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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巴上,让对方握紧自己的肉棒。
江言心领神会,认真的撸动起来,敖毅突然伸出手,抓起江言的脚踝,让对方反方向侧躺在自己身边,两个人调整为一个69的姿势,在江言始料未及之下,敖毅把江言疲软的鸡巴吃进嘴里,笨拙的舔弄,吮吸着。
江言有些感动,这个执拗中带点笨拙偏执的直男,在用一种最爷们的方式回馈自己,他感受着对方的笨拙的真诚,也开始认真撸动,舔弄起敖毅的下体,到最后,江言的舌头划过阴囊,在敖毅有些骚臭的菊花上用力吮吸着。
“啊,小六,太爽……喔……”敖毅感受着来自菊花刺激,第一次感觉在性爱中得到满足和尊重。以前跟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在当“舔狗”,女友从来都不愿为自己口交,更遑论菊花这种地方。
他张大嘴巴,完全松弛着肌肉,任由江言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洗礼。
整整半个小时,江言的手快要酸掉了,这时敖毅的菊花开始收缩,阴囊也在蠕动,他知道老三的高潮要来了,不由得加快手速。
“啊,啊,啊,啊,啊……”敖毅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禁锢在一个飞速运转的马达上,鸡巴疼痛,但是愉悦感更强。射精的冲动从四肢百骸中汇聚力量,然后向着马眼迸发,“射了,小六,我射了……啊!!!啊!!!啊!!!”
江言感受着手中的尿道管在不断的收缩,“快放手,我,我受不了啦!”敖毅哀嚎着,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整个阴茎连带着龟头都会特别敏感,江言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飞速撸动着,敖毅挣扎扭动着,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股,整整一分钟,他都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下颤抖着,浑身痉挛,像是一滩融化的冰淇淋,到最后射出的液体,粘稠又清亮,已经完全不是精液了,那是尿液混杂着前列腺液,也就是说,敖毅竟硬生生被江言玩尿了。
“小六,我快被你搞死了,我感觉自己弹尽粮绝了都。”缓和了半天,敖毅才睁开眼,“以后结婚生孩子没有精子可用,我可不放过你!”
江言笑道:“好,你要是没货了,兄弟绝对给你帮忙,保证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作为“套生巅峰”的套子本尊,此刻盛载着老大宋涛,老三敖毅,还有江言三个兄弟的精液,沉甸甸像是快要撑破一般。
江言同样用嘴给敖毅清理干净,给对方盖上夏凉被,轻声说道:“累了,快睡吧。”
敖毅点点头,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夜晚的故事,如果定格在敖毅合眼的瞬间,似乎一切看上去也还算美好,但……
“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南半球滑雪场里“哧啦哧啦”的风声混杂着北半球楼顶初夏的凉风,似乎把人间最后一丝温暖也带走了。
时光站在楼顶,手机放在脚边,屏幕熄了又亮,亮了又熄。“呵,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连夜赶科场。”时光叹了口气。手机又震动响了一下,微信通知弹出了江言的消息框“四儿,你在干嘛呢,我今天找到房子了……”
“扑通”一声巨响在把这个宁静的夜晚撕开了一道口子,吵醒了这个高层小区好些已经入眠的人。
时光最后的意识被无限拉长,灵魂似乎与肉身开始分离,往事如过隙白驹在他的瞳孔回溯出一部默剧电影,枯黄的路灯下,漫天飘飞的柳絮为他在人间下了最后一场大雪。
据说人死前最后消失的感官功能是听觉,时光涣散的瞳仁已经无法聚焦,他的耳畔似乎想起一声悠远叹息:“唉,还让不让人休息了!”随后是一连串漫不经心的脚步声,一个上身穿着黑色长袖露脐装,下半身丝袜配iuiu秀款钻石内裤的长发女人慢慢走到血肉模糊的时光跟前,随手撑起一把巨大的黑伞,“看来今晚的夜店又泡汤咯。”
月荇看着眼前满地的肠子内脏,不耐烦的努了努嘴:“想安稳过个休息日真难!”
