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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
项中胤心中一沉,暗自做出决定,就在今晚与上官枭分出胜负,绝不拖沓。虽然众美人陪伴身旁,赏心悦目,但他还是让水灵和红嫣休眠,召出刑轩和段飞。
项中胤让众人收拾细软,租了三辆宽敞的四轮马车,分别是秀娘和罗刹nv同车,孙玉儿和上官泉同车,自己和段飞同车,刑轩负责在外把风。
孙玉儿走下马车,扯着项中胤的衣袖,将他拉至一旁,担忧道:「家里发生命案,我大哥肯定会去查案,你平白被人冤枉了,我要和他说清楚。」
项中胤仰望晴空万里的天空,天还尚早,拨冗些许时间也是可以。项中胤微一点头,孙玉儿大喜,搂住他的脖子,献上深深一吻。
过不多时,两人在街道上遇见孙禹,孙玉儿向他欣然招手。三人来到小巷子旁,孙禹面露冷然之se,喝道:「项中胤,我孙家待你不薄,你为何戕害孙府上下几十条人命?」
不等项中胤回答,孙玉儿截口道:「大哥,这事你误会了,此事并非他所做。当日是上官枭闯入我们孙家,杀害下人并将我掳走。」
孙禹讶然道:「果然和上官教主所言一样,你已被他用符咒控制,所以胡言乱语。幸好上官教主早跟我说这事,否则我就要上你的当了。」
项中胤怔了半晌,暗叫不妙。看来上官枭b他想得更狡猾,早先一步找了孙禹,来个恶人先告状令他百口莫辩。项中胤沉声道:「孙总捕快说我残杀孙府,可有亲眼所见?」
孙禹叱道:「有人亲眼见你进去孙府,你走了之後,里头就伤亡一片。况且,孙府还有些活下来的人都指向你,你还有话好说?」
项中胤登时语塞,不知该从何说起。那些下人肯定被收买了,可是即便说出此事,自己也提不出证据,孙禹一样不会采信。孙玉儿不理会这些事,自顾自地道:「总之,若非是他出手相助,我现在早已没办法站在这里了。」
孙禹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怒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无法成为呈堂证供。我明白你被人用符咒影响判断,所以不怪你,但你若是阻止我抓他,那休怪我不念兄妹之情了。」
孙玉儿挺起x脯,毫无惧se道:「若你执意抓他,不如先杀了我。到时等爹回到偃城,我看你怎麽跟他交代这事。」
孙禹双目寒光一闪,不悦道:「玉儿,人命关天,怎容你无理取闹。」
眼见两人寸步不让,针锋相对,项中胤cha口道:「孙总捕快有自己立场,这点我也认同,但莫须有的罪名,我是绝不会担下来。」
孙禹思索片刻,低沉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无辜,不若这样,你随我回衙门一趟。待我仔细调查此案,若你真是被人冤枉,我定还你公道。」
项中胤心中一惊,这怎麽成呢,这样岂非让他争取到时间。况且,目前所有证据俱对他十分不利,就算回了衙门也未必能洗刷冤屈。
默然片晌之後,项中胤开口道:「恕我还有其他要事,不能陪同你前去。待事情处理好,我自会去衙门说明一切。」
孙禹大喝道:「你是否作贼心虚,所以才不敢随我回去?」
项中胤瞧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倘若我真作贼心虚,又何必特地来找你?再怎样我也被人称为屍仙,难道你以为我有心藏躲,你真能找到我的行踪吗?」
孙禹皱眉道:「那你为何不随我回衙门一趟?」
项中胤摇头苦叹道:「此事错综复杂,我暂且解释不清。」言罢,不等孙禹反应过来,他施起符咒带着孙玉儿化为一道烟离去。
孙禹并非屍术士,只是一介武夫,虽然大感讶se,也无可奈何。项中胤跟孙玉儿忙不迭地返回了马车,孙玉儿发起怒来,大嗔道:「大哥怎麽可以这误会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早就被人拿去炼屍了,还会在那里和他谈话吗?」
