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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强力壮的男子,只不过面遮黑巾不见其容。
待其进了阁楼,推门而入,已经等候许久的姜客上前询了一句,“此行可顺利?”
容修对着他点点头说:“顺利。”
接着快步走到高清寒身边,交代着这几日任务的结果,“阁主,此行很顺利,不过郭兄受了些伤,我先让他先回高府了。”
“好。”高清寒应声。
然后起身,准备离开焱惊楼。
不过,在离开之前,高清寒对容修姜客两人又交代了一些话。
跟着高清寒离开的还有在这附近隐匿多日的暗士。
看着阁主从阁楼上的暗门离开,连带着一群黑影的消失,姜客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容修。
“为什么阁主对你说的话,比对我说的话多?”
容修眼神诧异,声音嘶哑地说:“除了刚刚对你我的安排,阁主额外就对我说了一个字。”
“你是不知,这几日除了刚才的安排,我同阁主说话,阁主都只是点头摇头,未跟我说过一个字。”姜客愤愤。
“那可能……阁主瞧不上你。”容修语气肯定。
姜客轻蔑一笑,“呵,你还真是不止声音难听,说话也难听至极啊,阁主要是瞧不上我,那也定瞧不上你这个怪人。”说完,姜客跺着脚气愤地走开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声音没有那么难听,容修跟在后面喊了好几遍姜客的名字,“姜客,姜客……”
但是这几声音色都各不相同,毕竟容修可是易容大师,那音色变化是也会二十几种的。
回到高府。
高清寒率先去了郭升的房,
翌日
青松派,堂内。
“昨晚潜入的贼人可追到了?”
陈贤奉坐在堂内的太椅上,把玩着指间的玉扳指,神情严肃。
那回来通报的派徒跪在地上,“没,没有掌门,那人逃的太快,没有追上。”
然后又追述道:“不过他被追踪的兄弟砍了一刀,没个半月肯定是好不了,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排查,定是能找得到的。”
“行,给你两天时间,到时候必须给我提着他的脑袋回来,否则……”,说话间,陈贤奉就将指间的玉扳指捏碎成了数块。
吓得那派徒,赶紧慌慌张张的跑了下去。
“掌门,这根本不用查,一定是衡岳派的人干的。”青松派元老之一克谦愁在旁边的位置说道。
陈贤奉呵笑了一声,“你怎知就是衡岳派干的,如若真是他们,那又为何将自己门派密轴送过来,这不是白白找死呢。”
“这迷轴自然是假的了,毕竟是衡岳派,至关重要的密轴怎会这般轻易就被偷出来,想来也是一个陷阱。”克谦愁眯着眼睛,盯着陈贤奉旁边桌子上的密轴。
陈贤奉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密轴,挑了挑眉嘴角一勾,“陷阱?未必。”
拿起桌上的密轴,对着克谦愁说:“昨夜的事,先别对外声张。”
“那我们的……”克谦愁追问。
“暗中调查着,看看对方什么动静,毕竟我们那个又不是真的,怕什么。”说完,陈贤奉起身就离开了。
……
衡岳派,文厢阁。
例行查阅卷宗秘籍的派徒,照往常一样在文厢阁内点兑。
查阅的时候,瞧见阁内不常用的一盏枯灯竟然掉在了地上,派徒上前去捡,接着就看见了散落一地的书籍宝典,再一抬头这阁内的暗门竟然敞开着,那派徒惊坐在地,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出厢阁。
“不好了,不好了,文厢阁的暗门被人打开了。”派徒一路惊喊,经闻者无不人心惶惶。
如此一阵惊闹,派中长老们也闻声而来。
“胡闹,不要瞎说。”
从陆续赶来的人中,走出一位长者出声制止,此人名叫何天沣,是衡岳派元老之一。
“你再嚷嚷胡说,就把你舌喉剔掉。”何天沣严声呵斥。
从文厢阁跑出来的派徒,一下子摔在地上,“是真的何老,是真的,暗门被打开了。”手指着文厢阁的方向。
被急叫来的另两位长老,也都在文厢阁内的暗门前一齐汇集,屋内只有何天沣、云客中、路孝海三位长老和高家大总管郭辞这四人。
看着散落一地的卷籍和被打开的暗门,三位长老互看一眼,便一齐走进暗门内,郭辞则在外守着,未一同进入。
暗门能被打开并不容易,因为无几人知晓这暗门到底在厢阁内什么位置,但这说明了潜入的人一定是熟知派内诸事,不过要想顺利进入暗室,就一定要三位长老各自的钥匙,再分别打开暗室里的三扇内门。
所以打开暗室容易,可取出暗室内的东西应该说是不可能。
暗室内。
三位长老依次打开三扇内门,最后进入一间极小的石室,在中央一石台上放置一金盒。
何天bsp;何天沣率先上前打开盒子,随后猛退几步依靠在墙上。
另两位长老看其样子也赶忙上前查看盒子,只见那盒内空空如也,本该存于盒内的密轴已经无影无踪。
……
三位长老同郭辞一路,匆忙赶去找掌门高慎督。
齐寺园门口守着两位小丫鬟,远远就看见派内的三大长老往这边赶来,两人赶忙上前询问。
何天沣无瑕与丫鬟交明来意,就直接与另三人进了园子,来到高慎督的住居处,推门而入。
“大哥,出大事儿了!”何天沣推开门进入屋内。
一进屋,就看见高慎督披着衣服坐在桌边,面色苍白病乏,手里握着一密轴。
江姗站在其夫君身后安抚着,也可见她眼中尚未平定的惊恐。
高慎督发出羸虚的声音:“我已经知道了。”然后抬起手,露出了那布满松林纹路的密轴。
六人围坐在桌前。
“我猜那边的情况,应该和咱们是一样。”何天沣说。
高慎督点头,肯定。
“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何天沣问。
路孝海说:“定然是找他们换回来。”
“如何换?怎么换?而且怎么解释他们的密轴在我们手里!”何天沣发问。
“怎么解释?自然是有人故意调包。”路孝海回答。
一直没言语的云克中终于发了话:“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释的了。此人能把两派密轴偷出来已实属不简单,但他又能将两派密轴交换,还明张目胆的放在掌门的房里,可见定非一般人。”
何天沣认同:“天下能做到如此的,不超过四人。”
身旁的路孝海说:“这样算一算,能做到的人有,我派掌门高兄、青松派掌门陈贤奉,还有隐迹多年的玥阳派女师,可这都不可能啊,难不成是都城的卢老来晋州了?”
云客中打断路孝海的分析:“不会,卢老已经在中原栖居多年,如果要来,江湖上一定会有风声的。”
“那难不成是陈贤奉,可他用他派的密轴换我派密轴有什么用?”何天沣说完,拿起桌上印有“青松”二字的密轴仔细端详着,“这也不像假的。”
坐在一角的郭辞接话:“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何天沣问。
“那就是三位长老一起。”郭辞说。
“不会,不会,我三人近几日共处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现在时间长。”路孝海率先看着高慎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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