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惫乏,后穴空虚处开始渴求被什么东西填满。
陆屿舟勉强清明儿一会儿,有很快被汹涌澎湃而至的情欲冲没了理智。
唔……好热。
陆屿舟抱住身前这具躯体,试图从中寻求一点清凉地抚慰,他吻着谢江平,舌尖撬开唇齿索要津液。
陆屿舟的身体软得不像话,他不由自主地就打开双腿,试图用流水的穴口去迎合身前人炽热笔直的性器。陆屿舟先是握住了,然后用白嫩的腿根儿去磨蹭,又始终插不进合适的地方,不多一会儿,薄嫰的腿根就被蹭得通红,甚至肿胀破了皮。谢江平要去帮他,又被人威胁着把遥控器推上了最高档,推进了折磨的深渊,他不像陆屿舟那样可以沉沦,他眯了会儿眼睛,反身将自家主人压在身下,借着身高和体重的优势,不再允许人乱动。
谢江平难耐地吐着喘息,被前后夹击着操弄,他勉力挺直了腰杆,将炽热的性器插进,不用扩张就已经湿透了的软穴里面。无法言说地舒爽快感,被吸绞缠缚,紧致又娇嫩的处子穴道,他家先生的蜜穴里,奉若神明的主人的私密处,被他这样给侵犯,弄脏了。一瞬间,活了三十多年没开过荤的处男谢江平身心灵肉就同时都达到了高潮,仅仅是插进去,似乎就用尽了谢江平的全部勇气。男孩子竟差点被爽得哭出来。
他无意识地顶胯寻求更强烈更刺激的快感,徒劳地,他射不出来,难耐和胀痛让谢江平寻回了理智。在陆屿舟同意并下达指令前,他只能竭尽全力做一根满足主人快感的按摩棒,这场性事从来不是要他来享受的。
果然插在穴道里的性器不肯动,被情欲烧得难受的陆屿舟后穴里痒得难耐,他隐约还记得谢江平颤着声音说过的,不满意可以罚。他胡乱地推着手里的遥控器,不知道是按的那里管了用,果然身后的男人就听话地动了起来。
听话又尽力地捣肏着湿软的嫩穴。
谢江平身材精悍健硕,胯间雄风半分不输给陆屿舟的,反而常年被迫忍耐身体里翻涌的情欲,控制和持久力都一等一地没处挑。男人只是蹙眉,脸红得远胜霞绯,两个小穴被机械不知疲倦得震动肏干着,腿间流出的水比中了春药的人还离谱。他要忍受的情欲折磨从来只多不少。
他抱着陆屿舟在怀里,用人尽量容易得到快感和舒服的频率和用力程度,极尽小心地呵护着,生怕人觉得那里不舒服一点。陆屿舟却不领情,他勾弄着谢江平胸前的挂件儿觉着有趣,便又捻又扯,把鲜红的樱点儿拉拽得过分细长。
谢江平咬了咬牙,没做声。陆屿舟便变本加厉起来,他抓揉着软软得乳肉,谢江平全身都是硬邦邦得他不喜欢,唯有这一点儿绵软弹滑最有意思。他央求着谢江平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
男人反而停下来盯着陆屿舟的眼睛出神,那双冷然压抑的苦涩的眼睛一晃就化作无限春情,他吻陆屿舟的唇角,轻巧又深沉,“您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您……陆哥。”
陆屿舟也怔愣了一瞬。下一秒便被突然发了疯的人带进了更深一层次的情欲深渊。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谢江平的眼睛竟充血,泛起了近乎于猩红色的光泽。他攥住陆屿舟的薄肩不知疲惫不知痛苦地律动起来。
想一台打桩机一般,不断地抽插着那第一次承欢地娇嫩之处。
肉棒粗大又顶弄地格外深,每一次都蹭过敏感点,捣出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陆屿舟简直要被钉死在了这根性器上,只能无力地呜咽着喘息。
不知道戳中了哪里,男人竟发出一声娇媚得颤音来,陆屿舟软绵绵的身体打着颤,哭嗝打个不停,却没办法逃离这情欲之海。
身前地阴茎立起来,没有抚慰就被生生地插射了好几次,可身后的人一次都没有射过,像一台机器一样。
谢江平抬高了自家主人的腿,稍稍退出来,换了个姿势继续插进去,轻拢慢捻地挑拨着,很快陆屿舟又起了感觉。
射多了就像强制榨精一样,再无快感,偏偏两具身体又无比契合。谢江平任他先生缓着休息,等人忍不住再一次夹紧腿摩挲穴里性器的时候,在同人一起继续。
“爽吗?”
