:老板每次都会在办公室偷抱我,上次还把我抱到他腿上坐。
c姊: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例如亲你之类的?
栀涵:上次他想亲,但我有遮住,所以他没亲到。
c姊:我跟你说,我也有遇到,所以我都尽量不要跟他单独相处……
之後c姊传来的讯息,栀涵都看不下去,因为泪水已经彻底模糊了她的视线,想起待会还得和y看电影,她赶紧擦乾眼泪,平复自己的情绪,匆忙地结束和c姊的对话。
「我离职了。」
「为什麽?」
「因为那个老板对我毛手毛脚。」
「什麽时候开始的?」
「正式上班後没几天。」
「那你今天还去上班?早知道这样我今天就会阻止你去了。」y一脸心疼地看着栀涵,後者则是笑了笑,庆幸自己没在好友面前痛哭流涕。
「明天不会再去上班了吧?」
「嗯。」
「那就好,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需要什麽随时跟我说,我们可以聊聊,也可以一起出去走走。」
「好。」
两人在栀涵家门口道别,回到家後又是另一个隐忍的开始,栀涵不喜欢在他人面前流泪,那就像是在对他人示弱,告诉别人自己有多懦弱。
简单地解释自己离职,也告知了理由後,栀涵若无其事地进了浴室洗澡。
小时候总不懂电视上那些被x侵的nv孩为什麽拼命想把自己洗乾净,现在她懂了,栀涵恨不得拿块菜瓜布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刷洗乾净、恨不得拿把刀子将自己被老板碰过的地方一片一片割下来,但残存的理智灭了她这些想法,她只是不断落泪、不断搓洗自己的身t直到皮肤都红成一片才肯罢手。
反正已经离职了,还是快回到正轨要紧。
栀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胡乱地抹掉泪水,换上睡衣後又一副什麽事也没发生似地走出浴室。
那夜,她裹着棉被,小心翼翼地哭着,以免同房的妹妹发现她的异状,泪水浸sh了枕头,栀涵就在泪水里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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