项中胤苦笑道:「你若站在他立场想,就会知道他所做之事并无不妥。这样说吧,倘若有一天你看到某个下人从书房走出来,你进入後发现你爹被人打晕,你会怎麽想?」
孙玉儿蹙起蛾眉,抿唇道:「可、可是这人命关天,他既然身为衙门的总捕快,怎能一口咬定你是犯人。倘若你去衙门後,他们严刑b供,这又如何是好?」
项中胤见她为自己担忧,心中一动,不禁环起她细腰,吻了一口。孙玉儿本气在头上,被他突如其来的情挑,弄得心花怒放,满颊yan红。
项中胤再哄了她一会之後,返回马车上找上官泉,结果寻觅无人。经刑轩解释,原来上官泉跑去附近溪边沐浴了。
项中胤趁夜se未暗,连忙去了溪边。
来到溪边,他一眼就瞧见上官泉。她坐在大石上,秀发垂了下来,看似仍未乾透,衣服也被打sh大半。她衣衫不整,春光大泄,那张俏脸娇yanyu滴,宛如出水芙蓉。项中胤当场呆了半晌,好不容易才能定过神来,缓步来到她的前方。
上官泉见到他,着实吓了一跳,双肩轻颤。项中胤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香气,忍不住将目光往下移去,打量她玲珑饱满的曲线,大饱眼福。上官泉见他盯着自己,俏脸红晕上颊,旋又故作冰冷道:「项公子,这样盯着瞧未免有失礼节。」
项中胤毫无愧se,笑道:「自古以来,英雄总是ai美人,我虽不是什麽英雄,但能欣赏美人出浴之姿,也是备感荣幸。」
上官泉白了他一眼,不悦道:「项公子真ai说笑,你的马车上这麽多美nv,何必要来瞧妾身这已嫁为人妇的nv人,还望项公子勿拿妾身开玩笑。」
经过几日相处,项中胤早明白她外冷内热,即便不说出口,上官泉也绝无责怪他之意。不过倘若他什麽都不做,不给她台阶下,或许会让她羞愧不已。
为此,项中胤主动示好,作揖道:「是我不对,我不该t0ukui上官姑娘。」
上官泉果然软化许多,语气恢复正常,淡然道:「项公子知道就好,既是无心之过,那也不用放在心上,下次注意便可。」
打了声招呼,也欣赏了美人,项中胤本想就这样离去,但他忽然想起红嫣昨晚所述,不禁心中一热,冲口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不当说。」
上官泉瞧他忽然吞吞吐吐,模样滑稽,不禁噗哧一笑,掩着小口道:「项公子挑起话端,此时停下不说,未免吊人胃口。还是项公子心存坏心,就喜欢卖关子?」
项中胤老脸一红,皱眉道:「实不相瞒,我想更了解你。」
上官泉露出纳闷之se,正想询问何意,忽见项中胤在腰肢上游移不定,立时明白一切。她的玉颊宛若晕开红墨的宣纸,羞赧至极。她垂首道:「项公子可知自己在说什麽。」
项中胤抬起头来,正se道:「其实这是为了大局着想。你t内有处子鼎,我可以利用它增强自己法力,到时跟上官枭一战,胜算就更大了。」
上官泉闻言大惊,倏地抬头,玉脸一寒道:「项公子未免过分了,你当妾身是件货物吗?还是你们屍术士均是如此,将我当成你们任意摆弄的器皿?」
项中胤原以为说出实情,她会b较能谅解,岂料造成反效果。项中胤心念电转,难道上官泉对自己有所情愫?若是无任何情意,他这样一说,就算不肯答应也会t谅。可是上官泉的反应剧烈,似乎发起怒来。
项中胤心中一檩,尴尬道:「不是这样的。」
上官泉蓦地仰起俏脸,那双明眸笔直瞪着他,不屑道:「项公子说话反覆,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为何要拐弯抹角?」
项中胤如同哑子吃h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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