江言看敖毅闭上了眼,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不知不觉,窗外又有更多的月光洒了进来,他好希望这个夜晚的时间可以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甚至时间可以回溯到其余几个床铺的兄弟朋友还在的那段日子,江言突然觉得好累啊,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最没有资格提“放下”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今夜过后,这间屋子将作为过去式永远封存那些回忆,直到迎接下一批,再下一批满脸青涩的少年。江言在想,会不会那些人当中,也有一个像自己这般,压抑,怯懦,藏情于心,藏秘密于黑夜的少年,这样想着,看着,他轻轻抱着敖毅的大脚,将射满兄弟三人的精液套子攥在胸前,将裴航留下的三个避孕套里,最后一个没拆封的套套压在枕边,如果说这个夜晚,老大宋涛得到了美梦,老三敖毅学会了释然,老二裴航那些人走掉的率先捡起了洒脱,他们在长夜的梦里都会微笑吧,唯独江言,竟小声哭了起来。
江言将裴航分享的照片反复看了又看,突然心里莫名一阵刺痛,他翻了翻聊天框,给好基友老四发去了一条消息:“四儿,你在干嘛呢,我今天找到房子了……”
距离接到时光的死讯,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星期。在这二十多天里,江言吃饭,睡觉,投简历,面试,生活平静的像一滩死水。时光的意外离世,让江言对生命有了一种活在当下的珍惜,同时他至今也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时光突然会跳楼自杀。
生命在大自然面前,无异于秋风扫落叶,前一秒还摇摇欲坠倔强的挂在枝头,下一秒秋风肆起,便被无情的吹向远方。
李秋深的作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每天骑着摩托车“突突突”的离开,又“突突突”的回来,这个家要是没有这辆噪音摩托,安静的跟活死人墓没什么分别。
这天早上,江言被晨勃和尿意早早憋醒了,起身去了趟公共卫生间,因为前些日子江言无端被叫去公安局做笔录,李秋深知道后也顾不上修理管道,带着江言忙前忙后,维修工程也就暂时搁置了。
李秋深一大早就出了门,江言不理解,他明明只是一个中介,怎么每天却忙得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
江言躺回床上,鸡巴晨勃的欲望还没有退去,他伸出手撸了几下,想打个飞机让自己射出来,排解内心多日以来的苦闷。正撸着撸着,胡思乱想中他突然有一种想去李秋深房间的冲动。江言起身关上房门,尽管知道李秋深不在,但是这种偷偷潜入的刺激还是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江言推开洗手间的隔断玻璃门,洗手间的格局与江言那间的类似,有点镜面对称的感觉。但是李秋深的洗手间比先前江言看到的他的卧室要整洁得多,地上甚至连碎头发都没有。洗漱台旁边的柜子上摆着几瓶男士洗漱用品,江言拿起来闻了闻,是他喜欢的味道,“看不出来还是个挺讲究的人”,江言猜想,大概对方身上的薄荷檀香味,就是这些瓶瓶罐罐混合的味道吧。
李秋深洗手间的门半开着,江言缓缓打开,走进男人的卧室。如此简单方便的操作让江言念头一动,这岂不是意味着,以后李秋深不在的时候,自己随时可以偷偷溜进来,一想到自己以后有大把的机会拿到对方的原味衣物,江言的鸡巴又硬了三分,脚下不做停留,四下探索起来。
床下的袜子,脏衣篓里的内裤,都是江言此番的猎物。他颤抖着把这些“战利品”拿在手里,轻轻躺在了李秋深的床上,被子和枕头上都是李秋深的味道,江言鸡巴分泌的前列腺液逐渐洪水泛滥。他褪下自己的睡裤,肉棒“啪”得一声弹了出来,他将李秋深的内裤展开,把自己的龟头对准李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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