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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人员。
偏偏最近是梅雨季节正盛的时候,常常都是连绵y雨,等了好几天的机会,好不容易等来今天的大课间时雨停了,又因为场地sh滑取消了课间锻炼,简直是绝好的机会。聂清河叫上同学就拿起单反直奔教学楼下,架好脚架后,就开始调光圈焦距。
关大附中主楼是一栋暗红的楼,玻璃幕墙上因为y雨天被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这种朦胧的样子很适合后期做一个加快的长镜头。聂清河思绪散漫的漂浮,一会儿想到课堂笔记,一会想到下节课是严厉刻薄着称的思政老师的,等待的间隙她抱着手无意识的转了个身。
散不去的水雾朦胧中,程晋川直直站立在聂清河身后不远处,聂清河停下的目光与他正好相遇。程晋川双手cha在k袋里,额前碎发被水雾浸得有些润润的耷下来,不知道站在那里站了多久。他对上聂清河目光这件事也毫不心虚,半点不闪躲。虽然这个人很好看,赏心悦目,但聂清河反而觉得危险,被他看得心头慌起来,有些承接不住和他的对视。
程晋川似乎对引起聂清河不适这件事毫无察觉,他走上前来想跟聂清河说几句话,聂清河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就往后倒退了几步。这一倒退就太要紧了,聂清河反应过来自己即将绊倒什么时,只来得及一个俯趴将相机sisi搂入臂弯里,预料到即将发生什么状况时,聂清河脑海里闪过的是又要洗校服,以及,在程晋川面前丢人丢大了。
聂清河这个想法才迅疾闪过,她的手臂就已经被程晋川眼明手快的拽住,她径直扑进了程晋川的怀里。程晋川身上有柑橘调的清新味,相机镜头戳到他x口时他显而易见的疼得倒ch0u了口气,他低下头时正好能停在她耳边,“有这么害怕吗?聂清河。”
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笑意,气息一凉一热。聂清河惊得一缩,来不及站稳就忙从程晋川怀里退出来,着急的检查相机,又翻开里面的视频。程晋川0了0x口,气定神闲的说:“相机肯定是没摔着,但是视频应该是要重拍了,别看了。”
聂清河深x1一口气,强行平静自己的情绪,“程同学,请问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一声不响地站在我身后?”
程晋川想了想,“好的,那我以后一见你就叫你。”
课间时间显然已经不足够再重新拍一段了,聂清河狠狠摁下关机键,把相机塞到一旁进退为难的同学怀里,“重新找时间再拍这一段。”
同学忙不迭的点头,紧接着居然拿起脚架撒腿就跑。聂清河疑惑的看着瞬间远离的人影,程晋川走到她面前,不紧不慢的道:“走了,我陪你回教室。”
聂清河刚想拒绝,预备铃就敲响了。程晋川笑得一脸得逞,“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屋漏又偏逢夜雨。”
聂清河把校服拉链往上拉了拉,深x1口气,“好的,您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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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一进教学楼上楼梯聂清河就一步跨两层,思政老师是个小老太太,出了名的不好说话,要是迟到了她谁的面子都不给的。就算是这样,在聂清河刚刚上完楼时节还是24小时限免叭,这样也不会影响到追更的姐妹们,还可以让我有填坑的信心,希望大家理解呀~以及,我的惯例是,一直以来都投珠的姐妹,完结后微博私信我提供id,我会免费发完本txt。
程晋川没有否认,“缺了这根弦,就会缺很长篇幅的曲调,来不及补救的情况下,如果有你的钢琴伴奏就一定能掩盖。”
聂清河听完就立刻拒绝,“我高中后就没弹过钢琴了,你的曲谱我在这几分钟内绝对办不到弹下来。”
程晋川看她,“我都相信你,你有什么不相信自己的?”
聂清河不迭摆手,“放过我吧,你难道想让我穿着校服上去给你弹钢琴?”她想了想,司微钢琴也过了十级,“还不如叫司……”
“你对我吉他的断弦有责任。”程晋川一字一句说。
聂清河瞪大了眼睛,“怎么就是我的责任了?”
一边的小学妹怯生生的举起手,“学长,其实是……”
程晋川看着聂清河的眼睛转都没转,“你不是负责后台吗?责任不在你在谁?”
“诶嘿?”聂清河撑直了腰,正要说话时老师已经在那边叫司微了,“司微,快过来,该上台了。”
司微来回看了他们俩一眼,也只能先赶过去。
“怎么样?”程晋川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狡黠,好像在说,你的外援泡汤了,而他已经志在必得。
负责老师已经在往这边走了,大概是为了催促程晋川。可程晋川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动也不动的看着聂清河,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选择什么。
聂清河心头叹气,这真是件什么鬼事。她心一横,拉开拉链脱了校服外套扔给小学妹,然后拽住程晋川的胳膊往舞台方向走,“我真是中了你的邪。”
像是怕聂清河会反悔一样,程晋川反握住聂清河的手腕,“那正合我意。”
上场前的程晋川跟后台负责后勤的同学耳语几句,然后把手里的曲谱塞给了聂清河。长年藏在幕布后的钢琴有些落灰,se彩黯淡,话筒架和高凳在舞台暗处被迅速安置好,聚光灯在台前汇聚成四s的光芒,司微开始报主持串词。
聂清河突然怯了场,她下意识的扯住程晋川衣袖,“程晋川,我恐怕不行的。”
程晋川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了握聂清河手腕,在幕布拉起前,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多一分都会惊扰到她本就飘摇的心绪,“聂清河你记不记得我陪你罚站时说以后注意不再靠近你?我试试看这么做了,不大好做到,所以你能不能相信我、接纳我,并且也顺从我一次?”
聂清河听完一席话时愣在原地,幕布已经拉起,程晋川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到台前鞠躬致意,然后放她走到钢琴前。钢琴位置在程晋川的斜后方,聂清河在他身后看着他坐上高凳,有条不紊的调试话筒角度。
当万千光束汇集落在程晋川身上时,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才是那个光源。
得到程晋川示意的聂清河迅速把视线回转到琴键上,黑白交错的琴键她有些看花眼。当吉他开始弹奏法的r0un1e,他的手掌像蕴藏细弱的电流,微微的痛和发麻,颤栗的麻,以至于她双膝几乎失力,无法退却,腰腹扭动间,像是本能的迎合,又像是慌乱的举措,却恰好与他跨间的坚y紧贴。
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只在生物书本上懂过的存在。
程晋川的吻下移,落在聂清河细长的颈侧,珍视的意味。他拇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软neng的rujiang,百般挑动,摁进丰润的rr0u里,rr0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抖动,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时轻时重,摁得聂清河终于溢出一声jiao。
背弃秩序,强烈的恐慌感。
可也是理x的流失,本能的愉悦。
聂清河不懂得愉悦与难耐为什么在此种情境下可以共存,她的腿间像是流出了什么yet,sh润到极为不适,她放低的声音不可控的变得娇软,“程晋川……我不舒服……”
程晋川停下,抵着聂清河的额头,他的膝盖抬起蹭了蹭她双腿之间,嗓音喑哑,“这里不舒服吗?”
在这种事情上,青春期的少年永远b少nv要知悉要领。
聂清河克制着,指尖扣进程晋川紧实的肩膀,才将宣之于口的sheny1ny生生咽下。
“你知道,如果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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