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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知意迷迷糊糊的想。
真就是攒够了力气和薛知意对抗,薛知意几次被干的要晕过去了,陆彦生就抓着薛知意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手绕到前面去握着她的奶子揉捏。
实在受不了了,陆彦生听到薛知意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喃喃着。
“你……操……呃操的、爽……”
陆彦生这才满意的抽出凶器再次射在薛知意腿间,放她休息。
……
薛知意睡得晚,起得也很晚。
舅舅两夫妻都习惯她不起床就默认她只吃晚饭和夜宵。
所以已经日上三竿了,也没人准备去打扰薛知意。
她被榨干的身体实在吃不消,昏天暗地的在陆彦生床上睡了很久。
直到陆彦生下班前四十多分钟,她才醒。
陆彦生的床铺的很整齐,灰色的床单被罩和枕头,没有一丝多余的颜色。
被子和枕头上沾满了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薛知意睁着眼睛缓了好久,意识才慢慢回笼。
浑身都又酸又痛,特别是腿心,爽过之后就是一阵无法言说的痛。
起床起码挣扎了二十多分钟,她才艰难的站起身,裹着陆彦生的被子逃回自己房间。
她先洗了个澡,清理了一下红肿的小穴,然后在镜子前发呆。
这几天和陆彦生相处,他虽然话不多,但是薛知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和,好相处,没有看上去那么凶。
现在薛知意明白了,这人是在床上凶……
好疼,好疼……真的好他妈疼。
报警吗?还是拿刀杀了他?
要不还是告诉妈咪,让妈咪来杀了他……
薛知意痛苦的捂着脸,洗了脸刷了牙换好衣服下楼去看看舅舅和舅妈。
陆彦生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薛知意坐在餐馆里发呆,眼神涣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体力挺好的这小东西,居然能自己站起来。
薛知意看到他路过,穿着无袖背心,下身套了一条运动短裤,戴着蓝牙耳机,黝黑的皮肤,扎眼的纹身和他赤红发色的寸头在阳光下都无比的耀眼。
接下来的几天,薛知意都刻意避开和陆彦生相处。
他白天上八个小时班,平时这个时候薛知意都在睡觉,现在她就趁陆彦生不在做好日常的事情,等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装乌龟。
陆彦生知道小东西在故意躲他,他也不恼。
只是下班回家之后再也听不到她在隔壁打游戏的时候痛骂队友,和她日常生活琐碎的声音,陆彦生心里有点燥。
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曾经参加比赛的时候因为粉丝问题在比赛现场发脾气被禁赛,他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耐心。
没过几天陆彦生就主动买零食跟薛知意服软,可是敲门她也不应,只能把装了零食的袋子挂在门把手上。
第二天袋子原封不动的回到他的门把手上。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把陆彦生惹毛了。
他趁休假,一大早就去敲薛知意的门。
薛知意没应,但是他知道她在里面。
没等到薛知意来开门,陆彦生就拿钥匙开门直接进去。
她没在客厅,没在厕所,也没在厨房。
陆彦生推开她卧室的房门,薛知意蜷在床上一动不动。
“还装睡?”
薛知意没回应,陆彦生压着火气把人翻过来正对自己。
却看到她满脸通红,虚弱的闭着眼睛。
手碰到她额头,烫的吓人。
陆彦生眉头紧锁,不安的拍了拍她的脸。
薛知意没有任何反应,喃喃着说自己热。
陆彦生低声骂了句脏话,飞奔下楼买药。
买药回来喂了她吃了两颗退烧药,拧了块冰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这么热的天气怎么会发烧,陆彦生十分不爽的蹙着眉头。
陆彦生爬上她的床,掀开被子脱掉她的睡裤,强按着她的双腿。
下身又红又肿,陆彦生要是再晚发现几天她下面就烂了。
陆彦生咬着牙给她上药,把自己买的消炎消肿的药膏厚厚的里外涂了一层才作罢。
她什么都不懂,也不肯来问。
陆彦生心里的怒气始终散不去,不明白薛知意为什么这么倔。
等她退了烧,脑子有点意识了,陆彦生已经坐在她卧室里抽了半包烟。
睁眼看到陆彦生,薛知意心里不舒服,又闭上眼睛不肯看他。
陆彦生掸了掸烟灰,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还装睡?”
薛知意摸了摸额头上已经有点温热的毛巾,坐起身看陆彦生,“谢谢。”
“谢他妈什么谢?”陆彦生凶她。
“……”薛知意无语。
“为什么下面肿了不来找我擦药。”
薛知意持续沉默。
陆彦生暴烈的把烟头按在地上,“说话!”
“我,不想麻烦你。”
“麻烦狗屁麻烦,是老子他妈操的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麻烦我。”
薛知意是真不喜欢他这种粗鲁的性格。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陆彦生就硬把人拽起来,让她坐着给她把睡衣脱了换衣服。
他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给她扣内衣带的时候扣了好几下都没扣上去。
“什么破玩意儿。”陆彦生嘴里叼着烟,不解的看着他扣不上的内衣。
脱他倒是会脱,但是陆彦生从来没给谁穿过衣服。
以前的女伴都是睡过就过了,哪里管她这么多死活。
薛知意被他弄的缩着肩膀,“我自己来。”
陆彦生看着她手绕到身后去飞快的把内衣带子扣好,然后他就给她套了件从衣柜里随手拿的衣服。
“……我不穿这件。”薛知意拽紧了身上橙色的t恤。
陆彦生才不理她,给她把裤子穿好才下床。
妈的,这种大小姐还真他妈难伺候。
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薛知意看了一眼地上全都是他扔的烟头,有点无语。
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哪里见过陆彦生这种又糙又粗鲁的人……
“看什么看,马上给你扫。赶紧起来,我带你出去跑步。”
“啊,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扫完地之前赶紧去洗脸刷牙。”
陆彦生离开去拿扫把,薛知意还磨磨唧唧的在床上。
等他取了扫把回来,薛知意还坐在床上。
“我不去。”薛知意对上他要吃人的眼睛。
“好啊,”陆彦生把地上堆的烟头都扫在一起,“不去就在这,脱光了给老子操。”
反正今天休假,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薛知意眼睛瞪的老大,耳根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你,你……”
……
这附近有个学校,陆彦生就每天都去学校里跑步。
保安见他今天带了个女孩子,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接过陆彦生的递给他的烟。
这是薛知意第一次听陆彦生说方言,他和保安交流的时候。
“发什么呆?”
等她回过神,已经被陆彦生拽到跑道上了。
“要跑多久。”薛知意看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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