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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徐声禹双腿都是软的,面条般松散地挂在越言柏肩边,晃晃悠悠,好似随时都能掉下去。
越言柏从旁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即便是帮人口淫,越言柏的模样也依旧得体,丝毫不见几分窘迫,这股可恨劲,却叫徐声禹想起当年拉他逃掉补习班去网吧打游戏。即便是两个人一起干的坏事,越言柏还是主谋,他妈依旧怪他把越言柏给带坏了。徐声禹每想到这处,都觉得越言柏可气得紧。
但此时,他却没闲暇去看越言柏这股装模作样的精英样。他被伺候得浑身高潮,两脚乱蹬的时候,一条腿被越言柏牢牢地抓在了颈边,害得他险些抽筋。下体喷出来的液体沾湿了沙发,徐声禹抬起手臂擦掉眼窝处的汗水。
他的下半身都是瘫软的,深色的肌肤底下翻着红潮,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徐声禹已经丢掉了那张拭嘴的纸巾,将他整个人都折叠了起来。皮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越言柏硕大的性器从内裤边缘探了出来,灼热的龟头就着他湿淋淋的花穴,不住来回磨蹭。
徐声禹意识到不对,抬起脚便想踹他,被越言柏轻而易举地桎住了。男人吻了吻他的脚背:“就弄一次。”
徐声禹:“弄不了了,都肿了……!”
“可以的,又不是没来过。”
徐声禹挣了挣,全然不想顾他:“出去!”
越言柏用那双漆黑的,漂亮的眼睛看他。他的睫毛很长,看人的时候总显得勾人又深情。然而吐出的话语却是:“我赔你沙发。”
徐声禹冷笑:“那是你该赔的。”
“随便你挑,多贵的我都帮你买到手。”越言柏扶住自己的性具,一边说,龟头便试探性地往里面探。
徐声禹的两条腿都被折在胸前,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言柏插进自己还红肿着的,一看就可怜巴巴的穴肉里,不由得在心底骂了句禽兽。
好在越言柏还算良心未泯,也没将那驴玩意完全插进去,还留了一小截在外边晃着。他一边捣着徐声禹泥泞的花穴,眼神便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微蹙的眉毛。尤其是上边那一小块疤痕。越言柏轻喘了口气,唤他:“小禹……”
越言柏难得用这儿时的称谓叫他,徐声禹只觉得下半身快被摩擦出火星了,闻言挑了挑眉毛,仍是没好气地问:“干嘛?”
越言柏摸了摸他结实的腹肌:“今天都没戴套,不会被我操怀孕吧?”
徐声禹体内没有成熟的子宫,也不具备其他具有生育功能的器官,压根就没可能怀孕。越言柏突然说这话,是嫌留一截在外边不够过瘾,想叫徐声禹讲点骚浪的床话给他听。
徐声禹于是顺着他的话说道:“要是怀上你的,我就给你生下来。”
他的手也跟着覆到了越言柏的手背上,两边都是蜜色健康的肌肤,显得越言柏那只白皙的手十分格格不入。
他握住越言柏的无名指根,慢慢向上,将自己红肿的奶头送到男人手底下亵玩。越言柏的视线跟着移动,显然也是有些兴味了:“是吗?你要给我生私生子吗?”
“嗯啊。”徐声禹被他顶得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干脆将两条腿都夹在越言柏的颈边。越言柏抱着他的腿肚,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徐声禹接着又说:
“反正你们夫夫俩不能自己生,我就一人给生一个,生完你的再生楚羡的,你俩尽享齐人之福,以后两个孩子管我叫小爸,也替我养老送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怕扰了兴致的越言柏捂住了嘴巴。
徐声禹满嘴跑火车的时候,越言柏向来懒得再听,能叫人闭嘴便直接物理消音。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徐声禹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也不生气。
徐声禹自小没个正型,越言柏处处都压他一头,能在越言柏面前能过个嘴瘾也是好的。
越言柏捂嘴的力度过大,徐声禹的鼻子都被压得有些变形。他艰难地侧过脑袋,才换得一个好进行呼吸的姿势,配上眼窝处的几滴汗,倒也显得整个人都有些可怜。
越言柏把他两条长腿架在肩上,一只手扶着徐声禹的手臂,便往里边挺送。
“唔嗯……”
他这样一俯身,徐声禹的两条腿也跟着折向胸口,韧带拉伸带来的酸痛感比下半身更加强烈。
越言柏擦去他眼边的汗水:“舒服吗?”
他这样问着,却全然不给徐声禹作答的机会。男人甚至抓住他的两条腿,提起徐声禹结实的臀部,就着悬在半空的姿势,便挺着那驴玩意往里边送。
徐声禹几乎被他插出眼泪了:“啊——不要——”
他想挣动双腿,但自个儿人高马大的,真挣扎一起来,越言柏未必控制得了他。到时候人要是受了什么伤,可就难跟楚羡交代了。
可也正是这样,徐声禹只能不上不下地僵着肢体,任由越言柏对自己为所欲为。
越言柏将他整个人都困在了自己的臂弯里,气息有些不匀,却还是执着地进行着方才的话题:“……这样射进去,会不会增加受孕的几率?”
“我不知道……”徐声禹头都大了,他从小身体柔韧度就不行,被迫悬着屁股挨操,简直跟受刑没多大差别,“我酸……阿柏……”
他嗓子软绵绵地叫唤:“不要这个样子……啊……”
越言柏不为所动地亲他下巴:“忍一下。”
他的穴口被越言柏那物完全撑开了,熟红的阴唇娇艳欲滴。越言柏每往里边挺送一下,都好像有汁水在阴道中四溢。
他觉得快活,徐声禹却认为越言柏简直就是在自己的逼里钻木取火,大木杵搓得内壁火星四溅,又酸又痛又麻又辣。徐声禹几乎是有些生气了,连带着嗓音也大了不少:“他妈的……痛死了……阿柏……越言柏……!操,你他妈停一下……”
越言柏并不理他,只吭哧埋头苦干。徐声禹脖子带脸憋得通红,骂了几句也累了,偃旗息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眉毛本来是紧紧皱着的,越言柏看见了,自己伸手上来,跟按揉穴位似的,硬要将其揉开。
徐声禹右边眉毛上有道疤痕,是从其很小的时候就留下来的。旁人若不仔细看,轻易看不出来区别。
徐声禹青春期的时候在意外貌,还特地去找了人纹眉。后来颜色消退了,徐声禹自认断眉很彰显自己的气质,便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越言柏从前不说,但实际非常在意徐声禹眼上的这条眉毛。在他的眼中,这道断眉好不好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就合该一直留在徐声禹的脸上。就像一道所有物的标记,是由他亲自烙印上去的。
越言柏紧盯着面前男人的脸,脑中浮现的,却是徐声禹破相时哭得鼻子通红的表情。
他从小就长得很英气,爱逞能,仗着父母与越言柏的迁就胡作非为。刚上初中那时,徐声禹的右眉被街上小混混挥舞的木棒误伤,右半张脸的上方流满了血液。
当时两人的父母都不在家,越言柏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用酒精棉球消毒伤口周边时,徐声禹被疼得哇哇大哭,却死活不肯去医院。
他当时盛满眼泪的脸庞,同现在挨操时隐忍的脸庞重合到了一块。两个人都长大了许多,但在越言柏眼中,徐声禹好像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一直是娇纵的,坦率的,没心没肺,缺乏担当。
就像现在两个人现在所处的这段关系,徐声禹恐怕也未曾考虑过后果。
然而,即便再了解徐声禹是个怎样的人。当他穿着内裤骑到自己身上时,越言柏就算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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