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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能说。」
项中胤蹲下身子,抬起她秀颔道:「你说还是不说?」
秀娘呆瞪了他半晌,嗫嚅道:「这可不成。」才刚说完,她见到项中胤双目一闪,顿时全身打颤起来,骇然道:「孙牧今晚应在三楼的左厢房,三楼是机密之处,任何人未经通传绝不可入内,我也只去过几回。」
项中胤瞧她目露惊se,双肩发颤,看起来并不像说谎。他点了点头,又取出一颗药丸,朝着她微笑道:「这是合欢散的解药,你服下去就好了。」
秀娘泫然yu泣,垂下俏眸,颤声道:「为什麽我告诉了你,你还不肯放过我。合欢散是没有解药的,这是众所皆知的事。」
项中胤暗叫不妙,他忘了秀娘是风尘nv子。不管是青楼还是画舫,俱有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准客人或姑娘使用合观散助兴,所以秀娘会知晓合欢散并不意外。
项中胤看她声泪俱下,於心不忍,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并未下药,你服下的药丸,不过是固本培元的养生药丸,根本不是什麽合观散。我虽有时不择手段,但断不至於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nv子使用这种东西。」
秀娘仍然摇头道:「我不相信。」
项中胤沉思半晌,无奈道:「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也不多加阻拦你。」言罢,他正打算转身离去,却被秀娘一把抓住衣襟。秀娘面se赧然道:「这里规定很严,我不能擅自离去,况且若被人知道我中了合欢散,他们定会追问此事。」
项中胤本想安慰她,但见她眼波流转,双颊泛红,顿时明白她所指之意。室内摇曳的昏暗灯光辉映下,火炉传来的暖意,增添了一gu莫名情愫之感。瞧她如花玉容,耸x细腰,试问哪个男子能不跃然动心。
项中胤不是正人君子,从旁人眼里来看不是,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项中胤心猿意马,顿时感到呼x1急促了起来。项中胤左手搂住她的细腰,右手抚着她的背,恣意活动起来。
秀娘娇躯抖颤起来,星眸半闭的sheny1n一声。项中胤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靠近火炉的羊毛毯子上,问道:「我再说一次,我并未下药,若你现在後悔还有转圜余地。」
秀娘搂紧他脖子,在他耳边吐气道:「我不想赌。」
项中胤俯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吻,替她宽衣解裳,直至褪下最後一件绫罗抹x。一旁的床铺还躺在陌生男子,项中胤瞥了那人一眼,暗笑自己荒唐。他一边侧耳聆听外面情况,一边贪婪地亲吻佳人。两人抵si相缠,热烈反应,温存许久後才歇息。
秀娘从他x膛上爬了起来,坐起娇躯,既喜又羞道:「难怪有些姊妹喜欢这物,原来这合欢散这麽厉害,就连我也可以起效。」
项中胤露出苦笑道:「信不信由你,不过我真没用合欢散,也不屑使用。你之所以动情,只是因为你以为被下了药,心里不再抗拒而已。」
秀娘半信半疑看着他,沉y片刻,羞窘道:「不论如何,你终让我活得开心。」忽然间,她想起了什麽,提醒道:「对了,蝶夫人你已知道了,你还要小心恬贞才行。她跟孙公子走得非常亲近,若是遇上她,你断不可轻信她。」
项中胤在她粉t上轻拍两记,调侃道:「我听说她与你齐名,你这是在吃醋吗?」
秀娘白他一眼,抿嘴一笑道:「我可没这麽无聊。况且,她对男人很有一套,所以就连孙公子也经常要她侍寝。说到取悦男人,我肯定b不她,又何必吃她醋呢?」
