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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端着盆的妇人一看他,顿时故作妩媚起来,身着棕色布衣,腰上的白色围裙沾着血迹,都快围不住她的身形:“好俊的小哥啊,哪里来的,嘴巴这么甜,还叫我姐姐,姐姐岁数都能当你奶奶了。”

这个风骚的寡妇!

白喜扯谎:“在下来自柳庄,家中父母相继离世,来投靠叔伯的。不慎迷了路,又遇山中猴子抓挠,受了伤,想问问贵村的大夫在何处?”

白喜抬头给妇人看脖子上的微微结痂的血痕。

妇人将信将疑,瞧见伤痕,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那你可是来对地方了。”

“姐姐今天心情好,跟我走吧。”

看起来还是正常人,除了对待妖物与众不同的态度。白喜压下害怕的心情跟着妇人走。

还真的到了一处飘着草药味的医馆。

“你自己进去吧。”

说罢,那妇人,端着自己的盆婀娜多姿的走了。

白喜敲门,一个身材佝偻矮小的老头打开门,不耐烦道:“干嘛!”

看见白喜的面相,目光在他的脖子上扫过,目光快要凝成实质,舔舐到他的皮肤。又转变了态度,“有什么事啊?”

白喜压下不悦,又重复了一遍说辞,不过受伤的人换成了家妹年幼沾染了风寒,来求药。

那老头混浊的眸子闪过精光:“风寒啊,风寒好治,十两银子一副。”

十两,说实在的白喜现在兜里揣着他的全部家当,就是牛二没要的那二十多个铜板,但寻常的风寒药一副,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够了。

好声和老头商量:“大夫,您医者仁心,救救家妹,那十两银子我实在是拿不出,只兜里二十多个铜板,我全都给你。”

那老头也知道他当然拿不出,伸出手扣了扣白喜脖子上的结痂:“那你陪老汉一次也能抵得了药费。”

白喜单手拽住老头作恶的手:“死老头,你别欺人太甚。”把这老头绑起来,再拿也一样。

那老头嘿嘿一笑,另一只手大力的掰开白喜的手,一个利落的擒拿,把他圈在怀里活动不得。

身材矮小的老头只到白喜的腰间,还亲了一口。

把他禁锢住拽着到了屋子的床上用布条捆住四肢。

“你放开我!”白喜死命挣扎,双腿乱踢,老头的力气奇大无比,抓住他的双腿缠上布带的手都纹丝未动。

“嘿嘿。”老头解了白喜的衣带,就看到了满目的春光:“小美人骚气的狠,连中衣都没穿等着被我玩。”

白喜挣扎不得,心系师尊又着急:“你放开我,我陪你,你给我药!”

“晚了。”

老头指甲盖中藏着污泥,扣弄着白喜的脖颈的结痂。

白喜一声不肯吭,太过担心师尊,服了软:“我求你,给我药。”

“行行行,待老汉玩爽了自然给你。”

老头像猪一样身体拱着,用肥厚的舌头舔弄着白喜脖颈为数不多的血液。

好恶心。恶臭的气息铺面,白喜胃中翻江倒海。缩着脖子也无济于事。

老头舔着白喜身上的各种伤口,脖颈身上的划痕,手腕上的刀伤,抽打的痕迹。

还有脸上被耳光扇出来的肿起。

用膻腥味萎缩的阳具,摩擦他身上各处的伤口,白喜忍住作呕,不一会老汉将稀薄的精液一点点落在他的脸上。

老头解了布条,拍拍白喜的脸:“三脚猫的功夫,还敢朝人呲牙。”

白喜下了床不断干呕,跑出屋门,用院子水缸上的葫芦瓢,不断冲洗老头舔过的地方和脸上。

老头手上提着纸包的药,在门框上的用混浊的眼睛看着他。

白喜洗好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忍着厌恶又回到了那个屋子穿好自己的衣服。

全程对那老头视若无睹,提着药头也不回的奔出院门。一路奔跑,不敢歇息。

打开破庙的门,师尊已经转醒,未着玉冠,发丝散落在肩膀上,面色苍白,从未有过的脆弱。

火势还旺盛,宿星渊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个锅。

洛思明斜了一眼白喜:“你去哪了?”此地危险异常,还给他添麻烦,到处乱走。

“我去给师尊找治风寒的药了。”

“咳咳。”洛思明身子冷得厉害,掩面又开始咳,身披着宿星渊的衣服完全不能御寒。

“等不来你的药。”

白喜愣了一下,这是师尊在埋怨他昏迷时候没找来药。

白喜提着药给宿星渊:“熬药。”

宿星渊连忙去接。

“你来熬。别每天想着使唤你师弟。”

“好。”不知为何,衣冠不整的师尊少了许多威严,让白喜的心也跟着忍不住放松。生病的师尊更让人怜惜。

他竟然在怜惜能一人单挑三界领主的七杀仙尊,白喜笑笑,接过药开始熬煮。

眼下是熬了一夜的乌青,眼珠带着疲惫的血丝。

洛思明垂眸,汤匙搅动冒着热气的汤药,耳边听白喜讲述桃花村的遭遇。

“本座知道了。”

明亮亮的白昼,霎时变成黑夜。

白喜点燃供奉桌上的蜡烛。

“黑白颠倒,昼夜无常。”洛思明眸光微暗,陷入沉思。

“师尊。”

洛思明回神,目光清清冷冷地落在白喜身上。

“您的药要凉了。”白喜轻声。

黑黝黝的汤药像污浊的脏水,苦涩的味道往鼻腔里钻。

洛思明屏住呼吸浅尝了一口,眼睫一颤,不动声色的放到一旁。

抱膝而坐,蜷缩冰冷的身子,轻咳。

白喜眼含担忧,手拿过汤药碗,汤匙放在洛思明嘴边:“师尊,好好喝药,病才能好。”

“如今到轮到你来管教本座了。”

白喜哄道:“白喜不敢。”

嘴上说着,手上的汤匙默默靠近了些。

洛思明不情不愿地张口,任由白喜把一勺勺苦涩的汤药喂入口中。

吃完药,疲惫感涌入,洛思明沉沉睡去。

白喜把宿星渊的红衣轻轻提起盖在师尊的身上。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沉静美好,嫡仙般的七杀仙尊,屈居在破庙之中,沉睡在稻草之上。

一缕凌乱的发丝,遮盖在睡的不甚安稳的七杀仙尊脸上。

白喜用手拂去那缕发丝,摩挲着指尖,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师尊温度。

七杀仙尊高高在上的像是天边的月亮,而流落异世的洛思明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白喜嘴角掀起一抹笑,如果师尊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宿星渊把从池塘洗好的衣服晾在庙里火堆旁师兄搭建的简易晾衣杆上,拍平褶皱,问道:“师兄,你在笑什么?”

白喜心情甚好,笑道:“师尊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喜欢喝苦药,喝药的时候不肯张口。”

“你动作小声些。”白喜指了指沉睡侧躺的洛思明,警告似的看了宿星渊一眼:“别吵醒师尊。”

宿星渊忙不迭的点头:“好好。”

“师兄,你脖子上的伤势?怎么越发严重了。”宿星渊担忧道。

白喜欲盖弥彰的用手遮了脖子上的伤,脖颈的划伤的伤口发出尖锐的刺痛,白喜又回想起了肥厚的舌头的,腥臭粘腻腻的口水,神色中厌恶转瞬即逝:“已无大碍。”

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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