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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以为上次在影视城遇见陈枭,接下来定会是一场腥风血雨,谁料却风平浪静。
难道是那天他身边跟着的人太多,挡住了视线,并未瞧见她?
只是……怎么可能。
离国前,她手上有部时装剧待播,讲的是nv主复仇,手刃渣男的故事。
这部电视剧分上下两部,上部已播完,因为剧情是nv主如何花样受nve,被婆家、丈夫欺辱,所以反响很一般。不过出品方倒是不急,因为只有上部够nve,下部的反转才足够x1睛。谁料,宁愿却在这时突然消失,查无此人,害得出品方以为她身上背雷,情愿损失惨重,都要将下部压箱底不播,深怕因此导致公司名誉受损。
自她回国后,与庄煦合作拍电影,出品方才如释重负,把她压箱底的作品,重新拿出播放,恰巧这个时间段能打的片子没有几部,电视剧很轻松上了星,因为剧情紧凑,演员们演技过关,无论是年长的阿姨妈妈,还是年幼的初中生妹妹,眼里看的嘴里议论的都是这部电视剧,每天关于剧情讨论的热搜都有七八个。
宁愿算是真正意义上火了一把,杂志专访都做了几个,如此声势浩大,他怎会不知道她回国了?
为了满月,她甚至都已经做好准备,请了北城最好的律师,如果他敢来抢孩子,就对薄公堂。她不想瞒着他关于满月的事情,毕竟他只要去国外医院查她的入院生产时间,就能很轻易地知晓一切。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率先找上门的居然是陈诺。
“妈妈,姐姐和我一起画画呢。”宁愿刚拧开房门,满月便拿着一张水粉画扑进她怀抱。
宁愿接过画来,低头瞧着,碧蓝的湖面两只天鹅嬉戏,一只小天鹅依偎在它们身前,岸边绿影婆娑,光点斑斑星星,洒在湖水上,洒在三口之家洁白的羽翅上,温馨动人。
宁愿惊喜:“画得真好!”
小人儿脆生生答:“是姐姐教我画的,她说作画要有光,教我用明暗法来作画。妈妈,你知道什么是明暗法吗?”
宁愿笑眯眯看着nv儿,故意答:“不知道呀,满月讲给妈妈听,好么?”
“明暗法就是……姐姐说先把整个画面想象成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噢,就像黑巧克力块那么黑,然后再想象一束光像甜牛n一样慢慢地,慢慢地从一个方向打过来,这样画面有了光,暗得地方更暗,亮得地方更亮,会让画上的小动物更有……更有……噢,对了,是更有立t感!”
宁愿瞧着nv儿扑簌着长睫毛,挥舞着小r0u胳膊,n呼呼拼命解释,忍不住弯下腰,刮刮她挺巧的小鼻尖,夸道:“满月好bang!”
“嘿嘿,是姐姐教我的哦。”
“是哪位姐姐那么厉害呢?”
宁愿牵起nv儿小手,好奇地往房间里走,这才看到坐在休息室椅子上的少nv。
留着黑se的长发,穿一袭深蓝se连衫裙,沉静的像是海面上的风,成熟了很多。
宁愿愣了一会儿,如临大敌,连忙将nv儿藏在身后。
少nv勉力站起身,假肢拖在地板,噶出刺耳的声响,她轻轻道:“宁姐姐,好久不见。”
时光寂然。
宁愿立刻唤来助理,让她带满月出去。
“漂亮姐姐,我先在外面玩,等会我们还要一起画画哦!”满月抬起小r0u手,送上两个飞吻给陈诺,方牵着助理离开。
陈诺唇角挂笑,向满月点着头,但目光看向宁愿时,笑容霎时凝滞。
她颤颤地问:“宁姐姐,你还恨我吗?”
问完这句话,她低头,想起从前在湖心亭,宁愿是那样毫无保留地待她,无论她做什么,她的宁姐姐都会朝她笑得弯起眉眼,很灿烂很灿烂,由衷赞叹道小诺好bang。
她在那里,因为她的陪伴,度过了一段难得的不孤独的时光。
宁愿不说话,只是那样默然地看着她,眼光很淡,可是淡里又有一丝冷意。
陈诺被她看得又垂下了头,头发遮在眼前,声音有些呜咽。
她小声地说:“宁姐姐,对不起。”
宁愿有点惊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又明明白白,听到对方用更清晰的声音说了一遍。
她没想到,陈诺居然会向自己道歉。
“宁姐姐,对不起,从前的事是我做错了。我错得很离谱,那时候三哥回来和父亲说,要同你结婚。我不能接受,我没有办法接受。三哥是因为我的关系才来到陈家的,我无法接受他要同另一个nv人结婚。我喜欢他,三哥很早就知道,可是他不喜欢我,又不愿意伤害我,总是找很多很多的nv人在身边,想让我知难而退。我曾经以为你也不过是那些nv人中的一个,可是三哥对你是那样的不同,他带你来见我,来和我一起住在湖心亭,会为了你吻了别的男人吃醋,而方寸大乱。发生那件事之后,他虽然关着了你,可是他每天都很痛苦。你走后,他更是生不如si。宁姐姐,我曾经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所以我固执地用了很多方法把三哥留在我身边,就像三哥固执地把你关起来。可是……我和他都错了。”
陈诺无法久站,她坐下来,含泪看着宁愿。
“或许,宁姐姐,我知道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原谅三哥了。”
她默默低下头。
深x1一口气:“三哥……三哥正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宁姐姐,我希望你能劝他。你劝他,他一定会听你的话。”
“他在做什么?”宁愿唇咬得发白,良久,终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三哥在金三角ga0禁毒,损害了好多人的利益,他们不会饶过他,三哥很危险。所以宁姐姐,请你能不能劝劝三哥!”
宁愿收回看向陈诺的眼光,走到青绿的纱帘旁,冷冷淡淡:
“他的事与我无关。”
薄绿的帘子半隐着,游光缓慢,一缕缕自纱帘缝隙溜进,拓在地上,如一根断断续续,缥缥缈缈的红线,风吹过,无声摇曳。
少nv嗓音清清冽冽:“宁姐姐,你以为你是如何出得了国的?”
宁愿心中猛然一震。
当年的她,没有身份证,走投无路,碰了无数钉子,最后只有鱼龙混杂的快递中转中心愿意同她招工。
她在中转中心做包裹夜间分拣,多少壮汉都扛不住的岗位,她却为了生计si命坚持,每晚超数十小时的高强度劳动,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几近流产。
有一日她在路上遇到一个老爷爷晕倒,她将他送去医院,掏空身上钱付了医药费。老爷爷发妻赶来,念她救命之恩。听了她遭遇,便让她顶替自己离世多年nv儿的身份出了国。
如此方辗转至国外,一开始到了国外,为生计,仍是不停工作,攒钱,计划去念书深造,又恰巧遇见庄煦也在同一学院任客座教授。
“宁姐姐,当年三哥已经找到了你,你当时租的房子,他甚至亲自去了,若是三哥想要抓你,当场就可以带你回来,可是三哥没有,反而安排人让你出了国。”
她偏转过头,呼x1微滞,白纤指尖绞着那轻绿的纱帘。
越绞越紧……
她租的房子,他居然去过!
当时为了租金便宜,她住的是城中村,周围全是做发廊的nv孩子。即使白日间,也是y声浪语不断。连夜通宵的工作,糟糕的居住环境,但哪怕这样,她也没有想过再回到他身边。
拼命地赚钱,拼命地省,拼命地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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