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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到大锦鲤了呢!」
邵禹杰看起来放松了些,笑意也逐渐回到他脸上,「我哥叫邵禹然,我所说的都是有关於他的真实经历。」
「喔?你很认真s你哥的意思?」
「要这麽说也行。」
「我很难教吧?」一想到在课业压力如此繁重之下,邵禹杰还要特意拨空陪我解决白痴问题,简直五t投地,「我的老天,你怎麽能这样成绩还维持不掉……」
邵禹杰发出爽朗的笑声,「我才不像某人,那麽笨。」
「你才是笨蛋!」
「我又没有说是你。」他戳戳我气鼓鼓的脸颊,「教nv朋友念书,才不累。」
「那时我还不是你nv友呢。」
「我这叫有先见之明。」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邵禹杰,我发现你越来越会强词夺理。」
「亲亲nv友教得好。」
「走开。」
「偏不。」
忧郁的心情好不容易好转,偏偏在这时候,突如其来的一封讯息将我从云端扯入黑暗,是她。
「怎麽了?」邵禹杰瞄见屏幕,沉下脸来,作势替我拉黑,「我以为你早就封锁她?」
「脸书有,le没有,想说我们也没有聊过……」我制止他的动作,介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我想找你谈谈。
「我不会去的。」我直接把手机关机,「这辈子,我不会去原谅她。」
我很清楚,一旦我同意李茉臻的请求,我绝对会心软,这份憎恨及羞辱我要好好记在心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禹杰,我其实鲜少去恨人。例如现在我跟徐子晴不再那麽要好,我仍然会感谢她,感谢我能与当初的她相识,感谢她陪我度过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但是,唯有李茉臻,我多希望曾经的我没有认识过她。」因为李茉臻极度残忍地否决我所有的付出,以及那段我自以为真实的友情。
邵禹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在我腿上打节奏,我0不清他心中所想,底气有些不足,「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小心眼?」
他的动作一时停滞,「我的话,也不会原谅她。」邵禹杰再度握紧我的手,「没有人有义务要去无条件的原谅另一个人。」
「嗯。」
「但是你不要为了她不开心,好吗?她等的就是你的不开心。」
「好。」
运动会收尾以班上拿下jg神总锦标冠军落幕,和全班同学一起挤到领奖台前,接受闪光灯与欢呼,我差点流下泪来。过去我所渴求的,如今全都一一实现——被ai、认同、归属感。
然而,回家打开手机,李茉臻见我已读不回,讯息如雪片般轰炸。
【李茉臻】:别误会,我没有要跟你道歉。
【李茉臻】:既然你不回,我就当你拒绝。好,我只是想说,求求你滚远一点。
【李茉臻】:不要跟任何人说我们曾经是朋友,曾经关系要好,我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一点关系,你也别藉由这个机会来抱我大腿。
【李茉臻】:我爸最近跟你爸又开始在聊天,我现在才知道他们有偷偷保持联系。林苡韶,你们家能不能不要这麽下贱?原本我们家庭幸福美满,都是因为你们才惹的我天天和我爸吵架。
【李茉臻】: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拜托你消失吧。
我知道,我不该读,因为那会使我陷入无限循环的自卑跟忧郁,但我像自nve一样,一次次的读她的字字句句,一把长刀在心r0u上来回割锯,鲜红的血似朵朵玫瑰,在暗夜中绽放。
我闭上眼睛,b迫自己冷静下来。
【林苡韶】:李茉臻,我本来想着,要祝福你得奖。我以为过了这些时日,我们都已经更加成熟。没想到,你是用这样的态度来回应我。
【林苡韶】:长辈之间的交际轮不到我们cha手,有胆你自己对你爸说,你和他吵架不是我们家害的,你是他nv儿,不是束缚的牢笼,我爸没有害他,你又凭什麽制止?
【林苡韶】:从那件事之後,我一直都离你离的远远的,要不是今天你主动私讯我,我根本没打算再跟你有关系。要记住,对不起我的人是你,有错的人也是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林苡韶,我g嘛任你平白糟蹋?
【林苡韶】:如果这件事到这里,我们双方都无事。你要是有下一步毁谤,还是黑人的行为,我都截好图了,人脉我也有了,到最後吃亏的是你,你好好想清楚。
这次轮到李茉臻已读,她不再发消息给我,我把手机扔到一旁,天知道我花多大的力气才克制没有破口大骂。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这个贱货。」
在我决定封锁她脸书前,我问过她为何要如此对待我,而这是私讯框中她留给我的最後一句话。
眼眶迅速泛红,凭什麽?凭什麽?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我试图要温柔的对待我所重视的人。为什麽李茉臻这个恶人的人生一帆风顺,而我却举步维艰?
我下楼把方才发生的事情全数告诉妈妈,妈妈让我别挂怀,就当是衰小遇到疯狗乱叫,我不发一语地从後方环住妈妈的腰,她悠悠地叹口气:「有时候想想,也真讽刺。我们认认真真做人,歹运的时候很多;她会si会活拍马p,人人都称赞她,功成名就。」
「她会有恶报的,我相信。」我忍不住反驳,而且像是要加深信念般,我不断重复,「时候未到而已,她肯定会有恶报的。」
但,这些都只是无能为力的、小人物悲哀的期许啊!
老天爷,您看到了吗?我能求求您看到吗?
高三这年,我无暇顾及曾经发生的破事,甚至无暇倾听心中所想,成日耽溺於书海,台湾的教育制度简直是残害国家幼苗,我除了念书、念书、念书,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吃饭睡觉。加上恰好逢迎升学制度改革第一届,我们这群白老鼠惴惴不安,就算模拟考拿到不错的成绩,仍担心自己无法顺利进入第一志愿。
邵禹杰跟我,虽然目标大学不同,但距离很近。
或许是从青梅竹马发展及我俩x格的缘故,学测分手cha0没有烧到我们身上,邵禹杰这个贴心大暖男,还会记得我生理期时桌上摆一罐热可可,和几块巧克力。
我知道他喜欢被撒娇、被依赖,我没有什麽能给他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疲倦时给他一个大抱抱,偶尔从家中带几包饼乾塞他嘴里。
「你没勉强自己吧?」
「没有——唉,你别担心,你先照顾好自己b较重要。」
我们都以为我能顺利撑过这段高压时间的,毕竟连我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直到一天早上,起床时忽然觉得全世界天旋地转,头壳痛得浑身yu裂,身t开始冒冷汗,我大口喘气,好似一条缺氧不能呼x1的鱼。
反胃恶心的不适感加倍明显,好不容易扶着墙壁挣扎到房间门口,我用仅存的力气向楼下大声呼救。
後来的我就没什麽意识了,只知道爸爸妈妈十万火急的送我去医院,我的眼泪无法克制滑落,我不想哭的,我真的不想,但是我连生理反应的控制权都没有。爸爸妈妈见我哭得厉害,更加慌乱,不停问我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不停摇头,想要告诉他们我一点事也没有,可晕眩感加倍强烈,我不断乾呕,胃里却没有东西让我吐了,只剩下酸水。
我又紧急在医院吊上一袋点滴,医生诊断是自律神经失调加耳石脱落症,最近压力太大所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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