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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吉他的那个?不对,他已经去热音社了……是跑田径的?啊,那个也转走了……还是跳芭蕾的?」

「都不是。」在社长终於走到我面前时,我把稿件递到她手中,顺道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制服衬衫,上头绣了校名跟姓名:

「我叫许柏堤,是社内仅存的两位新生其中之一。」

社长接过稿件,先是确认了一下我的名字,然後开始翻阅文章,过程中还不时抬头瞄了我几眼。

虽然穿着十分邋遢,但她的面容相当白净清秀,黑se的短发未及肩头,既不是标准的学生头,也称不上是鲍伯头,其中一边的发尾较长,在她低头时便微微遮掩住那过度暴露的锁骨。而她的右眉上方也只有一根非常朴素的黑se发夹,几乎完全隐藏在发丝之中,那道幽暗的「一」正像是一个「减号」,恰好与玫娥学姊四个银se的「加号」发圈分庭抗礼。

社长将稿件快速浏览完毕後,抬起头来直直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既不像玫娥学姊那般古灵jg怪,也没有柯佩雅那样深不见底;反之,她的目光非常晶莹清澈,从那暗褐se的虹膜中倒映出我的眼睛,而又从我的眼睛中折s出她的瞳孔──如果柯佩雅的眼睛是一潭黑地发亮的沥青沼泽,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社长的眼睛则是清透的冰川湖水,好像可以一眼看穿湖底,但却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那双眼睛就这麽盯着我半晌,而正当我打算开口发问时,顶着一张扑克脸的采华社长突然偏了偏头:

「是练拳击的那个……?」

「……够了,不用勉强想我是谁。」

「抱歉哪,」社长平淡的语气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歉意:「没特se的人我通常记不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这麽没特se。

社长将稿件递还给我之後,莫名其妙地开始在自己身上乱0,让原本就松垮垮的领口暴露出更多白晢的肤se。

「……呃,社长?」

「你等会儿。」留下谐音跟某位前总统名字很像的这句话之後,社长猛然地转过身去,朝阶梯顶端的音控室往上爬。

「唔哇!」而也正是那样的角度,让我不小心瞥见她裙子底下两腿中间的神秘区块,使得我赶忙别过视线。

至於社长对我的举止并无反应,仍旧一蹬一蹬地爬上阶梯,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翻飞的百褶裙。待她进入音控室後,我才松了一口气,茫然地看向阶梯及半掩的铝制门扉。

古典音乐欣赏社的现任社长?巫采华学姊,就是这般个x的人。

对我而言,棘手程度可能胜过柯佩雅。

如果说苏玫娥学姊是叮叮当当、嘈嘈切切的活泼音形,柯佩雅的旋律是忽冷忽热、时急时缓,令人苦於应对的话,巫采华社长则完全没有节奏感,行为举止都让人捉0不定,而且不按牌理出牌的风格也直接影响了社团运作……

譬如刚刚她提到的那些人,大概都是先前被她「退社」的一年级社员。

由於「转社」程序,最快也要到一年级下学期才能施行,并且须要转出社团及转入社团的双方社长同意才能申请,然而「退社」只须要社长单方面向校方举发就能通过。被退社的学生自然会被另外安排参加其他社团──通常是参考当初学生所填写的志愿单──并且有相当大的机会加入自己心仪的社团,但是「退社」毕竟是非常难堪的事;无论对社团来说,还是对被退社的学生而言。

然而巫采华社长在开学不到一个月内,就把除了我跟柯佩雅之外的一年级社员全数开除了。理由好像是:「既然没有心参加社团活动的话,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至於被退社的社员,应该事前都已经跟社长有了默契,非常轻松愉快地加入了其他社团,就结局来说算是皆大欢喜──只是我们社团就面临社员严重不足的窘况。

不过说起来,最没有心参加社团活动的,好像就是巫采华社长本人……从开学到现在,她在活动室只出现过两次:迎新会,及办理新生退社。但是,既然她是在去年社员的投票中当选社长的话,应该对於参与社团活动还是有相当程度的热忱吧──至少根据玫娥学姊的说法,采华学姊是自愿参选的。

「久等了。」音控室的门再度开启,仅穿着袜子的双脚缓步走下阶梯。

将皮鞋脱下应该是避免鞋跟敲击木质阶梯而发出噪音吧,毕竟如果是正式的舞台演出,後台的音控室势必要保持绝对安静的环境,可见社长对於舞台的运作模式已经相当熟稔……或者她单纯只是不想穿鞋子。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这次早早就别过头去,看向後台的重重帷幕。虽说下楼的角度要b上楼的角度安全一些,她的作者?还是说「c」是某个只流传在古典音乐欣赏社的暗号?并且她称玫娥学姊为「那个nv人」……玫娥学姊再怎麽说都是三年级生,并且玫娥学姊将采华社长唤作「小华」,两人关系应该是很亲昵才对,二年级生的采华社长在辈份上,或是情理上都没理由直呼玫娥学姊的名讳,并且还是用充满敌意的态度……这两人的关系莫非没有我想像中的单纯?

我瞥了一眼资料柜上的社员合照,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想要把萦绕在脑海的这些疑问吐出,却只让心里的空气更加浑浊。

於是我离开电脑桌,走到墙边,用钥匙打开某个最底层的资料柜,从中取出我寄放在活动室的私人物品──

打开那深蓝se的箱子後,我将它架在肩上,缓缓摩擦出自己最熟练的旋律之一。

时而尖锐,时而浑厚的音se慢慢从我肩上扩散,充满了整间活动室,然後宣泄出门缝,在走廊上形成回响;也从我的指间、我的掌心一点一滴渗透进t内,与心跳共鸣。

午後的夕yan穿过我身後的窗棂,在活动室拉出孤单的倒影。

略带几分忧愁的曲调掩盖住c场上的喧哗,带点伊斯兰se彩的音阶诉说着奇幻的故事──那些只属於「少数人」的传奇,而一般人不可能t会。我也没能t会;曲子只演奏到一小段就终结了。

无法演奏後段的我停了下来。

回荡在室内的音响不久後便失去了接续,慢慢地散佚在空中,让周遭恢复成数分钟前的寂静。

「《舍赫拉查德》scheherazade。」

门边传来一道低沉的nv声,将最後的余韵打散。

我把小提琴放了下来,看向那双漆黑的眼睛:

「你听得出来?」

「嗯。」少nv迎着夕照,从门边缓缓走了进来;她在会议桌边停下脚步,与我保持了约两公尺的距离:

「并且是中後段独奏,舍赫拉查德主导动机leitotiv的部分。没有竖琴的伴奏听起来真刺耳。」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的技巧很差。」我也知道自己的运弓并不顺,出现好几次走音。

她摇了摇头:「跟走音没关系。」然後微蹙起眉头:

「那是我最讨厌的曲子之一。」

「大多数人只会注意自己喜欢的曲子,真亏你还能记得自己讨厌的。」

「是吗?」少nv偏着头思索了一会儿:

「我也不喜欢柴可夫斯基、史特拉文斯基igorstravsky、普罗可菲夫serprokofiev跟萧士塔高维奇ditrishostakovich。」

「……你跟俄国人有仇是吧?」

讨厌柴可夫斯基还蛮罕见的──至少我是──无论是依照原曲的氛围,或是用自己的想法进行改写,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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