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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鸡巴套子吧?
这样胡乱想着,陈息毫无理智地沦为欲望的阶下囚。两只手一左一右拢住他的阴茎,在无上的快感中,陈息冒出一个堪称变态的想法。
他愿意立一块贞节牌坊,让段重雪锁住他的生殖器,做一个只会为了段重雪勃起射精的下流色情狂。
总之,陈息的人生如果操不到段重雪就会变得一片灰暗。
越想越硬,迟迟射不出来的陈息引起了段重雪的怀疑。
“手很酸,再不射的话我就不管你了。”
陈息操自己老婆的手居然还能走神,他反思了一下,最后诚恳道:“射不出来,好兴奋。”
到底在兴奋什么……段重雪完全不想知道。
白日宣淫多少不太好,为了不耽误午饭,他死死按住心里的抵触,命令道:“跪下。”
反应快过意识,还没等思考为什么要跪,陈息的膝盖就诚实地弯了下去。
冰凉的瓷砖没能让他软,结实有力的大腿爆发力十足。又粗又大的鸡巴贴着他的小腹直冲云霄,前端渗出一小股透明的腺液。陈息忍得有点疼了,额角的青筋暴起,眼神像是要吃人。
段重雪抬脚,踩上那一团快硬成水泥的玩意儿。变态就是变态啊,这样被人用脚作弄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弓着腰自己用阴茎戳他的脚心,发出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声音。
“哈…老婆,好厉害、老公要被你玩死了……”陈息不知廉耻,荤话张嘴就来。
他是爽了,段重雪被蹭得发痒的脚心却无比别扭。眼见这样也没完了起来,段重雪只好豁出去,圆润的脚趾滑过冠状沟,夹住一颗精袋用力揉弄。
最直观的效果是陈息低吼一声,一只手按在地上,一只手扣住段重雪的脚腕不让他放开,以这样浪荡的姿势射了个痛快。
所以这是在奖励他吧?
段重雪麻木地收回脚,重新冲了一下澡。
欲望得到满足的陈息非常好说话,面色如沐春风,估计有条狗路过都得被他掐着脖子炫耀“你怎么知道我老婆踩我了?”
他还想做午饭,但在段重雪的坚持下滚出了厨房。
手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大部分都是工作上的事。其中也有杜绍和曲从南的消息,俩人拐弯抹角地问嫂子现在心情怎么样。
陈息不想回,这群单身狗干嘛这么关心他老婆?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消息滑到最下面,是湖陵疗养院发来的转院申请。涉及到段重雪的逆鳞,陈息不敢隐瞒不报,举着手机钻进厨房。
“别来碍事。”段重雪熟练地切着菜,头也不回地说。
“不是。”陈息正色道,“疗养院下通知了,小寒明天就能转去天江附院动手术。”
清脆的一声响,刀掉在案板上。陈息眼皮一跳,连忙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段重雪顾不上这个,急切地拽着陈息的衣领,嗓音颤颤:“真的?没骗我?”
陈息很郁闷,他耍手段从来都是强取豪夺,什么时候坑蒙拐骗过。
湖陵疗养院在医疗和护理两方面都是顶尖,段重雪的妹妹段以寒在那里住了一年,现在终于找好了合适的骨髓捐献者。
陈息在这方面尽心尽力,找最好的住院环境,聘请高级专家,大把大把的钱烧进去,不是同情心泛滥,只是为了把段重雪绑在身边。
他在最开始就说过:“段重雪,我是个万恶的资本家,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所以段重雪给他操,和他结婚,把除了自己的心之外的所有东西都拿来和陈息交换。
是面子重要还是妹妹的生命重要?
这不需要思考,段以寒才九岁,她是段重雪唯一的亲人。
如果没有陈息的资源,段重雪早晚也能找到供体,但他妹妹等不起。
或许这就是世间种种,自有天意。
最终午饭也没有吃,陈息开车带段重雪去疗养院。小姑娘还是上小学的年纪,却只能躺在病床上插管输液,脸色也是病态的惨白,看起来格外可怜。
“哥哥!”
段重雪刚推开门,穿着病号服的小姑娘就高兴地喊他,被疾病折磨的小脸上露出依赖的表情。
顶层的疗养单间类似套房,有护工看照日常起居。房间的透光性很好,明亮干净宽敞大气,段以寒年纪小,待在这样的地方才不会害怕。
陈息对这小孩没什么感情,又不是他闺女,能有什么怜爱。不过他不抵触来探望小朋友,只有在这里段重雪才会给他点好脸色。
因为段重雪不想让小孩子知道大人那些肮脏的交易,所以在段以寒面前表现得和陈息关系很好。
“有没有按时吃药?”段重雪摸摸她的脑袋,温声说。
段以寒点点头,很乖地汇报自己有多听话:“林阿姨每天都给我喂饭,我没有挑食哦哥哥!虽然那些药很苦,但寒寒全部都喝掉啦。”
林阿姨是很专业的护工,每天都会写看护记录。段重雪捧着小册子翻看,指着某一页问道:“胃不舒服?”
有了强大的医疗条件支援,段以寒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很多,但医生也说了,最怕有并发症,所以一旦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时说出来。
段以寒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她天生就懂得听话和乖巧,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对不起哦哥哥,我那天吐了好久,不过林阿姨给我做了很好吃的饭饭。”
段重雪低低应了一声,轻轻碰了碰妹妹冰凉满是针孔的手,认真说道:“不要道歉,不是你的错。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怕不怕?”
段以寒想了想,脆生生地说:“有哥哥和陈叔叔在,寒寒不怕。”
被点名的“陈叔叔”站在窗边看风景,闻言咬了咬牙。这小姑娘总是叫他叔叔,怎么诱哄都不改。他也就比段重雪大了五岁,至于叫叔叔吗?
被老婆用威胁的目光看了一眼,陈息走到床前,弹了弹小姑娘的脸蛋说道:“你这么小知道什么?是你哥哥怕。”
段重雪的确很怕,但他是哥哥,要给妹妹撑起伞。
段以寒睁大了眼睛,攥住哥哥的大拇指安慰:“哥哥别怕,寒寒会保护你的。”
陈息不乐意了,他老婆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屁孩保护。当然,这话是万万不敢说的。
于是就很假惺惺地扯出个“温和”的笑容,揽住段重雪的肩膀,趁机表深情:“没事,有陈叔叔在你哥哥就不怕了。”
段以寒的小脑袋想不明白,她只知道这个叔叔每次都会陪哥哥来看她,还偷偷给她带玩具,应该是个好人。
陈息要去再跟进一下转院的事,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一大一小。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年龄差了十五岁。
段重雪十五岁那年,父亲出轨母亲跳河自杀,登堂入室的小三怀着孕,说这是他爸的孩子。段以寒出生后几乎都是段重雪在带,不负责的大人要么酗酒要么沉迷打牌。刚出生的小孩瘦巴巴的像个没毛的猴子,一抱就哭。她母亲没耐心哄,连母乳都懒得喂养。
还是个少年的段重雪给她换尿布泡奶粉,每天要打工读书看孩子忙得团团转。后来他爸出车祸死了,几十万的赔偿金被继母攥在手里。段重雪不想让她全拿去打牌,可是祸不单行,段以寒摔了一跤被确诊白血病,继母丢下孩子跑了。
仅剩的一丁点良心让她没有带着钱跑路,而是留下让段重雪给她女儿治病。
段重雪那时候才多大?一个高中生能照顾好自己和生病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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