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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班前做完是他的原则,偶尔有紧急状况必须处理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所以身为他的秘书,她也非常忙碌,做事必须非常有效率。下班之後,他会礼貌x问一句要不要到他家一起吃饭,但她没有答应过。
下班以後,她只想要赶快搭车回家洗澡、休息,当一颗沙发上的马铃薯,完全不想再思考有关工作的事,她也担心自己若是和他同进同出,可能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只是,她仍然还没有适应自己一个人住的日子。
每天下班的路上,包含搭乘捷运大约是单趟30分钟左右的路程,她会随便买点东西带回家吃,吃饱会到楼下的庭园内稍微走走散步当运动,才又回到家里洗澡。洗过澡的她,总是一边敷面膜一边吹头发,眼睛的不忘盯着电视。
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是,不论用多少事情塞满自己的时间,躺shang一阖上双眼,父亲的模样就会浮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翻来覆去直到真的累得受不了,才终於沉沉睡去。
今天,她一如既往的在庭园中散步,虽然是星期六,她白天也随着冯楷翔到公司加班,她听说今天是晴晴和她的妈妈一起出去玩的日子。她不禁幻想,晴晴的妈妈是个怎麽样的人?他们一起玩了什麽?对晴晴而言,一定是非常bang的一天!
再做几次伸展,郑咏悦掏出口袋里的感应磁扣准备开门上楼,另一边口袋的手机倏地响起,她停下要感应磁扣的动作,重新回到庭院内接听电话。来电显示——冯楷翔。
「总楷翔,什麽事?」差点忘记和他约定过公归公、私归私,幸好还来得及改口。不过,冯楷翔没事不会打电话给她,她正猜想着是不是又有临时的工作要做了。
「换套衣服,陪我吃饭。啊,还有喝一杯。」不是询问的语气,他的态度就是不容拒绝。虽然他平时待人处事彬彬有礼,但做事认真、判断jg准又果决不拖泥带水,一直都是他能够坐稳总经理位置的原因,不过,除了处理公事,郑咏悦也很少听到他命令。
「我知道了。」直觉告诉她,一定有问题!既然冯楷翔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她最大的协助,不仅让她有地方住、房租在她可负担的范围内又不收押金,还给她工作负责支付她薪水,倘若他需要帮忙,她必使出洪荒之力去力挺。
匆匆跑上楼,进入浴室快速是冲洗自己身上的汗水,换上一套简单方便却得t的k装,当她拎着包包再度回到中庭时,冯楷翔的车正好驶进大门口。
这一次,他没有亲自下来为她开启车门,在她开门上车以後,也没有看见他平时和煦温暖的笑容,只有冷冰冰的侧脸,和略低的空调温度。
没有开口多问,她只是听着他在车内播放的音乐,系上安全带,任由他将自己带离住宅区。她从来不担心他会带他到奇怪的地方,尽管他的情绪不对劲,她也相信,只要待会到了他想要吃饭喝酒的地方,他就会告诉她情况。
没有再t贴的找她可能会喜欢的餐厅,冯楷翔迳自开车进入一间他所熟悉的居酒屋停车场,停好车的时候,亦不是第一时间下车替她开车门,而是仰躺在椅背上,深深呼出一口气。
她也不是那种需要人家服务的nv生,所以自己下了车,先伸个懒腰呼x1新鲜空气,待他下车才又跟上他的脚步。他们没有说话,郑咏悦也不再刻意和他一前一後,与他并肩起步,不断猜想他遇到什麽事?是不是订单被抢了?
