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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给拒了,却也没有一直拒绝下去,毕竟要给杭老爷子面子,她在昨天中午又请段辉扬吃了顿养生餐,说起今天年会,段辉扬表示有空会过来看看。
却没想到不是托词。
杭提耘大概之前就跟段辉扬认识,两人聊得很开心,杭提耘还将他介绍给其他董事,董事纷纷夸他有福气,女儿能力出众不说,还找了这么厉害的女婿。
段辉扬是开金融机构的,在北市排得上前五,加上为人低调,性子稳重,算是圈内人眼里的钻石王老五,更何况,段家家底丰厚,资产上亿,如此优越的条件,配杭锦那叫强强联手门当户对。
杭锦过来坐下时,桌上众人看她的表情纷纷带着恭喜和祝福:“小杭总厉害啊,好事将近了吧,别忘了递请柬啊,我们到时候都给你包大红包。”
杭锦微笑着说:“好。”
杭提耘是她的父亲,段辉扬是杭老爷子安排的,她即便再不开心,也不能当着诸位董事的面,让他俩下不来台。
滕平见状赶紧以接电话为由,将杭锦支走,电话自然是空的,杭锦握着手机回了几个消息,随后去了自助餐区。
滕平问需不需要找个理由安排她早点结束离开这里。
杭锦叉起一份甜品送到嘴里:“不用,一会他们就散了。”
年会举办得很成功,杭锦还在接待项目公司的创始人,就见人群轰动着往外跑,她让滕平去查看,自己则是陪着创始人聊了会,酒还没喝到嘴里,就见滕平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她说:“杭总,董事长出事了。”
?
杭锦脸色微变,冲项目创始人说了句:“不好意思,我先去处理一下。”
她放下酒杯就走,边走边问滕平:“什么事?”
滕平打电话联系酒店经理出来维持秩序,挂了电话之后才冲杭锦说:“董事长被……捅了一刀。”
“谁干的?”她拧着眉,小跑着往酒店门口赶去。
滕平追着她说:“王齐。”
杭锦的步伐忽地顿住了,她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着滕平:“你说什么?”
“是王齐干的,他已经被保安控制住了,好像段少爷也受了伤,具体我不太清楚。”滕平匆匆说完,又接了电话,经理说已经让保安室的人全部过去了,这里的事会对外保密。
杭锦赶过来时,离这儿最近的救护车也赶了过来,杭提耘捂着血流不止的肚腹被担架抬上了车,段辉扬手臂流了血,正用酒店的毛巾包裹着,血已经染红了半边毛巾。
周围围满了员工和服务员,现场吵闹喧嚣,保安也在维持秩序大声喊着:“不许拍照!”
“年会这儿交给你收尾,把监控调给我。”杭锦看着地上的血,心口不知是愤怒还是痛苦,心脏一点点绞紧,她将滕平递来的外套披在身上,又冲他说,“我妈那边暂时不要通知,封闭所有消息。”
“是。”
王齐被几个保安踩在地上,正扯着嗓子嚎叫:“你们放开我!放开!”
保安一个电棍打在他腰上:“老实点!”
王齐痛得大喊:“放手!”
杭锦看了眼王齐,便赶在段辉扬身后上了救护车,她先看向杭提耘,见他还有意识,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杭提耘睁着眼却说不出什么话,护士给他插上吸氧机,问杭锦:“是什么器械导致的受伤?”
“刀。”段辉扬捂着胳膊开口,“家用的水果刀,大概这么长。”
他伸手比了比。
医护人员开始低头纪录,又问了血型和出生年月,以及有无传染病和病史,随后打电话通知医院安排急救室抢救,并告知救护车到达的时间。
等救护车一停,医院门口便有医生和护士推着移动病床车来接应,杭提耘被推往急救室,杭锦一直跟着,直到手术室门关上,护士让她去缴费填资料,又让段辉扬去处理伤口。
杭锦填完资料便走到手术室门口等候,段辉扬包扎好也过来陪她一起,安抚她说:“别担心,现在医疗条件好,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杭锦看了眼他的手臂,问他怎么回事。
段辉扬说杭提耘要走了,他便出来送他,到门口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模样的男人过来,拿着杭提耘的外套,随后就把刀抵在杭提耘后腰上,问他为什么不给钱了。
杭提耘喝多了酒,认出身后的人是王齐之后,便说以后都不会给钱了,让王齐死了这条心。
段辉扬也喝了酒,抬手就去抢王齐手里的刀,没想到被划伤了手臂,在他捂着手臂后退的时候,杭提耘也反抗起来,王齐原本不想伤他,见杭提耘抢刀,两个人争夺之间,那把刀直接扎进了杭提耘的肚子里,王齐也被吓得跌坐在地。
手机上滕平发来了酒店监控,杭锦低头看完,确实和段辉扬说得分毫不差,只是杭提耘被挟持时,还说了一句:“你们家害我女儿还不够惨吗!还有脸来要钱!”
杭锦合上手机,身体靠在墙壁上,闭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
“你爸说你们俩关系不好,明明你很关心他。”段辉扬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冲她说,“你们都是情绪内敛的人,这样的人就容易吃亏。”
“确实不好。”杭锦睁开眼。
大概因为六岁那年的事,导致她对父母不再信任,性子也变得孤僻,进入小学之后,她也很少交朋友,倒是初中时结交了一位好朋友,两人因为是同桌的关系,很快熟络,她们一起上下学,一起逛书店听音乐买专辑,还会在放学时一起去奶茶店喝奶茶。
后来快毕业,杭锦才从同学口中得知,那个好朋友是父亲杭提耘“花钱买的”,他担心杭锦交不到朋友,便给了一笔钱给她当时的同桌,让她努力变成杭锦最好的朋友,直至毕业。
杭锦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情绪崩溃到大哭,她不能理解父亲的做法,更不能理解那位欺骗她的好朋友,好像她过去的人生全都活在谎言当中,为此她跟杭提耘大吵了一架。
杭提耘指着她说:“你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赚的钱买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大呼小叫?!”
也是那个时候,杭锦才意识到,一个人必须有地位,有金钱,才能有跟人谈判的资格。
十五岁那一年,杭提耘给她上了最重要的一课。
于是,才有了现在的杭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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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提耘确实没什么大碍,伤口缝合完整,也脱离生命危险,医护人员将他推进观察室观察了俩小时,见他没有术后不良反应,这才送他到普通病房,杭锦又给他升级到了高级单人病房。
她手上沾了点血,杭提耘身上的,她去洗手间洗手,洗着洗着忽然重重地捶了下洗手台,转身靠着墙壁大口呼吸。
这一刀应该捅在她身上的。
却捅在了杭提耘身上。
她平复好情绪之后,给母亲打了电话,让她拿几件父亲的换洗衣物过来,冯淑君在电话里问她出什么事了,杭锦却没力气回答,只是说:“我在这等你。”
电话挂断以后她也没进病房,就站在门口,安静地发呆。
段辉扬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她摇摇头,随即想起什么似地说:“今晚的事很抱歉,我派车送你回去。”
“不用,一会还得去警局录口供。”段辉扬跟她挥了挥手,说是走了,没一会又提着一袋吃的送上来,说担心她晚上没吃东西,让她将就吃一点。
“谢谢。”杭锦道了谢,把东西放进病房,又专程送他到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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