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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到了七月下旬夏令营举办的时间,心中不知道到底是该悲还是喜。喜是很快要和新同学林友利出去玩,用她的话说是规划职业方向。林友利是大学里算得上聊得来的同学,每次我上课睡觉没做笔记,课后总是借她的抄。悲在于一晃,暑假就过去一小半了,我也只和山哥打了一本游戏,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内心无b鄙视着摆烂的自己,但却又不得不用游戏麻痹,好让时间快点过去。我躺在床上捶x顿足地忏悔,怀着复杂的心情昏昏入睡。
大清早六点多,匆忙抓了几片面包,我提前到达了约定地点,林友利也已经到了。
“嗨。”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时间没见了,我感觉有点陌生,有点害羞。
“嗨,暑假过得怎么样。”林友利缓步向我走来。
“嗯,还不错,和朋友对现代电子产品的se彩构成进行了浅层研究。”
“是哦,听起来你们很努力在功课上。”
欢声笑语中,我们上了车,朝目的地进发。这次参加的夏令营是在一所度假村里举办的,同行的有高三才毕业的学生,也有同校同系的同学,我和林友利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搭档。
三天的夏令营有安排同学间互相熟悉的一些活动,还有各个艺术领域的前辈分享职业经验的座谈会,以及当下新型艺术的介绍课程。
空闲的时间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一天在附近爬山后回到酒店,我给林友利烧了热水喝。
“虽然刚刚爬山很热,但喝凉的又容易胃不舒服。”我把装了热水的杯子递给她。
“你很甜心,很会照顾人欸。”林友利吹了吹手里的热水说。
“这才哪到哪呀,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我不由的得意了起来。
“怎样?你有什么保姆证吗?“
“也就是没时间去考,但是好评如cha0啦~“
“还有别人也评价过你很会照顾人吗?”
“自我评价嘿嘿。”
“哦。“
“哦是什么意思?“
“所以是没有第三方认证的。”
“此言差矣,只有不自信的人需要第三方认证。”
“强词夺理。”
“额,话说回来,你有谈过恋ai吗?”我不经意地问。
“没有,之前谈恋ai都是早恋吧!”林友利把茶杯放在了腿上,似乎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
“我本人坚决反对早恋,不过现在谈恋ai就不算了吧。”我想私人的话题也许可以拉进我们的距离,让我们往朋友的方向发展。
“是啊,爸妈就希望大学前不要恋ai,一到大学马上结婚,没有一点缓冲地带。”
“哈哈,是欸,不过我爸妈对我是宽松政策。他们虽然离异了,但是很尊重我。他们不管我多少岁谈恋ai,甚至不管我要谈男朋友还是nv朋友。”
“是哦,你会喜欢nv生吗?”
“我想应该会吧,不过我都没试过。”
“我觉得感情的事情不能着急,要慢慢了解才能做出好的选择。你这样温柔解人,一定会找到欣赏你的人的。”
“借你吉言。”
回想起来,高中时候难免有同学初尝禁果,经常在傍晚的c场看见成双的身影,有牵手的,有拥抱的,但要走近,身影便作鸟兽状,各自纷飞。我不喜欢这样,要谈恋ai就要光明正大,就算没有全世界的看好,也要有家人朋友的祝福。我当时想,如果我恋ai了,一定要轰轰烈烈,我一定要ai恨分明。
夏令营很快结束了,这样的活动我通常认为社交目的更强一些,大家都是来到或即将到一个新的环境,认识志同道合的朋友更有利日后的校园生活。这次活动增加了我和林友利的熟悉程度,之前总以为她这样的学霸生活会枯燥无聊,没想到她也ai追剧ai八卦,和平常小nv生一样。
回家的第二天我便约了山杉,放假的时候我们总会结伴四处游荡。
咕噜咕噜,夏天就是要喝冰汽水,冰凉的yet途径g裂的嘴唇直达沉闷的心口,落到快要沸腾的胃中,转换成一gu气t从口腔喷涌而出,带走了郁气,调动了兴致。
“啊,爽。”
“你就这样和陌生人出柜了。”山杉听闻我的“出柜”后大惊失se。
“那是咱们新同学,怎么是陌生人。”我浅浅白了她一眼。
“你今天怎么不叫她一起出来玩。”
“今天咱们老友叙旧。”
“还好林友利没有介意,不然你会被校园霸凌!欸,我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觉得她很好啊,每次我有不懂的请教她,她都会耐心和我说。“
“你这个算不算情窦初开?“山杉拍了下我的肩膀。
“喂,我们这是同学间正常的互相欣赏。“
“互相?“
“好啦,去书店买素描本了。“我拉着她的手拔她起来。
暑假的书店总是熙熙攘攘,有不少小孩聚众看漫画书,旁边还有美其名曰陪伴实则是想来蹭空调的家长。拥堵的人群就像网兜,只有通过严格筛选,懂得见缝cha针之术,并且整t匀称的聪明小鱼儿才能逃脱被捕的命运,而山杉一定是刚下河就被捞起来了。我没有在理我那失散的胖鱼同伴,我知道只有找到特定的卷轴,才是我们离开的最快方式。
“啊,在这里。”
“秦晴!“
听着不像胖鱼的声音,四处张望着,是冰淇淋宝贝!
“宝贝!啊不是,友利!你怎么也在这里?哦也是,你是该在这里,我是说好巧啊~嘿嘿。”我0着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友利说话,我都有gu莫名的紧张感。
“我来借书看,最近在教小朋友英语,我想顺便把六级考了。”
“顺便,六级!你教小朋友有年龄限制吗?二十岁那种你收不收?“
“噗嗤,我很严厉的,会把二十岁的小朋友骂哭的。“
“拿虎不得不严!“我嬉皮笑脸道。
“下周开学了,我们一起去自习室复习怎么样?”
“好啊,那你不要忘记了。”
说罢,友利眨巴着她标志x的酒窝,咧着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离开了。
林友利是个微胖的nv生,是可以游走在网兜之间的那种。每次看见她我都感觉到很安心,像是从空调开得过低的房间里走到温暖yan光下那种舒服。
“找si我了,你找到书没有?咱们快走吧!多一秒我都没办法呼x1。”山哥喘息着,好像刚刚经历了800米跑步测试。
“找到了找到了,走吧。”
九月的太yan藏起了锋芒,柔和的光把校园渲染得非常乏味。开学前我就定好了新目标:陪林友利复习英语六级的过程中,顺便把四级考了。心中有了抱负,再看看校园,便觉得江山多娇起来。
我和友利约定好,一周去自习室两次,直到甲乙双方通过考试。除了合同规定的双方履行英语科目互助的义务外,结伴回宿舍的路上我们对家庭生活、兴趣ai好、职业展望等等应聊尽聊,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深秋进入到了初冬,校园内飘荡着橙se、棕se、红se的枯叶。我看着躺在地上的树叶感慨生命也是如此,临了还要被当成养分,再供给另一个生命变成养分。但林友利说那不是枯叶,是舞倦了的蝴蝶,等到万物复苏的春天,那蝴蝶也会重新在枝头摇曳,带给世界新的生机。听完她的说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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