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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时光〉,从俄罗斯民谣改编的。」班长身兼英文小老师杨凯恩见人人一头雾水,尽责解释。
「哇,杨凯恩你原来这麽有文化水准呀。」
「别看他这样,凯恩上次段考英文考全班第一。」
交换礼物最大的卖点便是当场不能揭穿礼物由谁赠送,可这麽有情调的东西,除了文艺少年莫思帆和气质nv神谢安渝,我真想不出其他合适的人选,过几日再找时间私下问问他们。
uno大战开始,身为自然组学生,我们当然得拿出平时算物理化学的十二分计算本领去算计对方,幸好没邀请数资班的同学来,不然我看我们今晚肯定得斗到si。
一刷先前毕旅在ch0u鬼牌上背到家的惨澹,玩起uno来我每次的牌组都如此漂亮,坐在我旁边的程灿一直加牌,几乎输到脱k子。
「我不当苡韶的下个顺位了!你们谁来当倒楣鬼!」在一局中第四次加牌,程灿气得牙牙痒,跳起来抱不平,「不公平,思帆老兄也坐你边上,怎麽不去陷害他?」
我拍拍程灿的肩膀,「因为我喜欢……」说到关键字,我故意停留喘大气。
「你喜欢什麽?」程灿的表情突然紧张,「喂喂喂,要在这种场合拿我当靶子告白?」
「告白个毛,我是说,欺负你很有趣,所以我喜欢欺负你。」
另一头的杨凯恩顿时松口气,嗯?何姿羽都不焦虑他在焦虑什麽?难道说——
我们的班长大大原来喜欢程灿啊!
这下可糟糕了,我到底要支持哪一边呢?杨凯恩他们的恋情应该会更加崎岖多拐需要肩膀;但是何姿羽又讲义气,帮过我不少忙……妈的,程灿你什麽时候那麽蓝颜祸水人见人ai了?
「程灿,你跟我换位置。」在我纠结要当谁的应援团时,邵禹杰主动挪窝,後者感恩戴德逃离,ga0得我好像会吃人的怪物一样。但是衰运之神并未因此放过程姓小朋友,尽管相差半轮有余,他依旧过着悲惨的失败人生,杨凯恩嘲讽说这已经从牌运问题上升到智商问题。
我们准备好各式各样、五颜六se的饮料,游戏输的惩罚便是黑心特调一杯,程灿苦不堪言的灌下苦瓜汁加黑麦汁综合t,瞬间跑去厕所呕吐。
激战过後,我们决定集t耍废让脑子休生养息,「今年全国美展年纪最小的得主跟我们同年纪呢。」谢安渝窝在沙发上,对我和莫思帆说,「好厉害呀。」
我跟小莫交换眼神,讪笑几声,「安渝也很厉害啊,你怎麽不参赛?」
「怎麽可能,我多久没去上画画课。我妈妈认为升学重要,不让我去念艺术高中,课程都停掉了,之前国中参加美术班,虽然学到很多绘画技巧,但也就是变相的升学班。」谈起这个话题,谢安渝拿零食的手停下来,神se有些落寞,「莫思帆,你是美术社社长,好说歹说参加一下还有机会。」
我掏出手机,李茉臻向群中对她祝贺的各位道谢,回覆的语气谦和有礼,甚至和在线上的同学聊的欢快,点开私讯框,我和她的对话纪录停留在一张可ai的贴图,手指在键盘上按了按,本想祝声恭喜,最後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我冷笑一声直接关机,将手机丢到莫思帆怀里。
「抱歉,替我保管一下,我去yan台吹吹风。」
「去吧,别着凉。」
虽然还没满十八岁,在难得的日子,我们仍买几上罐低浓度酒jg的果汁,我拎起冰火,一个人靠在围墙上,今天的夜晚缀满星星,明月高高悬挂。
「李茉臻,我恨你。」我嘟嚷着,灌了一口酒。
李茉臻的爸爸妈妈都是公务员,因为我们两家关系好,在李阿姨学前教育颇重要的论调下,我俩从小一同上画室。随经济压力越来越吃紧,小学四年级时我就停了课,留她一个人继续奋斗。
