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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着,双腿颤抖着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弄,他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整个人被钉死在巨大的肉刃之上,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握在手里,畅快肆意地往自己的昂扬硬挺上快速套弄。
“唔,啊!!!嗬………,啊!!!唔!”
黏腻的呻吟声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然后被身下的鸡巴快速地顶撞破碎,浴缸里的水不断地从池边飞起溅落,司越把他摁在怀里肏的又狠又深,严汶无力地垂着头,嘴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哽咽外连一句抗拒的话都说不出口。
“严汶,”,司越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泪湿迷离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你想离开。”
严汶浑身一抖,茫然又无措地睁大双眼,
氤氲的水雾中他看不清面前男人眼里的情绪,插入他体内的肉刃是如此的火热鲜明,然而对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又是如此的冰冷和疏离。
“不、我不想离开,不……”,严汶害怕得发抖,双手攀在浴缸边上就想要往外爬,男人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从他的身体里滑出,龟头从穴口中脱离的那一瞬间,他腰身一软,掌心打滑,整个人直接从浴缸边上翻落下去。
砰的一声,肉体狠狠砸落在瓷砖上,发出令人心颤的闷哼声。
“唔!啊!”
严汶惨叫一声,整个尾椎和盆骨都痛的发麻,他姿态凄惨地趴在浴室潮湿的地板上,手脚还不停地划蹭着地面想要往门边爬。
他刚被关进这件别墅里的时候,林泓他们就很爱问他这样的问题,
“小少爷,想离开吗?”
“严汶,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宝贝,喜欢这里吗?你愿意一直留在我们的身边吗?”
………
类似的问题他们反反复复地问过很多遍,但凡他有一点儿迟疑又或者是表现出一丝的渴望,他们就有理由把他玩的很惨。
他第一次傻乎乎地乞求他们让他离开的时候,被摁在木马上骑了整整一个小时,那根巨大的假鸡巴毫无润滑地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他趴在木马上挣扎着,被摇晃着不停地颠簸狠插,他们一个个地围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哭喊惨叫笑的极为地愉快,一看到他想要挣扎起身,就摁住他的肩膀,拉住他的脚踝,硬是逼着他残忍地跌坐在木马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将马背上的假鸡巴吞吃到最深。
那一个下午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玩烂了,后穴被冷冰冰的死物残忍地肏裂出血,肠肉绞在假鸡巴上面被反复地拖拽着,胸前被绑着跳蛋反复地电击刺激着乳头,他们还不停地拿按摩棒抵在他的会阴处和阴茎上反复地强迫他高潮射精。
他被玩得涕泗横流,不停地哀求,到最后都快要被玩傻了,玩到失禁崩溃了,他们才终于肯大发善心地放过他,那天下午过后,他阵阵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后面伤的太厉害不能用了,他们又逼着他口交,腿交。
好不容易等到他伤好了,他们又来问,问完后又是新一轮的戏谑玩弄。
严汶对这样的问题真的是害怕到极点了,他双手抓住身下的瓷砖一边颤抖着往前爬,嘴里还一边神经质地呢喃重复,“我不想走,别罚我,我不想离开,求求你,别罚我,我听话……”
小少爷浑身赤裸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发着抖,一身细腻如同丝绸般的白皙身段在地板上扭动的极为好看,
特别是那一对圆润挺翘的臀,随着他腰身一下一下的扭动,在潮湿的空气里晃晃悠悠地摇摆着,如同软弹多汁的果冻般,让人眼馋,又勾人心动。
这样漂亮的小婊子就合该待在男人的胯下,被人狠狠地肏死在床上。
司越撑着头,坐在浴缸里,视线落在他身后被人肏开的小洞上,
那里还在缓缓地往外流着水液,被操得红艳艳的一张小嘴,像是清晨沾染了水露的花瓣,漂亮得紧。
司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近乎失智般地挣扎逃跑,半晌后,才哗得一声从水里站起身。
他缓缓地走到严汶的身后,在他手指快要攀到浴室门边时,蹲下身,一把扣住他的脚踝,让他无法再移动分毫。
“唔呜!”
严汶呜咽着,崩溃转身,漆黑的瞳孔里绝望死寂,,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然后又转而向抓住他的男人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别罚我,我错了,原谅我………”
“为什么要道歉呢?”,司越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纤细战栗的脚踝,下一秒在他的惊恐尖叫声中一把将他拖到身前,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严汶,你怎么就这么蠢?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呜……唔!”
洗手池里的水不断地摇晃激荡出来,严汶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断地挣扎着,脑袋却被身后的司越用力地摁进满池子的水里。
咕嘟咕嘟地水泡不断地从水底溢出,强烈的窒息感直冲头顶,清水呛入口鼻,严汶在水里睁不开眼,强烈的恐惧让他拼命地摇头挣扎。
露出在外的身体却因为恐惧而越发地紧绷起来,肉穴在他的体内不断地紧缩用力,鸡巴插入进去简直是天堂!
司越仰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清冷的脸上沾染上了情欲的潮红,热汗沿着他紧绷的额角缓缓滑落,他一手用力地摁住严汶的脑袋,一手大力地把住他的屁股,肌理分明的腰腹快速疯狂地向前耸动着,男人一身肌肉劲瘦结实,全都紧绷起来,蓄力爆发,硬入钢板般的紧实腰腹啪啪啪猛烈地向前拍打向严汶浑圆软弹,手指深陷臀肉,用力地掐出红痕,肉穴在疼痛和窒息的双重刺激失控般痉挛起来,将堵在其中的鸡巴紧紧地包裹起来,疯狂地蠕动吮吸。
“呜呜,咳咳……救、救命………”
脑袋被一把从水里拉起来,严汶口鼻呛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后,浑身颤抖着拼命求饶,他满脸是水,就连浓密眨动的睫毛上都挂着破碎的水珠,他满眼通红地看着镜子里与他对视的司越,惊惧瑟缩的瞳孔里全都是畏惧,
他拼命地哭求着,泪水融入到脸上的水中,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哭没哭,又到底哭得又多惨,小穴随着他的惊惧啜泣在身后一缩一缩地绞紧,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不断地热吻含吮着肉刃,鸡巴在高热的穴里快速地摩擦进出着,快感如同电流般飞速地在身体里流传,司越爽的后背发麻,性感的喉结在他的脖颈间缓缓地滚动着,他神色冷漠地注视着镜子里严汶凄惨狼狈的小脸,然后下一秒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又将他狠狠地摁进水里。
哗啦一声,平静的水面再次被重重地拍打开来,肉穴再一次用力绞紧,司越呼吸越来越重,鸡巴在高热的甬道中猛烈地抽插起来,淫液混合着精液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四处飞溅,紫黑的肉刃深深插入到嫣红充血的小嘴里,反复地摩擦着,狠厉地顶动着,红艳艳的穴口被暴力的抽插撞得凹陷进去,司越手掌掰开他的屁股,低头看着他被插得凄惨泥泞的肉穴,腰身耸动的速度越发地快速狠厉。
严汶被操得凄惨狼狈极了,脚尖身下被顶撞得不断掂起,到最后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腿根本无处着地,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律动无力地在半空中来回摇晃,氧气再一次一点点地从肺里挤压出来,濒临死亡的可怖是如此的清晰残酷,柔和的水液如同清透的水膜般包裹着他的口鼻,本该是最为温柔纯净的存在如今却变成了残忍的行刑工具,
司越揪住他的头发,不断地将他的脑袋摁进水里,又一次次地在他快要窒息而亡时将他从水里救出,严汶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到最后只会连一句哭求的话都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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