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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痛了,痛到要发疯

她却还是执拗地紧咬着见了血的可怜嘴唇,怎么都叫不出一声高调的美丽哀鸣,让江衍满意。

“你这里这么光滑,是为了服务男人特意去做的吗?”

江衍终于停下了,把那吃透了鲜血的尖刺指套,抽离了安然的身体。

真是谢天谢地。

安然是有认真在听江衍说话的,她清楚的知道他在讥讽她被过度美化过的私处

哈哈,她都三十了

那里却还像个生瓜蛋子,被打造的鲜嫩异常,确实不像话,值得一问。

但她真的不想告诉他,那是他敬爱的父亲江隶刑勒令要求的,她只是照做罢了。

很奇怪吧?

奇怪地让人作呕,就算是让她死,她也绝对说不出口。

她也实在是太疼了,连说两个字否认的力气都缓不出来。

可还咬了咬牙,努力的摇了两下头,认真的回答他,希望江衍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好让她休息一会儿。

但看着江衍并不愉快的表情,很显然他是只觉得安然在竭力的敷衍着他的质问。

好笑,人与人之间果然是难以相通的。

江衍松开了安然脚上的铐子,安然没有多在意,反正她也已经半死不活地吐着气了,镣铐只会显得多余。

不过,她真希望江衍能注意到她的手腕也在不断流血,能行行好,把手腕的铐子也解开,这样她一定还能再多坚持会儿。

安然的愿望总是美好的,但现实却不太美好。

江衍抬起了她完全脱力的下半身,弯曲她的膝盖,让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地贴在一起。安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去哪拿来的两节小臂粗的皮带扣,那上面金属环锃亮的光,在她眼睛里来回转悠,晃痛了她的眼。

安然哭笑不得,她刚才一定是晕过去了一小会儿,自己都没有发现。

先是左腿,再是右腿。

皮带扣牢牢地在绷在她被折叠的大小腿之上,卡扣被拉到了最紧,好像是要强迫她的肉长在一起,黏连至死,再也不分开。

安然实在想不明白,她明明动也不动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捆绑她的双腿。

直到她望着江衍居高临下的撑开她被折叠好的双肢,用力的向外压倒直至极限,再把他他硬挺的性器就那样直白地撕扯开她已经鲜血淋漓的穴肉,残忍的化作一把刀刺进来的时候,才明白他的意图。

他很痛快,而安然除了疼痛,别无他物。

安然涣散的精神又不得不重新绷紧起来,她不断地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却再没吐出来。

那些不断拉扯她神经的痛感好像充斥在了房间的空气里,被她大口大口地吞进了肚子里,吃抹干净。

可到底怎么吞得完全,她做不到。

她的阴道定是被那把硬挺的利刃搅烂了,但所幸还没被刺穿。

还得多亏那件让她磨牙凿齿的带刺指套,把她生涩的下体用黏糊的血液,里里外外润湿了个通透。不然就凭安然异常干涩的狭口是根本挤不进去的,侥幸挤进去也根本容不下江衍。

除非江衍丧心病狂的用刀给她切个口子,再用剪刀修个形,他要是真能疯成那样,安然觉得不如让她睁大眼睛索性直接痛死算了。

现在江衍只是在她的道口外撕开一小块肉而已,她也还算勉为其难地活着。

这样一想,好像事情的发展还没那么糟。

安然真的没忍住,她有一瞬间竟然偷偷笑了。

她觉得她现在就是个可悲至极的乐观主义模范,明明都快痛的晕死过去了,竟然还有心情跟自己开这种黑色笑话。

她果然不太正常。

江衍在安然的下身驰骋,就像侵犯着被他买下的美丽娼妓,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毫无爱意的性接触,本就是一场酷刑”

这点他也同样深有体会

他要让她切身感受,自己因她经历的每一道酷刑,而一想到那些炼狱般的遭遇,他就只会更用力的刺穿身下的女人。感受着她因剧痛而无意识的骤缩,本就狭窄的道口更加紧致勾人,流着血的细碎伤口,与他的交合融洽得格外炙热。

她忍痛的表情,精彩极了。

她淌着血的唇,鲜亮极了。

她起伏的双乳,她渍血的双腿,她哀怜的目光她饱受苦痛的一切,曼妙绝伦。

安然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江衍这一刻,是真心这么想的。

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群虐待他的狂徒,看着奄奄一息躺倒在血泊里动也不动的自己,却还会赞不绝口,拍手称妙了。

那些人围聚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用腥热的尿液灌责他,随后拥挤的笑声震耳欲聋,一双双昂贵的的皮鞋,用力踩着他满身的创口,让他赶快爬起来学小狗的哀叫。

没想到不知不觉中,他竟也通感了那群人的狂欢,渐渐同化成渣滓的模样。

憎恶让人面目全非,大抵如此罢了。

那天,江衍真的学狗叫了,但因为叫的难听,又被打了满身的血,最后一头栽倒在那臭气熏天的血液和尿液里,再也爬不起来。

好恨。

他想,他现在对安然做的,还远不及自己所受非人之待遇的几点分量

江衍只觉得他仁慈。

6烟

安然有些后悔偷笑了。

她想江衍一定是注意到那一瞬间的笑意了,所以他才会立马腾出一只手,猛地抓向安然的脖子,死死地掐着她,好让她再也别想笑出来。

这样反复上演的戏码,

想必江衍是真的很喜欢她因呼吸困难而无可奈何的模样,又或者是她接不上气还说不出口的低呃声格外好听。

反正,一定有一个点让他欣喜若狂。

安然完全能体察到江衍的变化,她了解男人。

她感知到江衍正从不那么自然的状态里慢慢适应,又逐渐张狂起来,冲撞的她几近破碎。窒息感逼近她大脑的终点,就快要冲破那条红线。

她本就因为惨痛倒吸无数口凉气又吐不出去,迫近呼吸休止,现在还要再配合江衍的扼颈游戏,无疑是雪上加霜。

她是真的要晕过去了,她也确实晕过去了。

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只是小厥了那么一会儿,就被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醒了。

下身的疼痛并未止息,反而还在愈演愈烈地焦灼着,所以那几个没轻重的巴掌都变得无足轻重,但至少她的脖子终于得到了解脱,能顺畅的吸气又呼气,发出低低的呜声了。

安然还以为她能和从前一样,总能在不断地忍受里学会适应,能把苦水捂在肚子里酿成酸酒。

但她高估自己了,她的身体早就不如从前了,她竟然忘了。

安然是一朵不断衰竭的玫瑰

就像美女与野兽的故事里被女巫诅咒的那朵一样,正在不可阻挡的凋零。

真是浪漫又悲伤的形容。

江衍像那头被下了诅咒的野兽,正气急败坏地打算撕烂这朵玫瑰,与她共赴生死,但女巫的诅咒只是让野兽再也变不回王子,没打算要了他的命。这是女巫的仁慈。

可是玫瑰会飘飘然然永远随着魔法消逝,却没人问过那朵玫瑰是否愿意。这是女巫的残忍。

那朵被施了咒的玫瑰花,也一定不想一辈子被关在精美的玻璃罐子里,看着野兽日夜对着她露出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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