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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缓缓拔了还半硬着的凶器。下一刻,不等秦疏桐松口气,就忽然被翻了个身又压倒在桌面上。

“晏邈!”

晏邈不顾秦疏桐的喊叫,将阳根塞进他滑腻的腿间,并紧他双腿,再次俯身压上,边蹭动肉根边对他耳语:“我射进你穴里才一次,谢雁尽射过几次?”果然秦疏桐不再挣扎。他承认,他利用了秦疏桐的愧疚心,不管这愧疚心是对着谁的,总之很好用,哪怕它是一把同时割破他自己的血肉的双刃剑。

蹭硬了阳物后,晏邈照旧连根而入,这个姿势他可以入得很深,抽送得很尽兴,但秦疏桐不发一语的样子让他那股心火又不上不下地哽在喉头,他本不想这么早就把一些事拿来用,但他现在心痒难耐,决定改变计划。他解开秦疏桐的双臂为他揉了揉麻木的臂膀,将他上身抱紧附耳过去说了一句诗,秦疏桐一震,侧过头圆睁双目微喘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晏邈下身小幅度打转,碾着熟烂的软肉,在对方的颤抖中砸下一句:“当初是我先得了你的诗,才给你安排了吏部的职位,后来我把诗带进宫,白汲才知道你这个探花郎的存在。”

秦疏桐身体颤得更厉害,晏邈喟叹一声:“少容缠得好紧,是要报我这份真正的知遇之恩?”

一切都乱了,错位的恩义昭示着他错付了情意……但如果这份迷恋是因为报恩之心,那还能算真心的爱恋么?

秦疏桐红了眼眶,任晏邈予取予求,晏邈十分不满,掐着他的脸凑过去,却在看到那张脸上的表情后一怔,随即怒道:“你知道了是我,为什么这副表情?你该恋慕的人是我不是么?”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不要逼我……”秦疏桐混乱地摇头,晏邈反而笑起来,慢慢啄吻着他,下身抽插不停,“少容哭什么呢,与我两情相悦不好么?我才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

秦疏桐恶狠狠地瞪他,反手揪过晏邈的衣领与他四目相对:“谁哭了。”晏邈定睛一看,那眼眶是红的,但确实没有泪。秦疏桐向后主动蹭了一下男人的小腹,道:“我也想问,晏邈,你硬成这样,肏我肏得很舒服?”

晏邈顿了顿,表情略显狰狞地将人压下,腰腹凶狠地一下一下撞得秦疏桐呻吟不绝。这一次晏邈做够了本才射了秦疏桐满穴,秦疏桐自己那根却因疲累而光硬不射,晏邈将他翻过来时看到可怜兮兮的红肿阳物,颇为心疼地摸了摸,秦疏桐立刻气喘如牛。

“累极了?但还是想射吧?我帮你。”

秦疏桐还以为晏邈会帮他撸出来,结果却是把他抱到隔壁房间的床上,摆出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上下亵玩。秦疏桐没力气追究晏邈种种狎戏手段,但对臀下又渐渐硬起来的某样东西无法视而不见。

“你想弄死我么……”

雾雨居中,徐蓉手执短鞭站在季白身后,眼前的青年双手分别与脚腕捆绑,双腿大开地被淫缚着跪在地上,满身汗水滑过红紫交错的情色淤痕,她看在眼中,既怒又惧。刚才一前一后淫弄他的两名小倌现正跪在一旁,其中一个因中途违背白汲的命令,不愿在季白后穴里再塞一根玉势而被打断了双手;另一个因太过害怕,没能在季白口中泄精而被抽了一顿鞭子、掴肿了脸。

“我没想弄死他,徐老板。”白汲视线下移,看着季白涨得紫红已近淤色的阳根,冷哼道:“我不懂你们这行的门道,但你懂。我看你与他情谊深厚,如果他快死了,你必定已经跪下来求我了。”

徐蓉下唇微颤:“贵人明鉴,不敢扫贵人的兴,只是再如此让他熬下去,到时人不死也要残废。”

“残废?指他这根东西么?哈哈哈哈,那有什么要紧?他是卖后面的,前面没用就没用了。”

徐蓉闻言顾不得其它就要下跪,被白汲一语止住:“不过这样的话,那人玩起他来是否会少很多乐趣?”语气里十足为人着想的意思。

这次只有徐蓉听懂了,那人指的是秦疏桐。她深知在那些权贵们眼中,他们这种人不过是蝼蚁草芥,而她面前这位“白公子”更是个中翘楚,秦疏桐到底喜欢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我听说,有些娼妓就爱被客人鞭打,打得他越痛,他反觉舒爽。晚娘,仙音阁这门手艺也该拔尖吧?你示范给我看看,他要是在你鞭子下射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世上确有在情事上对一些对让人疼痛花样偏爱之人,但仅止于个人能承受范围之内的助兴,而不是残虐暴行,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喜欢被人虐打。徐蓉明白,白汲不是真的要看季白被鞭打得舒服而泄身,他允许徐蓉保季白不残,但前提是季白只能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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