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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响鞭抽在了聂正豪厚厚的胸肌上,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印。
聂正豪的肉胸扯动着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啊!!!”他叫得比刚才更加肆无忌惮了,甚至有些刺耳,震得江言耳膜嗡嗡作响。江言在聂正豪这一声巨大的浪叫中,思绪突然飘到了半个月前……
还要将时间回拨到半个月前的那通电话说起:“喂你好,这里是市公安局,请问你是江言吗?我们需要你来一趟,协助认尸!”
江言风风火火赶到市公安局的时候,率先见到的不是时光的尸体,而是早早就搬离宿舍很久的小五——聂正轩。
“江言,你也来了。”聂正轩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干净清澈,依旧是那般人畜无害的正太模样。如果说宿舍里谁看上去最显小,并不是排行末尾老六的江言,而是小五聂正轩。
聂正轩小圆脸,大眼睛,肤白唇红,一头栗棕色的羊毛卷,只要一说话,浓密狭长的睫毛就忽闪忽闪的上下翻飞,简直要把人扇感冒一般,宿舍左邻右舍的糙汉子们,谁见了都忍不住说一句:我草兄弟,你好香啊!
但是聂正轩其人,却远没有外表看上去那般单纯美好,用老四时光的话说,就是总觉得有点绿茶,像个很假的布娃娃。
警察是通过掉落在尸体旁的手机联系上他们的,因为宿舍其余的人,要么不在国内,要么已经坐上了离开本市的列车,能及时赶到警局协助配合调查的,也就只剩下江言和小五聂正轩。由于他们都是刚毕业的“新鲜学生”,警察的问话倒也算客气,几乎没怎么为难他俩,然后就准备带着他俩去停尸间。
就在警察带着江言和聂正轩刚走到门口时,迎面呼呼啦啦的又进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留着齐肩短发的女人,正是老四时光的母亲。
“哥,你终于来了,我都快吓死了。”聂正轩穿过女人的肩头,目光落在她身后紧跟着的聂正豪身上。江言看着聂正轩在聂正豪面前一副楚楚可怜的做作样子,还没见到尸体就已经开始反胃了。原来他们是两兄弟啊,聂正豪,聂正轩,名字都这么像,江言反思自己早该联想到的……
“这就是嫂子吧?”聂正豪的身边,站着一起跟来的小佳。
江言现在感觉有些头疼,太阳穴往外直突突,虽然非常不合时宜,但是还是忍不住回想起刚才聂正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样子。最让他头疼的,是人群最后站着的——李秋深。
李秋深一脸疑惑,自己原本是偶遇了聂正豪和小佳,跟着一起来看有没有需要要帮忙的地方,没成想还没进门,他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一脸稚气,处在状况外神游一般的江言。
一个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养大的孩子,一个是一起光屁股朝夕相处了四年的好兄弟,尽管尸体已经摔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时光的母亲,江言,聂正轩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躺在冰冷的铁皮柜子中,毫无生机的尸体,就是时光本人。
辨认完尸体,他们又重新回到了访谈间,坐在那儿等着签一些确认书之类的文件。所有人都心情异常沉重,气氛压抑得像是被抽光了氧气一样。江言站起身,想去门口透透气,他快要窒息了。
聂正轩也跟着江言走出了访谈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后,然后轻飘飘凑到江言跟前说:“江言,你手里还有钱吗?能不能借我一些。”
江言没想到聂正轩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说出这么一句话,刚想开口,江言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既不是微信,也不是电话,而是邮箱app的提示音,江言一脸疑惑的点开应用,顿时手脚冰冷,在公安局恒温空调的走廊里,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凉得如同刚在停尸间的柜子里躺过一般。
“江言,不要相信聂正轩的话,你要小心他!”发件人——时光。
江言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一寸一寸地挪开,对上聂正轩漆黑又明亮的眸子,他的后背现在铺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刚刚转动脖子的那一下动作像是耗尽了他毕生的气力。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的感觉。
“江言你还好吧?”聂正轩看出江言的不对劲,神色关切的问道。阳光透过楼道的玻璃窗打在聂正轩羽毛一样浓密的长睫毛上,在他的眼底投射出一块张牙舞爪的黑色倒影。
江言握紧拳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我……”江言张着嘴,舌头系了个死扣,像是有人拿脚踩在了他的声带上。
“江言,到你签字了!”就在江言快要溺毙在这场无形的恐惧中的时候,李秋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别墨迹了,警官在叫你!”李秋深抬抬下巴,眼底露出一丝轻蔑的阴鸷,撇过头对聂正轩接着说道:“还有你,小聂同学!”
江言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像是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怔怔的点点头,说:“好……好,我这就过去。”
一行人走出公安局的大厅,午后灼热的阳光此刻正炙烤着水泥地面。那道薄薄的自动玻璃门一打开,一股热浪劈头盖脸的涌了进来,众人像是重归了人间。
原来人间与地狱相隔并没有很远,不用千山万水,没有路途遥遥,一道玻璃门,一个冷藏铁皮柜子,足矣。
院子里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手里牵着一双儿女,时光的母亲看到他们,神情恹恹的走了过去。男人腾出手,给了她一个沉默的拥抱。时光的母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今天第一声撕裂心扉的痛哭。哀伤不会消失,更无法隐藏,但它会延时发作,给人一种你先做好准备,我稍后就来的躲无可躲的无奈。
江言猜测,这个中年男人大概率就是时光的继父。江言跟时光的要好,除了两个人都是gay取向一致以外,还有一种类似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两个人都来自离异家庭,从小到大内心都充满了孤独和矛盾。
江言张了张嘴,想跟李秋深说手机里邮件的事。还未等他开口,李秋深便出声打断了他:“你先跟阿豪和小佳他们一起回去,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大院墙边走去。
大院墙边种了一排法国梧桐,在这个季节正枝繁叶茂生机盎然。江言顺着李秋深的背影看去,只见其中一棵树下站着一个着装怪异的长发女人,撑着一把硕大的黑伞。在江言看向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似乎也在注视着自己。
“月荇,那个自杀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李秋深开门见山的问道。
月荇把目光从江言身上收了回来,不咸不淡的冲李秋深翻了个白眼:“哟,现在连死人的事情,您都要管啦?”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皮鞭,把江言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聂正豪的肉体在皮鞭下颤抖了几下,发出一阵舒爽得闷哼。他的嘴角却在上扬,表情又是那么享受,裸露在外的大鸡巴正汩汩的往外分泌黏液,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聂正豪在扭动的时候,江言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嫩菊里,竟然还塞着肛塞。
“怎么走神了,在想什么?”小佳对着江言耳边吹了口气,“好玩吗?”她戏谑的问道。小佳嘴里呼着热气吹在江言红红的耳朵上,让江言从耳朵一路痒进了心里。
江言点点头,“好玩。”他的喉咙发干,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小佳就像是个细心的导师,在不断引导着江言,以鞭为笔,肉体为画布,那一道道或深或浅的暗红色淤痕,就最完美精准的素描线条,聂正豪的叫声热烈而享受,这给了江言极大的鼓舞,直至最后,江言甚至都不用小佳的指挥,自己已然纯熟的投入其中。
床上的男人脖子锁骨往下全是淤痕,江言无师自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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