谢江平把唇边的碎肉研磨烂了,才勉强问出两个字来,他攥紧拳头,精神在溃散边缘。他不像是陆屿舟,歇息够了再继续。
他前面射不出东西,只能咬牙硬撑着,可两处穴早就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他的身体远比正常人还要敏感的多。
谢江平的骨头比铁硬。
除了陆屿舟再没什么东西能叫他服软。
陆屿舟被人猛然一顿狠肏肏干得有些可怜兮兮,美人儿眼角挂几滴清泪,“慢慢点,停下,不要啦,不……”
谢江平心软成了一汪春水……
随人要快就快,随人要慢就慢……
陆屿舟被折腾狠了,谢江平抱着他擦洗完身体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江平便帮人掖好被子,自己则摔跪在床边,禁不住蜷起身体来。
他找到那些被人攥着玩够了就扔的到处都是的遥控器,一个一个地关停,但是没力气再取下来了。便留着,勉力爬向主人的身边去,靠近一些,再近一些蜷起来,终于一动不再动。不知道是该算是睡过去,还是累昏了。
——
陆屿舟第一次见这人的时候,人还不是现在这幅样子,但身量是一样的挺拔削瘦。白的好像纸灰一样的人,皮和骨之间蓬勃跳动着青色的筋脉。
指缝夹着薄而利的刀片。
淡的一分活人的气息也没有,他悄然割破一个人的喉管,红色的血打破了灰黑色的死寂画面,又好像显得更为凄迷了些。
残破的人飘行在阴影中像一个镰割生机的幽灵。
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演出结束后,杀人者从幕后现出身来,被迫曝晒于炽光灯下,身形虚幻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蒸发掉。他跪在众人身前,低着头,姿态是被一鞭一杖敲打出来规矩和虔诚。
陆屿舟皱了皱眉头,机械木偶,他在这人身上找寻不见一分生意,他厌恶这些病态扭曲的审美……但没人在意他的想法,他自己也是被遗忘忽视在角落里的影子。
作为一个大家族里的孩子,继承人的选拔从来都是养蛊般残酷,他的同龄兄弟姐妹多到不可计数。嫡亲的头顶上有一个长姐,一个外室生的哥哥,母亲病逝后,续弦又生有一对弟妹。他们兀自争着权利,他独独被排除在这场游戏之外,长姐庇护他,又叫他滚出去。
“我且容你过几天安生日子,成年之后我就会送你出国去。”
蛊王的诞生从来都是骨肉相残,血亲相蚀。
漂亮的丹蔻掐着腮上的软肉,女人这么对他说道,“我不会杀你,但你也挡我的路。”
他被家庭放逐了,在一个相对的惬意宁静的小城中,过自己的日子。只要他安分守己,就没人会来动他。
王诚被当做一个礼物送给了他。
——
在他们离开本家的最后一个晚上,陆屿舟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奴隶。
只是这人好奇怪。
他跪在他的身前,重枷傍身,身上寻不到一分完好处,瞧着都他替人觉着疼,王诚却笑了。鲜血和汗水混在苍白的面庞上,冶丽得像一朵盛放的红玫。
他向他宣誓效忠,身上被打下焦黑色的烙印,状似虔诚地吻在男孩儿的鞋面上,眼里却闪着别样的神采。
陆屿舟完全不能理解他,他勾了勾男人的下颌,挑高了问道,“你笑什么?”
“您不懂……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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