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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这个,过来吧。”津岛柊时拍了拍身后铺着的被褥,“我来给你包扎一下。”
她从太宰治走出浴室时就注意到,太宰治没有用放在浴室里的绷带,鸢色的眼睛长长的黑色睫毛着,眉眼低垂,晦暗莫名。
太宰治没有说什么,默默的走到床褥边,躺下。
津岛柊时转过身,又向前挪了一点,轻轻的将太宰的头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拂开他额前的发,果然带着擦伤,碘酒和棉签,津岛柊时家中总是常备。
红肿着的伤口渗出细细的血丝,津岛柊时小心的用棉签蘸着酒精消毒,又用绷带包扎,直包扎的和初见他的时候一样,只留一只眼睛在外面。
津岛柊时的黑发垂落到他的脸上,痒痒的,他也不拨弄开。
只注视着在他的正上方的津岛柊时的脸,逆光的黑瞳与暗沉沉的鸢眼对视着,太宰治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
津岛柊时也不发一语,只无言的给她包扎。
她的手指上还沾着黑色的墨迹,指尖带有橘子汁水的清香。
安静的似乎连内心都没有波澜,然而这两人的内心,都飞速旋转,计算思考着什么吧。
包扎完额头,津岛柊时又转而卷起太宰治的衬衫袖,动作轻柔的一圈一圈缠绕绷带,伤口淤青慢慢的被覆盖。
“津岛小姐,一定会被许多人迷恋吧。”
太宰治枕着津岛柊时的膝盖,像一只被摸了肚皮的猫,眯起眼,说了这样一句不着头脑的话。
他动了动已经缠绕好的右手,捡起地上的稿纸,举到脸的上方。
他看完一张,就将纸递给津岛柊时,津岛柊时听到他的话,放下绷带,整个人一愣,半天才笑了起来。
她将纸扔进火炉,“这句话,好像也有人对我说过。”
津岛柊时明显陷入回忆,在苦苦思考是谁对她说过这句话,太宰治还在不停的阅读着地上的稿纸,津岛柊时也顺手都将这些稿纸扔到炭炉中。
“没有关系吗,这些。”
“都只是些废纸罢了。”津岛柊时毫不在意。
“这些东西毫无价值,我还会……我还要写出……”更加轰动,更加完美的杰作的。
这种垃圾,不过是写罢了。
仅仅只是在纸上写字,只要是人就可以做得到吧?这样的东西她想写多少就能写多少,都不过只是随手写下,没有价值的只言片语。
写作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需要抽干自己堕入地狱,才能勉强自己写出无趣的文字,不管如何痛苦,不管摧毁什么,她都要写,写出真正的杰作!
“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太宰治不在意的说:“后来怎么样了呢?阳子回来了吗?阳子回来时月郎没有再等她了吗?”
“我没有想好,你就当月郎死了吧。”津岛柊时轻声说。
“这样啊。”太宰治没有在纠结这个问题,“不错的结局啊。”
他转而看其他的纸。
“龙……”这一张的字迹过于潦草,又密密麻麻的填满了整张纸,太宰治眯起眼仔细的辨认,半天迟疑的发出声。
津岛柊时从他的手上接过纸,将它夹在带有搭扣的皮质笔记本中,将太宰治卷起的袖管放下。
太宰治坐起身子,定定的看着津岛柊时,从头顶到眼角的痣,眼下的痣。
他偏了偏头,神色看似放松,“真的很感谢津岛小姐呢。”
“啊,对了,真是失礼了,我居然连自我介绍都忘记了。”
“我是太宰治。”
“这样啊。”津岛柊时将棉签也扔进火盆,“我记住了。”
“好了,伤口也包扎好了。”她站起身子,拍拍衣摆,笑容依旧像雕刻完美的雕像,“你该回家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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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柊时走到窗边,抬手将水雾糊掉一片,贴近玻璃。
太宰治走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他停在那颗桃花树下,面向窗户。
他的脸隐藏在树影与大雪之间,一半雪白一半晦暗。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津岛柊时知道,他一定也和她一样,一刻不停的紧紧注视着她。
“太宰……治。”
“吗……”
小玫瑰
天空是红色的,河流是黑色的。
被浸泡在泥泞的沼泽中,透不出一丝光亮,口鼻被泥沙细细的填盖。
这种感觉,如同她在醒来之前,在无边无际的亡者之河中沉沦,只有一个悲伤,惆怅,飘荡的灵魂。
不可以看,不可以听,无法触摸,好像连自己都已经融化掉了,想要抓住什么,才发现连自己的存在。
都是空无一物。
深深的陷在柔软的枕头中,在浸泡着消毒水味空气的清晨醒来,津岛柊时艰难的睁开双眼,大脑一片空白。
咽喉的疼痛如同刀割,眼睛也难以睁开,全身软绵绵的,灵魂似乎飘在半空中。
视线中是一片空白,津岛柊时半天才转动眼珠,身体的各个器官渐渐恢复工作。
这是医院的天花板。
为什么会在医院?对了,她看着太宰治离开后,又回到暖桌边不停的写作,房间暖的让人昏昏欲睡,她写着写着,就感到浓重的睡意袭来,起身一阵晕眩,然后的事情……
津岛柊时动了动手指,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谁紧紧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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