坐下来点完餐後,许久,他才主动打破沉默。
「抱歉,我心情很糟糕,让你见笑了。」单手抹脸,冯楷翔的模样和白天上班时相b,憔悴不少,也是这个原因,她觉得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幸好她今天回家时只喝了点豆浆,现在也才能边吃东西化解尴尬。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这种时候。而且我也让你看过一次,算是互不相欠!」咬着烤jr0u串,她试图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气氛,可惜效果不彰。
「你不问我,发生什麽事情了吗?」用筷子有意无意地戳着眼前的秋刀鱼,冯楷翔苦笑。明明他最ai吃秋刀鱼,每每看见秋刀鱼就感觉垂涎三尺,可今天,却毫无食慾
「你都明摆着要说,还得我问?你什麽时後这麽矫情?」继续咬着烤r0u串,郑咏悦刻意让自己表现得没形象一点,不太拘谨的相处,更能让他放轻松,从而达到诉苦的目的吧。
「那,我说了哦。」放下筷子,冯楷翔拿起清酒的酒瓶为自己和郑咏悦斟酒。
「哦。」没有马上拿起酒杯,郑咏悦正准备吞下最後一口烤r0u,却仍被他的下一句话给吓得噎着了
「晴晴今天跟她妈妈走了」
「晴晴跟她妈妈今天不是出去玩而已吗?」努力吞下噎在喉咙的烤r0u,郑咏悦大大喝了口茶再顺顺气,她本就不小的双眼被她瞪得更大了。
「我也不知道,她突然用她妈妈的手机打电话给我,然後亲口告诉我她还是想跟妈妈一起住,今天就要直接去住妈妈家,还说她的东西妈妈都会买,不用回来拿」双手捂着脸,他不想让郑咏悦看见自己想哭的样子,却有些力不从心。
他一直很努力身兼母职,很想很想当个好爸爸,尽全力去弥补晴晴没有妈妈的缺憾,可是难道就因为她不是他怀胎十个月生的,注定做得再多都不够吗?
「会不会是她妈妈跟她说了什麽?或是给了她什麽,她才突然想要去妈妈那里的?」见冯楷翔一口喝乾杯中的清酒,郑咏悦顺手替他斟酒。
「我也觉得是这样,虽然我真的很不想去猜忌和怀疑,但是突然变成这样,到底要我怎麽接受」一把抹去不小心滚落的泪珠,冯楷翔单手遮住口鼻,却掩盖不了眼里的难过。
她将面纸盒推到他的眼前,此时她也不晓得应该怎麽安慰他才好,毕竟若是她的父亲突然不跟她在一起了,她也会很伤心、很错愕、很难受的
看着冯楷翔的模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父亲做了多麽残忍的事情,倏地感到心如刀绞,只是她强忍了下来。他找她来是想要诉苦,不是想要她跟着自己难受的。
她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他也不知道该怎麽继续说下去,两个人沉默良久,清酒喝了一壶又一壶,他知道自己的酒量底线,所以喝到差不多便就此打住,可在他准备结帐的时候发现,她已经醉倒,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买完单,冯楷翔试图叫醒郑咏悦,但是无论他怎麽叫唤、摇晃她,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最终他只好打横抱起她,叫了计程车送她回去。他是开车来的,但是喝酒不开车,车子明天再牵也不碍事,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她睡在外面。
在计程车司机询问目的地的时候,他稍微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将她送回小套房,一来这样她b较不会受到惊吓,二来也b较不用担心会被人说闲话。
到达社区门口,在计程车司机的帮忙下,他将她背在背上,拿出她包里的感应磁扣开门、上楼。因为他对地址、停车的方位还有社区都很熟悉,计程车司机便不疑有他的让他背着她进去,没有怀疑他是不法「捡屍」。
好不容易进到套房内,他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床上、替她拿下包包、脱去鞋子,再到浴室里拿sh毛巾替她稍微擦一下脸和手,再拉被子替她盖上。他坐在床边,看向她的睡脸,发现她睡得不安稳。
她的眉头微微皱着,眼角还挂着一颗泪,嘴里嘤嘤呢喃,很难过的样子,於是他凑近她的嘴边,想听清楚她究竟说了什麽梦话,然而不听则以,听了以後让他的心更酸、更疼了。
「爸爸对不起」郑咏悦细碎的梦呓里,唯有这两个词听得最清楚,但是或许这也是最关键的两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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