纵使小学六年无缘同班,李茉臻跟我的感情相当不错,偶尔两家人还会一道出游踏青,李茉臻在画画上天赋极高,本来李家要送她去隔壁学校的美术班就读,不过她一哭二闹,吵着不想和我分开,最终革命成功,我们上了同一所中学。
这样说起来,b起邵禹杰,她更符合「青梅竹马」的人设。
「苡韶,这个给你。」李茉臻升国中的暑假全家人出国去欧洲,本来也邀请我们家的,可费用实在太高因此婉拒,李茉臻带回许多特产,口沫横飞地描述旅游过程中种种趣事。
在塞纳河畔的咖啡馆享受流水潺潺及浪漫的音乐,咖啡的香味随处弥漫;在阿尔卑斯山的草地上卧躺,没有光害的天空星星格外美丽;维也纳歌剧院里演员翩翩起舞,舞出动人的天鹅湖。
「好羡慕呀——」爸爸妈妈只生我一个孩子,但我们家境实在普通,全倚靠职业为工人的爸爸养家活口,日子还过得去,能吃饱穿暖,不是说特别穷。不过若要跟能常常出门旅行的家庭b起来,又远差一大截。
我曾经埋怨过为什麽爸爸没有更好的工作,害得我从小到大被人瞧不起,邻居、长辈们总是冷言冷语,他们自视高人一等,远b我们有文化有水准。
「他们家真的很可怜,父母都高职毕业而已吧,没念大学。」
「nv儿那麽聪明,糟蹋。」
「工人?不就是固执又没前途的工作嘛。」
年纪小小的我背书包回家时,往往目睹附近的三姑六婆聚在一块儿嚼舌根,话语中满是不屑,尽管她们看见我的时候都会投以温和的笑容。
「你要认真念书,念给那些人看,以後取得好成就,不要让他们瞧不起你。」不只一次,妈妈搂着我眼眶泛红,「你不必自卑,我们正正当当的活着,不偷不抢,你不必自卑……」
妈妈的「你不必自卑」说了一遍又一遍,说给我听之外,似乎也在说给自己听。
「以後我们有机会一起去。」李茉臻安慰我,接着谈起一个又一个关於未来的美好蓝图,在那里,我们都达成心中的理想,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对了对了,画室的老师说让我参加全国美展,我好兴奋呀。」
「加油,茉臻你一定可以的!」
刚开学新朋友不多,美术课我们都挑相近的位置坐,一面完成老师交代的作业,一面交流生活琐事或是绘画技巧。然而,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李茉臻突然慢慢地疏远我,兴许美展的参赛使她日渐忙碌,我如此说服自己:她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分神交际。
到最後,我们不再一起画画,常常隔着教室对角,我看着她的身影发呆。
是不是所有我曾珍视的人最後都会离开?想起同个教室的邵禹杰,眼角有些酸涩。
某次,美术老师让班上以「宁静」为题自由作画,灵感顿时化作模模糊糊的场景浮现於脑海,我立刻不假思索的提笔描绘。
小小的山丘上,身穿浅蓝se水手服的少nv背对画面,凝望远方的地平线,发丝随风飘逸,天空中有几只白鸽,正展翅遨翔。
如果有机会,我也想找这样一个地方,独自坐在山顶上度过一个静谧的午後,不必管他人的目光及评价,回归於自然做最喜欢的自己。
我想用水彩渲染出淡淡的蓝,所以给天空极大的留白,草稿打完後,我拿远欣赏,这是我近期少数满意的构图。
现在上se肯定来不及,我把图画纸收起来,打算下堂课再动手,有种想和李茉臻分享构思的冲动,最後我还是忍了下来。
过没几日,这天早晨,我如往常提早进教室,却看见桌上是撕碎的图画纸,有人用奇异笔在桌面写满「无耻」、「垃圾」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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