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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我叹了口气,来年定是犯太岁,现在是先给我预告──未来堪忧。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提早去那间妈祖娘娘g0ng庙安个平安灯才好。
他很t贴,忍着想ch0u菸的慾望,嘴里塞了三、四颗口香糖──是在中途停靠的超商买的。
我拿着他的手机一直打着,吕彦谷还是没接电话。倒是我的手机响了,是玫君打给我。
「你还跟他在一起吗?」我没有把他强行把我掳走的事说出来。
「嗯。」我看了他一眼,听着玫君接下来对我说的话。
「吕彦谷有来找过我,和我说些抱歉的话。我跟他已经把事情都讲开,两人之间算是和好了。然後我们聊了一阵子,」我把手机放扩音,好让他也听到。
「最後他决定和他的父母坦白──他的x向,还有他有男朋友的事。」
听见牙齿摩擦的声音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伯父伯母一时间还没有办法接受,但是也不会说是到完全无法接受的地步。王启昱,」那是他的名字,吕彦谷跟玫君已经好到把男友的名字都告诉她了。
「你很ai彦谷吗?」
「我这辈子最ai的人就是他了。g嘛这样问我?」
「那待会见到他就这麽告诉他。」玫君给他一个地址,「这是他舅舅家,我跟他说了,你会去找他。」
他笑了,然後加速油门。我不禁想着,他把我这个电灯泡也带去──好吗?
是说,这时间这荒郊他也不能把我丢下车──拐人就得负责到底。
「谢谢你。」他突然说这话让我吓了一跳。
「因为你人好,我才帮你。」
他又笑了。
「之前还说我混黑道。」
「那是因为你说话态度太差了,明明长得很好看,但是表情看来就是想揍人。」
「彦谷也这麽说过。」提到这名字,王启昱的脸就会变得很温柔,让我羡慕起彦谷,为什麽好男人都是别人的呢?
情人的纠纷只有情人自己能解决……
车停在南境之塔下,是後来吕彦谷打来要求两人先在那里见一面。想来是怕王启昱一下冲到他舅舅家,没先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在舅舅家闹得j犬不宁可就惨了。而且这麽晚,他们都睡了。
两人走到海岸边,把我晾在车里,四周黑漆一片,我连车窗都不敢放下,甚至把门都锁上,我发誓除非他们回来,我绝对不开门。
等了好一阵子,是玫君的电话才解了我的困。
「如何?他们见面了。」
「嗯。」
「你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吗?」她发出有j情的笑声。
「我怎麽知道!」
「吕彦谷原本就打算好,跟他父母坦白一切後,就跟他求婚。现在不知道进展到什麽进度了……」
我看到他们从黑暗中走出来,手牵着手,表情ai意满载,让人一看便知刚才做了什麽好事……
「该做的都做完了。」
「你说这是什麽意思……」我挂了电话,把车门打开出去。
「抱歉,要委屈你暂时跟我们睡在同一间房里。」
……什麽?
「我舅舅家只剩下一间房。」现在是凌晨两点,要再让累的人开车去找饭店住确实也不妥,但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两人现在处於无法分开的阶段。
夜晚冷,但这里依旧热情如火,情人相靠,我却独枝。
我啊!跟这两个男人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今年开始,台湾承认同x恋结婚了,想必他们也会在这一波流行里吧!
不知喜宴上有没有伴娘,据说玫君当了四次伴娘,这次会再叫上她吗?我好奇的很。
把今年的特休假累积到最後一次放完──九天的假期,我是难得觉得过得太漫长了。每天过得b上班还累,好希望这九天的假能赶快渡过。我想念上班,想念起下班後到那个地方小酌的时光。数来有几天没去,今晚我大概又会睡不好了。
……四年了,有个y影一直在我梦里徘徊游走,挥之不去。
它总是带我到一场婚宴上,我看着新郎和新娘相依站在我的面前,应该是开心的面貌吧!我只能用猜的──因为看不清他们的容颜啊。就在他们一步一步地走近,伸出的四只手要把我抓住,我拼命的逃。
……只有逃到那个地方,我才能够获得些许的安稳。
……只要看到那个人,我就能够忘掉被追赶的恐惧。
……如果我能够一直待在那里就好了。
这晚,玫君一直没闲着,警察局里的人也忙着。
「你之前有报案说收到sao扰信。」坐在玫君对面的警察正看着他桌上电脑里的资料。
「对。」
「所以你今天又收到了。」
「不是今天又收到,是自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收到一封。」
警察看了玫君带来的信,其中今天才从信箱里取出的
──信件内容写着:最好留意你走过的路。
後来我才知道,在我打电话给她都没接的时候,其实她正好出了一场意外。晚餐约她母亲到一家餐馆吃饭,吃完後走出第一条马路时,有台车擦撞到她。那车子的速度很快,要不是她妈喊着她的名字而停下脚步,她再走两步就真的要被撞飞了。那麽她就不是在警察局而是在医院。
「那麽,你们现在是怀疑写这些信的人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开车撞你们的司机是同一人。」
「警察先生,那台车开的这麽凶猛,一看就是踩急了油门要往我家玫君撞上去,要不是我家玫君命大现在没事,但下次也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再试图要害我nv儿。」玫君妈妈哭着对警察说,「我就这麽一个nv儿而已了,她可不能给我出事啊!警察先生,你一定要揪出开这车的人是谁,把他抓去关。」
玫君不想让妈妈知道这件事,但她都亲眼看到了。来警局报案前一直捶打着玫君si没良心,也不跟妈妈说,难道要让妈妈到太平间领屍才知道nv儿出了事。
那时玫君想着──她没有被车撞si,可能也被她妈打si了。
「这位太太,目前还没有证实写这些信跟开车差点撞到你们的人是一样的。而且你nv儿只是部分身t有擦伤,」他拿着玫君去医院做的检伤单看。
「只是…只是…」玫君妈妈气的敲桌子。
「难道非得撞断了腿、手残了,还是连命都没有了,警察才能抓人啊!」
「妈,不要吵,我在跟泊琴说话。」
「你这个时间还有闲工夫跟人家讲电话。」
「泊琴被一个男的抓走,我能不紧张吗?」
这话听得警察也惊讶。「现在…是什麽情况?」难道是现场发生了掳人事件,他现在是不是该向同仁报备要出勤救人任务了──他现在一下站一下坐,脸se仓皇难安。「电…话是不是给我听b较好。」
「喔,不用。」玫君早就把打给我的电话给挂了。
警察想着──那不是求救电话吗?你就这样y生生地给断了希望。
接着,她妈妈和警察都看着玫君打着另一支号码,和吕彦谷的妈妈寒暄了几句,然後又打给我。
「没事了,我把那男的想知道的事告诉他就可以了。」
「你确定你朋友没事吗?」警察还觉得我的事件才是最应该让人着急的。
「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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