项中胤哑然失笑道:「好了,我还有正事要办,你先歇息一会。」秀娘乖顺地点了点头,阖上美目,把俏脸埋入枕头,不一会发出轻微均匀的呼x1声。
项中胤穿回夜行衣後,趁四下无人之际,身子一掠,晃到了三楼。果不其然,三楼的看守更加森严,四处都设下符咒。项中胤目如鹰隼,仔细审视附近机关和符咒,手持符纸,一边解咒一边前行,过不多时,他来到了秀娘所说之处。
他取出一张符纸,将其塞入窗缝,稍微念咒一番,符纸宛如有生命般站起来,躲到了柜子後面不起眼的地方。旋即他再取出一张符纸,贴在左眼上,倏忽间,他可以透过里头那张符纸窥视屋内情况了。
里面共有四人,孙牧坐在主位,滕鹏、蝶夫人和恬贞分别坐旁边。孙牧目露凶光,狠瞪了滕鹏一眼,怒道:「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你究竟有何用?」
滕鹏浑身一颤,喉头打结,不知从何说起。他怔了半晌,叹道:「本来都很顺利,怎料到会杀出一个程咬金。」
孙牧差点气得要动手揍他,好不容易压抑下来,沉声道:「你可知道上官枭是何等人物,他要拿孙玉儿炼屍,被我拖了半年,他估计已经等不及了。」
躲在窗外的项中胤瞠目结舌,全身血ye宛若凝结成冰,他虽算到孙牧跟这事有关系,但万万想不到竟与上官枭有所牵连。
蝶夫人扑入了孙牧怀内去,缓颊道:「对方可是屍仙,滕鹏输给了他也算不了什麽。试问在这偃城之中,又有谁几人能与他抗衡?」
孙牧伸手搂着蝶夫人,瞥了她一眼,问道:「他是屍仙这事,究竟有多少可信?」
蝶夫人娇笑道:「这是罗刹nv亲口所说,谅她没胆子骗我。话又说回来,你当真要分成给罗刹nv吗?我总觉得这nv的不安好心,行踪神秘,教人捉0不定。」
孙牧俯头吻在他的香唇上,自信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是不会背信。但此事交易结束之後,我们就各分东西,到时我要怎麽对付她,那就无关信诺了。」
蝶夫人媚了他一眼,欣然道:「你果然是个坏东西。」
孙牧转过头来,看向了恬贞,微笑道:「过两天我会在带他来,你好好准备一下,我会指名让你陪着他,到时你将迷药抹在身上,我就不信他还能发现。」
恬贞故作娇嗔,脸上不依道:「你昨晚明明就说奴家是你的人,怎麽一夕过去,你又亲手将奴家转赠他人。」
孙牧伸手一探,0了恬贞圆润修长的大腿一把,洒然一笑道:「这事若成了,我不单可以拿到大笔金钱,还可以握住上官枭的把柄,一石二鸟,你的牺牲不会白费。」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声响,一名男子匆忙入内,抱拳道:「不好了,有人闯入。」
孙牧猛地一震,喝道:「是什麽人?」
男子面露难se,摇头道:「目前尚未抓到人,只知她是名nv子。她的速度快得不行,绝非常人所及,我们怀疑她是殭屍。」
蝶夫人哑然失声道:「难道会是项中胤?」
孙牧愕然片晌,定过神来,命令道:「封锁船舫所有地方,同时把结界打开,倘若他们想要从水面游出去,必定会受结界影响。」
男子告罪一声,快步出门。项中胤听闻此事,立时魂飞魄散,手足冰寒,暗忖肯定是水灵被发现了。顾不得打探更多孙牧的消息,他收回符纸,迅速往长廊奔去。
四周锣声响起,许多持刀之人来回梭巡,彷佛在找他一样。项中胤忽地想起了秀娘,心中一动,燃起了一gu希望。他返回厢房窗旁,纵身跃入,在昏暗烛光下找到了秀娘。
秀娘似乎因外头脚步声,早已被惊醒过来。她看向项中胤,很快明白外头在做什麽。秀娘美眸凄迷,讶然道:「你要怎麽逃出去?」
项中胤问道:「这儿可有密道逃出水下,又或是有搁置的小舟?」
秀娘幽幽一叹道:「观月舫不仅戒备森严,结界也很多,据说张开结界之後,水下的温度会变得异常寒冷,即便深谙水x也抵不住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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