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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定芝面上愤愤不平,继续抱怨道:“想来写这些话本子的便是那些整日做着春秋大梦,天降好运的男子罢!”
说完,章定芝那颗烦躁的心这才缓和了一二。
“不如我给表妹讲些我这些年在外头的所见所闻罢?可比这些话本子有意思多了!”
宋锦悦不过是想看看话本子,打发下无聊的时间。
哪里想到竟被芝表姐一通说教。
只是,她都忘记了,自己寻来的话本子竟是这般内容。
不看便不看吧,索性便让芝表姐讲起她自己这些年的过往来。
章定芝正要开讲,袁嬷嬷敲了门,在外头唤了一声“二小姐”,章定芝倒是颇有几分扫兴,可想着袁嬷嬷怕是有事来回。
便让人进来传话。
袁嬷嬷一脸歉意进了屋,行了礼,这才恭敬回道:“二小姐,芝小姐,江南那位小姐来瞧二小姐来了,人现下正在外头候着。”
“不见,不见!表妹正病着,不好见客。”章定芝颇有些烦闷,国公府当家主母那番做派,江南来的堂姐行事作风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宋锦悦却是想见一见这位江南来的堂姐,拉了拉芝表姐的手,道:“我还没见过这位堂姐,虽说现下我正病着,可这大雪天,堂姐还来瞧我,总不好不见,便让人进来吧。”
章定芝颇有几分无奈,看着表妹那一脸乞求的模样,不好拒绝,抿了抿唇,道:“好!”
袁嬷嬷这才退了出去。
等房门再次被人推开时,宋锦悦隔着青纱瞧见一袭淡蓝色的倩影,正一步一步朝着她近前走来。
“悦妹妹、芝小姐。”
少女身姿窈窕,眉目如画,立在榻前见了礼,声音宛如空谷幽兰,瞧着温婉端庄,神色中略带了几分紧张与胆怯。
“婳姐姐,快坐,恕我病着,不能同你见礼,还望勿怪。”宋锦悦浅笑着说道。
章定芝起身同宋青婳见了礼,这才又坐回了榻边。
床榻旁还空着一张凳子,宋青婳这才落座了过去。
“悦妹妹,本该来的第一日就来见你,可因着担心拖累你的病,反倒不妥,这才拖了两日后登门来瞧你。”宋青婳转头从身后婢女手中接过一只青玉镯,递给了歪躺在榻上的宋锦悦。
继续说道:“来时,母亲嘱咐我,将这见面礼拖我送给你,我也知道表妹平日里什么好东西没瞧过,只……这到底是我们一些心意罢了,还望悦妹妹不要嫌弃才好。”
“我瞧着,叔母是用心备下的这见面礼,我很喜欢,谢谢了。”宋锦悦接过那青玉镯,顺势套在了腕上,左右瞧着,流露出了一副极为喜欢的样子来。
人家登门送礼,她万不好打人家脸面。
且听说,那位叔母同小祖母之间,不过是些浅淡的情分罢了、
她又想起了向术提过的事情。
一时细细打量着堂姐。
这位堂姐只比她大上两个月罢了,比宋锦夕年岁还要小一些。
可因着长辈间的恩怨,子孙们便各自排着自家的顺序。
按说,宋青婳该是宋家二小姐。
可如今,到了宋国公府,下人们不过唤一声婳小姐罢了,好同自家小姐区分开来。
送礼
宋青婳只当她是在同自己客套,又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绣着翠竹的荷包出来,针脚密实,瞧着便用了心。
她将荷包递给了宋锦悦,这才解释道:“这是我新做的,里头装的是些安神的草药,还望悦妹妹不要嫌弃才好。”
“婳姐姐有心了,我很喜欢。”宋锦悦接过那荷包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草药的清香顿时让人神清气爽。
章定芝神色却有些紧张,可到底碍于宋青婳在的缘故,不好明说。
“悦妹妹,那你先歇着,我明日再来瞧你。”
宋青婳自然是瞧出了章定芝的异样,这才起身告辞,宋锦悦便唤了袁嬷嬷进来,让她亲自送了宋青婳出了明筑轩。
等屋内房门重新合上,宋锦悦这才将方才宋青婳送的两样东西递给了芝表姐。
她明白芝表姐的担心,怕旁人在送给她的东西上动了手脚。
“表妹,到底防人之心不可无。”章定芝毫不客气,将两样东西收入怀中,“等我找人瞧过了,没有异样,再亲自给你送回来。”
关于表妹的一切,她绝不能大意。
“我倒是瞧着堂姐像是个好的。”宋锦悦喃喃道。
可说完,唇角又扬起了一抹无奈地笑意,她好像于看人品之上,一向不大准确,如今说完,倒是有些怀疑起了自己的决断。
索性东西已给了芝表姐去瞧,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用过午饭,宋锦悦的身子也渐渐暖和了起来,章定芝便出了国公府。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秋韵陪着她。
“秦小姐呢?”宋锦悦想起自打病了这两日,就好像没有瞧见秦绾,这才问起。
秋韵回道:“秦小姐这两日也担忧着小姐,可因着芝小姐陪着您,她就没有过来打扰,只在屋中待着。”
“你去告诉秦小姐一声,待会我派人送她去同秦公子见上一面。”宋锦悦想起了先前答应秦绾的事来,眼下自己这抱恙的病躯,要痊愈还要等上一段时日。
索性,便让国公府的车夫跑上一程来。
又嘱咐秋韵送些银钱过去,再同秦绾说一声,若是秦公子有什么难处,尽管直说,不必同她客气。
秦绾得了信,亲自来宋锦悦跟前儿执意跪下谢了她的大恩。
宋锦悦无奈,只催促她早去早回。
又让秋韵送了秦绾出府,只是等秋韵回来时,神色便有些紧张,宋锦悦不由皱眉,问道:“可是发生了何事?”、
秋韵关上房门,这才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来,送到自家小姐手中,“平公子的信。”
宋锦悦急忙让秋韵将她扶起,拆开了那密封的信笺。
秋韵取了狐裘大氅为小姐披在肩上。
这信是快马加鞭送来的,向术还不曾到定州,故而她写的信还不曾到平表哥手中。
信中平表哥言明了秦家兄妹自幼丧父丧母的真伪,并无异样。
又说了兄妹二人自幼生长在定州偏僻的村庄,倒是不认识外头的人,更加不认识定州州府向大人。
还说,定州州府的那位向大人是个好官,颇得百姓爱戴,是个少见的为民办事的清官好官。
宋锦悦看至此处,神色一顿,手中的信笺顺势滑落至软被上。
一双眸子晦暗不明。
这一切,不对,可她一时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她拾起软被上的信笺,将其折好又唤来秋韵,让她将这封信笺丢入了炭盆之内。
看着那信笺顺势变成一团火苗一点一点化作灰烬,宋锦悦这才安心。
“秋韵,你再去问问你表哥,看看这几日,盯着徐太医府上可有何异样。”
她现下只恨自己的身子还太虚弱,不能即刻入宫。
好在,今日她已明显察觉到了身子越发轻快,不似先前那般笨重沉闷。
看着秋韵离开的身影,宋锦悦缓缓躺下,让自己多休息,好让身子快快养好。
袁嬷嬷特意来问晚上她想吃些什么,宋锦悦特意让小厨房熬些鸡汤来吃,她这几日并没进过什么荤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食欲。
许是因着想要进宫的缘故,她的食欲才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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