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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就不能称为「幽会」了吧?
昨天在柯佩雅离开之後,我赶在教官前来赶人之前,将玫娥学姊及采华社长过去曾在「音乐向导」发表过的文章整理出来;玫娥学姊总共有五篇,以过去的社团规模来说,算是合理的篇数,既不算多,也不算少:毕竟并不是每一位社员都需要写文章,如学姊之前说的,有些是分配到搜集资料的工作,那些社员的名字就不会出现在作者栏,顶多是在文章的最後写入编辑人员之中──事先声明,我这次可没想过把柯佩雅写入编辑名单。
玫娥学姊撰写的五篇文章分别是:
额我略圣歌《vitiaepaschades》;
许茨hschutz的神曲《dieweihnachtshistorien》;
凯勒尔jkvonkerll的《issa》;
奈德哈特的y游诗歌〈surdeersuzzenwunne〉;
最後一篇是萨里耶利antoniosalieri的管乐进行曲〈pr?gttiefeureherzen,bruder〉。
乍看之下,这几篇文章唯一的一致x,就是曲名都未作翻译而已……不管是乐种或曲式都相差甚远,时代、风格也各不相同,甚至连音乐家的国籍、使用语言都不一样;勉强归纳的话,就是有四篇声乐作品,跟一篇器乐作品吧……然而我只是稍微浏览而已,并未jg读内文。
单靠这些音乐家及曲目判断,总觉得与玫娥学姊的个人形象有些落差……果然题目是被指派的吧?虽然萨里耶利跟学姊偏ai的莫札特多少有点关联,但印象中他好像是嫉妒莫札特才华的老狐狸……?我对音乐史的知识是还蛮有自信的毕竟在演奏方面差人一大截,考试前我只能透过不断补充音乐史的认知,希望能弥补一些分数,但对这些花边逸闻向来不感兴趣,因此也不晓得正史或野史上萨里耶利跟莫札特到底发生什麽事。
纯粹就音乐欣赏的角度而言,两人的作品我都挺喜欢的──倒不如说跟柯佩雅截然不同,我几乎没有讨厌的作品或音乐家。
说起来,我昨晚还特别去查了一下玫娥学姊提到的音乐家:瓦尔特?冯德尔?福格威德与奥斯汪尔德?冯?沃尔斯坦,他们都是y游诗人;也许是在撰写奈德哈特一文时,让学姊ai上了y游诗歌也不一定。
至於学姊的手机铃声:《kv401:g小调赋格》fuguegor,kv401,莫札特键盘作品;虽然当时听那铃声的旋律就能知道是赋格手法──
後起的声部,永远追不上先出的声部;只是不断地「模仿」或「模进」而已。
相较於有两年资历的玫娥学姊,采华社长一年下来只写了两篇:
贝里奥oberio的《序列》seenza与新版《杜兰朵》turandot;
卢托斯瓦夫斯基witoldroantos?awski的《送葬曲》iefunèbre;
再加上上个月的荀白克《五首管弦乐曲》,总共是三篇文章。
与玫娥学姊相b,社长所介绍的作品都集中在二十世纪之後,且多半是序列主义serialis的作品,在古典乐上来说是相当罕见的类门──应该说这些到底该被归为「古典音乐」还是「现代音乐」都是个问题。对照会议记录簿上的退社风波,使我怀疑该不会是其他社员恶整采华社长,才叫她写这些题目?
话又说回来,「seenza」居然是「序列」的意思……跟「模进」seenz用字简直一模一样,不过意义似乎完全不同。
我穿过帷幕,走到t育馆的後台时,刚好看到通往音控室的木造楼梯上坐着我要找的人──是说那种坐姿已经让内k大剌剌地见人了!社长!并且粉红se并不适合你!
采华社长仍是那般邋里邋遢的模样,在她旁边则站着一位穿着相当正常──呃,其实是有点过度华丽的nv学生。
因为本校在服饰规定上b较开放,除非妨碍他人学习,或超过校方的容忍范围譬如耳环或鼻环、刺青之类的,对於手链、项链或发饰等等,学校并不禁止,因此有许多nv生会jg心打扮──应该说像社长或柯佩雅这种完全不作打扮的nv生,其实非常少数虽然社长的邋遢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具有个人特se的打扮了,如玫娥学姊除了发圈外,左手上另有手链;至於眼前的nv学生,除了双手分别戴着黑se与紫se的手链外,脖子上还挂有银se的项链,橘se百褶裙的裙头则系着一条绿se的缎带,与她头上那一小撮马尾的缎带相互呼应,看起来特别醒目;她的裙底甚至还露出绣有蕾丝花边的内衬──学校好歹管制一下吧,这实在有点夸张。
然而,即使有这麽多装饰物,我还是直到看见她的脸才想起来,前天我也曾经在这里跟她打过照面──大概是戏剧班的学生。当时她闯进来提醒社长处理排练时的配乐,现在则是站在社长旁边跟她聊天。
……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是nv学生单方面跟社长讲话,那张扑克脸只是偶尔会针对她的话题颔首或摇头。
「午安,社长。」
nv学生一见到我,便向社长挥了挥手,轻快地从帷幕的另一个缺口离开;而我则是边走向社长,边从书包里拿出修改完成的稿件:
「这样的修改,可以吗?」
社长呆然地看了看稿件,又抬起头来望向我,偏了偏头:
「……你是?」
「许柏堤!古音社一年级社员!」
「喔、喔……」社长把头偏到另一边:「学芭蕾的那个?」
「不是啦!那不重要!」啊,我居然已经认为自己的身份不重要,不禁悲从中来……是说她为什麽对芭蕾这麽执着啊!?「重要的是稿件啦,截稿日是这星期吧?明天不把文章给莒青社,这个月的音乐向导就会开天窗了,不是吗?」
「不要紧。」
社长把稿件接了过去,从裙子的口袋拿出笔来,一副准备批改稿件:「我自己有准备一份,随时能交稿。」
……居然有备份?看来她还是有把社团活动放在心上的样子……
如同上次一样,社长用极快的速度浏览稿件,没过几分钟就重新抬起头来:
「大致上没问题。」她将未打开笔盖的原子笔收回口袋,拿着我的稿件站身来……喂!别拿我的稿件拍pgu下的灰尘!
算了,反正那几张纸看来不会再交到我手中。
社长用着清澈的目光看了我数秒钟,然後偏了偏那张扑克脸:
「你对波隆那乐派bolognaschool有兴趣?」她唐突地问道。
「什麽?」
「……科莱里不是波隆那乐派的吗?」
「呃,是啊,没错,」我下意识的抓了抓头:「但我事先对波隆那乐派并不了解,也称不上有兴趣……」
事实上,若不是为了写这篇文章,我也只是听说过波隆那乐派这个名词而已,其实不太晓得它对巴洛克晚期至先古典时期pre-cssical的影响;并且,我原本对科莱里这个人也不熟,只知道他享有「大协奏曲certogros之父」的美名,直到写这篇文章才晓得他出身富裕,并且从小就受到良好的音乐教育──跟多数伟大音乐家的成长背景差不多,因为出类拔萃而非常顺遂地活跃於罗马教廷及德奥地区各诸侯的g0ng廷。
「那为什麽要选科莱里?」
「咦?」这下换我对社长偏着头了:「题目……不是社团内部指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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