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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道:“主子您是知道的,画梅跟您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的,他们怎么能那样编排我。”
李卫听了笑道:“你在府里算半个主子,他们不过是最低等的下人,你何必在乎他们说什么?再说了,下人的嘴,如何又是能管住的,人总是得说点自己想说的废话罢了。”他搂着小乳奴的腰道:“我心里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就行了?”
画梅算是被这一番话窝盘住了,不再想着那些流言蜚语,努力夹着后穴取悦男人。可这后穴毕竟比不得前穴,本不是用来插的,所以在男人想来第二回的时候。画梅就有些吃不消了,道,“您刚才捅得我肚子有些痛,奴婢想去恭房。“
“哈?”李卫有些失望,但还是放了画梅出去了,不过又道:“那你把你主子叫过来伺候我,她刚一转眼就不见了,不知去哪儿躲懒了,这样可不行,以后都上行下效了。”
于是媚娘只好又从花园里进来,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又被男人一把锢在怀里道:“怎么,我不过几日没来你房里,就和我生分了?不行,我得治治你这毛病,快把衣服脱了上塌来,我今天要好好玩玩你。”
媚娘只能红着脸,把衣服脱了钻进被窝里去。
今年南方大旱,所以多地受灾,流民流入了皇城附近。
皇上派李卫点兵,率京郊大营的兵马驻守京城,在内阁没有商议好,是否要开城门收纳流民之前,除了特殊的孕妇幼子这类,其余的再不容一人入城。
舞乐公主在府里待了几天,觉得李卫不在,家里实在有些冷清,便带了些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些军中用得上的小食,领着下人去城头看望夫君了。
“哟,公主真乃贤妻啊。”李卫见了公主不由得笑道,男人在城墙上守了几天了,浑身灰扑扑的都是土,脸上也有些不修边幅。
“我正在这想你呢,你就来了。真是夫君肚子里的蛔虫啊。”李卫笑道,没太在意公主带来的东西,反倒对旁边一起守城的士兵挥了挥手,叫他们先下去。
大营的士兵们,跟着李卫久了,自然知道他们头儿心里在想什么。
可公主却不知道,所以城墙上人一空,就被李卫压在墙上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
“夫君你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到了不好。”公主扑腾几下想要反抗。
“你也太狠心了,我都快想死你了。”李卫急急忙忙的在公主身上摸索着,要解她的衣带,“你都不知道我多久没碰女人了?可是憋死我了。”
公主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我能不知道吗?”公主心想。
可李卫把她压在城墙上的地方,正对着城外,一眼就可以看到城下的流民,李卫觉得看着他们办事,心里有点不自在,于是又把公主换了个方向,压在了内墙上。
内墙要比外墙地低,于是公主更是吓得厉害,道:“呜呜,这里真的会被看见的,要是被看见了本公主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卫安慰她道:“没事的,你看城里这些人,都为城外的状况慌得很呢,哪里有闲工夫在乎你。”说着,男人一边终于解开了她的裤带,把裙子一撩,亵裤往下一脱,再把自己那玩意儿从盔甲下随意掏出来,就终于得偿所愿了。
“啊。”李卫舒服得呻吟着,他想这个可是想了好久了。
公主小穴里被肏入男人的家伙,其实也是有点解她这几天的痒,可她还是惦记着会被发现的事,努力带着身上的男人,往高一点的城柱那缩。
李卫也没在意,随着公主移了过去,在她耳边道:“夫君肏得你爽不爽?”
舞乐只顾着点头,娇声道:“夫君不在的这几天,妾身好寂寞啊。”
李卫笑道:“寂寞?你是寂寞没男人插你,还是寂寞没有春宫戏可看?”
公主觉得心跳都停跳了一秒,赶紧在心里默念“我可是公主。”,一边强作镇定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男人笑道:“从你第一次在我李府的窗户纸上戳洞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难道公主您没听说过,习武之人,比一般的人要更耳聪目明些?”
公主心中暗道:“我又不习武,我哪里会知道这个。”一边担心,男人是不是会拿这个事做筏子,向她要求点什么?
不过李卫之后就再没说什么,一心埋在她身上干穴。她本来还有点嫌弃男人不洗澡就来干她的,还有点嫌弃他身上的汗味,这时也不好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还要执勤,男人弄了一会就完事了。公主穿好衣服的时候,男人一脸严肃的跟她交待:“我看这城门肯定是要开的,到时候流民入城,我要负责城内的安全,那时候我肯定会更忙,更没空回家看顾你们。”
“你是我的正妻。”男人说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李府的主人,要替我看顾好家里人知道吗?你不是有公主的护卫队吗,你让卫队围遍李府,牢牢把守着,这段时间不要让一个外人进去。等到城门一开,流民涌入,到时候肯定会乱一阵,要是让流民闯进府里,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心里有数,夫君你放心。”公主点头应诺道。
“行了,那你快回去吧,路上也小心点。”李卫道:“我若有功夫,也会回去看你。”
既然京城开了门迎流民,各种皇亲国戚,官员富户,也都在城里摆了粥棚,施粥赈济,一是为了在此时搏个名声,二是为了向皇帝示好,以显示他们为皇帝分忧。
李府自然不能不出人,于是李卫就叫公主说:“不如你就替我们府上去城南设个粥棚,也好为公主您搏搏名望。”
娇生惯养的公主拒绝道:“我还是算了吧,我恐怕做不来这事。我看月娘就挺合适的,她们诗书世家出来的女儿,应该就喜欢做这沽名钓誉的事,她书读得多,肯定擅长这个,我就派她去吧。”
于是李卫巡街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侧室王朔月,带着几个丫头下人在那施粥。他看着月娘身边的小丫头知画,笑着走了过去,道:“哟,怎么今天从床上起来啦,不是前日开苞的时候痛得你不行,你主子娘说你在床上躺了三天嘛,如今好起来啦,我看怕不是你装得吧。”
知画一听就红透了脸,她是刚知人事的人,哪里受得了男人在外面跟她说这个,立马扭了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在那搅粥。
李卫见丫头不搭理她,又去埋汰月娘,“画儿这丫头就算了,我那晚是吃了药的,要说月娘你呢,就不太中用了,你嫁我那晚,我可没吃药,你是不是后面也躺了好几天啊?你们这种姑娘就在窝在家里读书,这怎么行呢?”
月娘在自家丫头跟前吃了这话,脸上有点挂不住,甚至嘴上都差点要说出来,“我躺那几天都是装的,还不是想着能让夫君怜惜,谁知你不吃这一套,后来我才没装过。”的话,还好她想着“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所以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李卫在自家粥棚瞧了几眼,觉得知画有些多余,就把她带走了,对月娘道:“我看这些子人够你使了。知画先借我一会儿。”
知画被李卫牵着,不情不愿道:“大人您叫我干嘛呀,我还想去搅粥呢。”
李卫笑道,“没什么,别担心,我就跟你说说话,上次咱俩做完那事儿之后,我不是还没见过你?”
李卫就这么把小丫头带到了自己营中士兵休息吃饭的地方。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把小丫头搂进了怀里,这边也有士兵给他舀了一碗粥过来。
知画在他怀里凑过去看,一瞧那碗底,感觉那粥比自家施的粥还稀些,问道:“大人平时就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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