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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梁舒哥哥……让我,让我射吧,好哥哥……”
体内硬热的东西如他所愿地涨大了一圈。
情欲与激烈的交合肆意充盈在浴室里,直到姜辛体力耗尽叫不出声,无法继续配合梁舒的动作才被允许释放。
被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的时候,姜辛稍缓过来一口气,又不怕死地凑上去,舔了一口梁舒的喉结,甜腻腻道:“哥哥,你好厉害啊。”
梁舒在他红肿的乳尖上拧了一把,走到床的另一侧掀被上床躺下。
关了灯,室内陷入黑暗。
没多久身侧窸窸窣窣动起来,姜辛从被子里钻过来抱住他胳膊。被他拧过的乳尖又开始红肿发烫,随着姜辛凑过来的动作热热地贴住他。
适应了黑暗之后从梁舒的视角看过去,姜辛贴在他身侧的脑袋毛茸茸的,乖巧又顺服。
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充分的餍足,梁舒很好心情地抬手抱住了他。
次日,梁舒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眼,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又闭上眼抱着怀里的人缓了缓神。
等到手机闹钟响起来,再睁开眼困意已经消散无踪,梁舒抽回手,起床进了卫生间洗漱。
他出来往衣柜去取领带和衣裤时姜辛已经坐起来,半低着头,刘海垂下来挡住他的眉眼,半睡半醒地模样。
“吵醒你了?”
姜辛摇摇头。
“困就再睡会。”
姜辛还是摇头,但身体很诚实地滑进被窝里。
刚换好衣服门铃声响起,梁舒去开了门,接过小李送来的早餐,一份放在桌上一份拎进卧室放在姜辛那侧的床头柜上。
然后回到衣柜前拿起刚才挑好的领带边系边往自己那侧的床头柜走。
所有按部就班的温情在他察觉到手机的位置有所偏移那刻戛然而止。
梁舒伸手掀开被子,对背朝着他装睡的姜辛冷冷道:“别做多余的事。”
姜辛像是真的没醒一样毫无反应。
梁舒把手机装进口袋,继续道:“比如在民政局门口‘偶遇’,就很多余。”
说罢转身出了卧室。
等智能锁再次发出打开又锁上的声音,姜辛才坐起来,扫了眼床头的早餐,又是海鲜粥。
慢悠悠地换好衣服洗漱过,他提着这碗海鲜粥出了门。也不管晃动的动作是否会把粥洒了,姜辛依着轻哼的旋律随意摇晃着手里的粥。
反正要进垃圾桶,管它洒不洒。
至于周六,大好的周末做点什么不好,要来看你在离了婚的前夫面前演深情?
这么想着,姜辛走出小区打了个车潇洒离开了。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许庭胡乱游走的神思骤然归位。
“进。”
门被打开,陶然的卷毛脑袋探进来,笑嘻嘻地喊了声:“许总。”
见里面没有访客才推门进来,走到许庭办公桌前把手里的袋子放在空着的桌角上。
“庭哥,该吃饭啦,这家是昨天中午小乔姐带我们去吃的,挺地道的湘菜。”小乔是和陶然一个部门的前辈。
许庭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再看时间,已经是员工下班时间过十五分了。
“你今晚有约吗?没事的话一起吃吧。”许庭扯过袋子上的外送单看了眼菜量,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颈。
“我能有啥事啊,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陶然嘿嘿一笑,自己拖了张椅子坐下,把就近的文件挪开些摆上饭菜。
陶然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小时候是个兔唇,没多大点就被丢在桥洞底下。后来被来桥边洗衣服的陶敏捡回去当做自己儿子。
陶敏不知是怎么到这个村子来的,一个人住,有时候村里的皮猴子们会偷偷用石头丢她。
虽然陶敏不会说话,但是她把陶然养的很好,想办法供他读书,凑钱给他做手术。
后来陶然努力考上了外面的高中,因为成绩优异被选入了霍家创立的公益帮扶项目,一直被资助到大学毕业,进了霍家旗下公司的企划部跟着部门经理埋头苦干了两年,一起升职去了总公司。
几场不错的活动办下来,霍雨棠注意到了他。正巧许庭当时刚开始接手h市的业务手上缺几个得力的人,陶然工作能力强又和许庭年龄相近,霍雨棠觉得非常合适便把陶然调来跟着他。
事实证明霍雨棠这个决定没错。
唯一可惜的是陶然刚开始工作没多久,陶敏就因为长期过劳病倒了。也许是看到陶然已经能独自生活得不错,也许是不想给陶然增加负担,缠绵病榻不多时便两眼一合安详地长眠了。
现在已经看不出来陶然嘴唇上有做过手术的痕迹了,也看不出来他的过去,短暂接触过他的人大多都觉得他是哪个富裕幸福的家里养出来的小孩。
陶然自己觉得,虽然他曾经的小家不富裕却很幸福。陶敏走了但陶敏曾经教给他的会一直陪着他。他对现在的生活也很满意,衣食无忧,有合得来的同事朋友,还有一个拎得清的好老板,每一天都能快乐的度过。
“秦纪呢?”许庭掰开一次性筷子,夹了块东安鸡。
自从那天离开小独栋,许庭一直住在办公室侧边的休息室里,偶尔下楼吃饭,大部分时间是秦纪送饭上来。
秦纪按照他的要求选了几套房,但许庭一直没心思细看,看工作文件时也总莫名地走神,低效率让他有些烦躁。
“秦哥去取做保养的车了。”
陶然的回答让许庭想起来了,下午秦纪离开之前说过这件事。
两人慢慢吃着,间或聊两句工作生活上的事。
差不多都放下碗筷的时候,陶然不动声色地瞧了眼许庭神色,对这顿饭菜还算满意此刻心情应该也还算不错。
于是他问:“庭哥,之前秦哥选的那几套房有没有合适的呀?”
“还没细看,怎么了?房子有问题?”
陶然手脚麻利地把餐盒收拾利索重新装进塑料袋里,道:“房子没问题,都是秦哥精挑细选过的。嘿嘿,就是老板不下班,外面的也不太敢下班。”
说着朝办公室门口看了眼,透过门上磨砂玻璃隐约能看到外面工位上零星亮着的灯。
许庭了然,抬手把文件移回原位,笑了笑,道:“你知会一声不就行了。”
“嘿嘿,说过啦,不过那几个新来的实习生还是有些怕,总觉得走早了会挨骂。”
“例会的时候点点他们几个,做好工作安排,不要加没意义的班。”许庭往后靠在靠背上,捏了捏眼角内侧的鼻梁。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闲聊的欲望,陶然便自觉地先走了。
又在椅背上靠了会,许庭站起来走到休息室里拿出几份文件。
秦纪整理的得很仔细,除了户型、地段、内部空间规划、开发商、物业公司等基础信息,甚至标注了隔壁有人入住的那几套邻居是否有扰民行为。
本想坐下细看,早些挑好了交给秦纪去办后续。又瞥见磨砂玻璃上那点亮,想了想把文件装了,拎着公文包出了办公室,搭乘员工电梯下到一楼大堂。
等他绕去停车场开了车再路过公司楼下时,新来的两个实习生正手挽手,有说有笑地往外走。
许庭驱车直奔陆延合的酒吧。
声色场已在寻欢人群的迫切中早早开场,许庭熟门熟路地直奔地下一层的办公室。
扑了个空,陆延合的手机在桌上,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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