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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翻了个白眼,傅渊只是知道谁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主导位置罢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盛沅紧贴着床沿睡觉,跟旁边的傅渊隔了一整条银河。

傅渊摁灭床头灯,伸手揽腰将盛沅抱进怀里来,黑暗中,盛沅呼吸一滞。

“我今天不想做。”盛沅像只脱水的鱼儿,条件反射的从傅渊怀里挣扎出来,刚获得自由,他随即反应过来,傅渊从没主动要在床上和他做爱过。

方才,傅渊应当只是想抱一下他。

“盛沅,你最近很不听话。”傅渊摁开床头灯,眸光幽冷。

盛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傅渊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事事不计较的状态,“对不起,我太累了。”

“是太累了还是不想被我碰。”

盛沅坐起来,双手捂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他实在难以忍受傅渊的情绪,心头怒意强压不住,他声音抬高几分:“你好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奇怪啊。”

“我奇怪?”傅渊眼底蒙上一层晦暗的情绪,本就寒冰般的眸光更加一点一点冷下去,“盛沅,你回一趟家脾气见长。”

盛沅直迎他的眼神:“是你三番两次欺负我我才回家的,我回来本不想再跟你计较了,可是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事事顺着你,哪怕你冷落我,哪怕你冤枉我,哪怕你让我毫无理由的跟你道歉跟你赔罪,我还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啊?”

“我们结婚了,傅渊,我不是你养的小狗,你哪怕有一次能稍微关心我一下呢?”

傅渊蹙眉:“我没有关心过你?”

盛沅:“是,关心过,只不过你所谓的关心,就是不断的限制我,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干那个,你连我的生日都记不住,你不觉得挺可笑的吗。”

“上次我没有备考的事被你发现,你跟我说,你只是想要一个没有秘密的恋人,在我身上怎么就这么难实现。我当时没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懂了,你当初娶我,是不是因为我看起来好掌控,一个既没家世,又没学历,又没主见的人,最适合当你豢养在家里的独属于你的宠物了,是不是啊?”

“可我是人,从始至终,哪怕有一次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有过吗?”

“傅渊,我一直没问过你,你爱我吗?”

盛沅接连的几句话,是积攒了两年的不满,傅渊从没想过盛沅能够猜透他的心思,他看着红着眼圈执拗的求一个答案的少年,心中猛地刺痛了一下。

但他生来从不屈居下风,更有律师的职业病作祟,善于挑剔别人话里的漏洞为自己所用。

傅渊说:“你一开始贴上来是为了什么,还需要我说清楚一点吗?”

此话一出,盛沅表情立刻变了,他本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哭,不要落泪,不要再在傅渊面前变得狼狈不堪,可他做不到被自己爱的人如此羞辱还能保持理智。

“是,我一开始是这样。”盛沅嘴唇颤抖,眼泪如断了链条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往下落,他带着哭腔用手指遮住眼睛,“那也仅仅是一开始了啊。”

因为一开始目的不纯,所以他总是心虚啊,吵架从来都是主动求和,不敢闹太过,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傅渊。

他没想过傅渊从一开始就将他看透了,这人先前竟然就那么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看他的笑话。

盛沅不理解自己对傅渊的认知为何会偏差到如此地步,真的蠢到无可救药。

“你说得对,都是我咎由自取。”盛沅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朝傅渊笑了下。

傅渊掌心出汗:“我没这么说。”

“无所谓了,我们离婚吧。”

这尊大佛,他不高攀了。

争吵之下说出的话是算不得数的负气之言,但哪怕如此,傅渊依旧不喜欢在盛沅嘴里听到‘离婚’这样的字眼。

男人目光阴沉,一张极为英俊的脸,在此刻竟然显得有几分可怖,“我没听清,要不然你再说一遍。”

盛沅倔强的昂起头,一字一句:“我说,离婚。”

盛沅说出离婚这两个字,只是为了赌气。

吵架的时候,他一向最容易上头,可当他跟傅渊说完离婚,他没有感到解气,而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像是长期以来积压在心底的一块大石头蓦地消失了,身体轻飘飘的,弄的盛沅都有些恍惚,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这么想跟傅渊分开了吗。

他一瞬间想到了这两年里的种种事情,那些被他刻意忽视的难捱难堪的时刻,一瞬间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块压倒一块,最终全局轰然倒塌。

傅渊伏身压过来,将盛沅摁在床头的靠枕上,“就算是生气的时候,也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

男人身躯高大,撑在盛沅身上时,能将上方的光线全部挡住,盛沅只能看到傅渊阴沉的面容。

他胳膊抵在身前,滚圆的双眸与傅渊对视,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一抹明显的厌恶。

盛沅很少会在傅渊跟前露出这样的眼神,从前这双眼眸看到傅渊时总是亮晶晶的,如同含着一汪春水,可如今盛沅看傅渊,就像是在看一个站在他对立方位的敌人。

傅渊对这种眼神很熟悉,孩提时,母亲常常会用这种眼神看傅擎。

傅渊心头升腾起一股强压不住的怒意,他低头埋在盛沅肩上重重咬了一口,尖锐的齿咬破少年肩颈的皮肉,他在听到少年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之后才松口,轻柔的吻掉上面溢出的血珠。

盛沅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手猛地将傅渊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你这个疯子!”盛沅红着眼睛骂他。

傅渊面无表情,目光沉沉的看了盛沅一眼,下床开门离开。

卧室门被哐的一声重重合上,盛沅心中一颤,闷头钻入被子中,将身体团成一团,肩膀处的伤口一阵一阵抽痛,委屈从心中来,他紧闭双眸,呜咽着哭出声。

次日早午,盛沅顶着两只哭肿了的眼睛从被子里钻出来。

他从未哭过这么久,睁开眼看到阳光,眼底微微灼痛,洗漱时他照镜子,发现双眼皮都给哭没了,眼白里的红血丝多的吓人。

本来九分的颜值被他折腾的只剩六分,盛沅一向十分在意长相,对脸特别看重,他潦草地洗了把脸,小跑去厨房拿了两瓶冰镇可乐给自己眼睛消肿。

他动作利落,一手攥着一个可乐罐,在回卧室时冷不丁与客厅里坐着的傅渊打了个照面。

往常这个时间傅渊早该去上班了。

盛沅一看到傅渊,肩上的伤口就隐隐作痛,他拧头无视傅渊,抬步就往卧室走。

“沅沅,过来。”傅渊声音不冷不热。

闻言,盛沅脚步非但不停,反而还加快了,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躲进卧室里。

经过昨夜后,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渊。

盛沅将卧室门反锁,拿出手机求助场外嘉宾。

电话拨通,那头的陆琦立刻接起来。

“干啥。”

盛沅躲在卫生间,捂着听筒小声道:“我要跟傅渊离婚。”

陆琦:“小沅沅,爷爷忙着呢,别在这儿跟我秀恩爱。”

盛沅:“我认真的,那你忙完给我回电话。”

“等等,别别别,又不忙了。”陆琦听他声音不对,赶紧将声音压低了些,追问道:“怎么回事,傅律师出轨了?”

“没有。”

陆琦震惊:“我去,你出轨了?”

“没人出轨!”盛沅咬着后槽牙,本就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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