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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夏主任,关思量跟在庭檐声后边过去看他,徐青野脸色有点差,别的看不出什么。
“骨头保护得很好,手术很顺利,大概四周左右就能拆石膏了,”夏主任摘下口罩,他还穿着手术服就出来了,“拆之前不能沾水,不能用力,饮食要清淡,等会儿麻药过了会疼,受不了就按止痛泵,明后天消肿了就好了。”
护士把轮椅交给了庭檐声,严怿站的位置隔开了正在和夏主任说话的徐正贤,徐青野趁机握了一下关思量的手,对方低头看他,他笑了笑,“没事儿了。”
关思量用力捏了捏徐青野的手指,然后松开了。
公司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徐青野回去处理,他的手术刀口刚拆了线他就让医生给胳膊换了个小点的夹板,回家慢慢养,抢在他生日月出院了。
徐青野没跟徐正贤说出院的事,打算到家了再告诉他,免得他要来接,关思量还要跟徐青野分两趟回家。
换完夹板徐青野去了夏主任办公室找他,告诉他一声要出院了,敲开他办公室门的时候,夏主任正举着手机回头看,徐青野见他在打电话,退了一步想出去,夏主任冲他们两个摆了摆手,指了指办公室里的沙发。
徐青野关上门,夏主任已经又转回去了,面朝窗户继续打电话,关思量挨着徐青野坐下,手放在徐青野吊起来的小臂下面轻轻拖着,徐青野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到自己腿上,“手不酸吗。”
关思量摇了摇头,徐青野还想逗他和自己多说两句话,那边夏主任的声音忽然提高了一些,打断了两人。
“你嗓子还没好,不要跟我喊,好吗。”夏主任的声音高了一点,但明显带着情绪,不像平时那么波澜不惊,不过还是很稳重,语气带着点无奈的着急,“你不应该提前搬走,你受伤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为这个,但你现在在用这个来揣测我不是吗……我下周就回北京,我们需要谈谈,你知道为什么。”
最后这句话完全不是在商量的语气,比下通知还要果断,不知道什么人把夏主任气成这样,挂了电话后撑着窗台半分钟才缓过来,收起手机坐到沙发对面。
“是不是要出院了。”夏主任从冰箱里拿了两罐甜牛奶放到他们面前。
徐青野接了一下,没喝,觉得夏主任反差挺大,不像爱喝这种东西的人,“下午出院,跟你道个别。”说着用戴着夹板的手冲他挥了挥,“谢谢夏主任。”
“没什么谢不谢的,医生就是做这个的。”夏主任笑了笑,一点没有被刚才那通电话影响的样子,“好好养着,经常做做康复,有问题随时联系我就好。”
“好,那就麻烦夏主任了,”徐青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吧,夏主任。”
“好。”夏主任找出自己的二维码递了过去,通过申请后跟着徐青野站起来送他出去。
“你说夏主任刚才跟谁打电话。”徐青野走在走廊上,问关思量。
关思量觉得他八卦,没理他,徐青野也不是真想知道,就是想让关思量跟他多说点话,见关思量不理他,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一看,是夏主任发来的给自己的备注。
认识快一个月,倒是真没听见过夏主任叫什么名字,徐青野点开看了一眼,递给关思量看。
夏槐序。
夏天。关思量对徐青野打手语:槐序是夏天的意思。
“那他肯定是夏天的生日。”徐青野说着,点开了夏主任的朋友圈,没有三天可见,但发的内容很少,一大半都是和他工作有关的,里面夹杂着两三条日常。
最新一条是一张肩膀的照片,上面有一道挺深的疤痕,不知道是不是夏主任的患者,但应该不是,因为配的文案是:痕迹。
再下面一条日常是五月,一张四个人的合照,在一条胡同口的槐树底下,夏主任穿着衬衣挽起袖口,单手插兜站在最左边,往右是一身背心大裤衩双手抱胸的段医生,然后是忽然矮了半头的乔医生,乔维桑在最右边,领带都没来得及摘,右手臂弯里搭着西服外套,左边胳膊搂着乔医生的腰,乔医生歪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左手搭在乔维桑放在他腰侧的手背上,两枚挨着的同款戒指在烈日下泛着光,乔医生微微仰头,额头蹭着乔维桑的下巴,笑得很开心,一看就是没吃过苦长大的。
关思量伸出手,指了指照片上最右边的两个人,徐青野放下手机,想起那天乔维桑说的那句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这俩人是兄弟,一个爹妈生的。”
关思量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觉得徐青野蒙他呢,徐青野啧了一声,也抱住关思量的腰,“没骗你,他自己承认的。”
周围人很多,关思量推开徐青野,不让他抱,没再跟他说这个,徐青野也不爱说别人的私事,话锋一转问起关思量:“说好给我的礼物呢?”
关思量捏了捏他夹板下面露出一半的手指:等你好了再说。
徐青野非常灵活地抓住他的手,“不想等了,我生日能不能给我,生日礼物,你还没送过我礼物呢。”
最后这句话说得有点委屈,关思量知道他是装的,但徐青野现在的样子,无论说什么他都会心软,徐青野这么一委屈他就答应了,生日给他。
回了病房的楼层,这一整层都没有其他病人,电梯门没开的时候徐青野垂在身侧的手碰了碰关思量的手背,然后他忽然想起来,他们两个从来没有牵过手。
至少没有牵着手走路过。
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徐青野张开手指握住了关思量的手,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关思量轻轻挣扎了一下,很快就不动了,然后回握住徐青野,两人安安静静地牵着手一起走回病房。
庭檐声和小王司机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坐在沙发上让小王司机陪他玩游戏,看见他俩回来了抬了下头,又继续看着手机屏幕,跟徐青野说:“外公刚才打电话找你没找到。”
徐青野正准备去卫生间换衣服,听见庭檐声的话又出来了,“有事吗?”
“他不跟我说。”庭檐声不怎么高兴地说。
徐青野换好衣服,回家的路上给徐正贤回了个电话,也不是什么大事,最近谢桥要出院了,谢云飞的后事还没办,因为死得不体面也不能大办,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徐正贤的意思是不让徐青野出席,怕他觉得膈应。
“这有什么的,没事儿,”徐青野笑了一声,“我挺想去的。”
关思量瞥了他一眼,徐青野看着他,挑了下眉,挂了电话后问他怎么了,关思量没吭声,倒是前面的庭檐声替他说了:“神经病。”
“就你知道。”徐青野瞪他。
谢云飞的墓地和徐青野妈妈的在同一个墓园,这事徐青野在追悼会上才知道,徐正贤有点不满,谢桥说完后他就没再说话了,徐青野也不怎么高兴,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真有点膈应了。
关思量站在谢桥的轮椅后面,抱着胳膊面无表情,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和当初订婚宴上的一身衣服差不多,只有胸前多了朵白花。
徐青野擦着他的肩膀从他身边走过去,右手拿着一束白花放到了遗像下面,然后退了一步,看着相框里的照片,微微偏了下头,像在思忖什么似的。
关思量放下胳膊看着徐青野的背影,他的胳膊还没好,用黑色护臂带吊着,受伤后的这几个月整个人瘦了一圈,但背影仍然挺拔宽阔,横在关思量和谢云飞之间,把关思量整个人都挡在了身后,什么都看不见了。
醒过来以后徐青野从来没有回想过车祸时的情景,做了就是做了,已经过去了,结果是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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