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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学的。”
fa露台。
晚风卷走白日的闷热,吹来清透的凉,琴声悠扬。灯光下酒精在杯中摇曳,长沙发上坐着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
空气中流动着各式各样的高档香水,这玩意儿要控制好用量,否则一多就呛人。
季鸣拧眉,将酒杯往旁边挪,身子也跟着斜坐过去。
原本挨着季鸣的男孩脸色变了变,想说些什么又害怕引起更多的厌烦,唇上口红快被自己咬干净了。
温元憋疯了。
妈的,他今晚是特定过来,就因为听说季家的小少爷也来,那个圈子里广为流传器大活好,出手大方,长得还他妈跟明星似的季鸣来了。
跟过419季鸣的朋友出招让他骚一点,说季鸣喜欢在床上放的开的。
温元为此特地喷上平时都舍不得用的限量香水,方才挨着季鸣坐的半响也没敢塌腰,生怕臀腰不够人看。
结果这位少爷压根没看自己一眼。
不是说喜欢骚的吗?
死正经。
温元不动声色翻了个白眼。
坐对面的留文力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没忍住乐出声。
季鸣朝他投去视线,掐着酒杯抿了口,眼神示意他有话快放。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不太一样了。”留文力挥手笑笑。
桌上其他人闻言纷纷看向季鸣,和他不熟的不敢说,熟的就大胆打量,然后啧声附和。
“欸,你别说,还真有点。”
说着话的黄毛怀里坐着位最近小火的模特,他扫两眼后也笑了。
“阿鸣这是从假正经变成真正经了?”
“滚蛋啊。”被打趣季鸣倒也没生气,往后靠坐上沙发背,从烟盒里掐出支烟,点亮,重重吞了口,然后吐出:“看多了,看烦了。”
周遭几个顿时笑得更揶揄了。
从昨晚董琳发的两条讯息开始,季鸣心情就没再好过。留文力组个局问他来不来,他想着自己才回国,好久没见,见见也行,结果来了半天心情只阴不晴。
但一直被起哄确实挺烦的,季鸣不想扫兴,于是用掐着烟的手往方才男孩的臀上轻拍了两下。
撅半天了,挺不容易,他看着也累。
矜持又骚动了一个晚上的温元顿时眉眼舒开,笑盈盈挨了过去。没在这位小少爷眼里看到明显的烦躁,他瞬间跟软了骨头似的往对方身上塌。
“得,是我多虑了。”留文力撂下酒杯,也从身旁环了一个,手不安分,直至摸到的喉间突起,才知道自己搂的是一男孩。
“我靠,你他妈你男的啊!”留文力被吓得一弹。
被搂着的那人是前段时间小火一把的明星,混得一般,但挺有个性,当场回怼。
“我也没说过我是女的啊哥。”
一群人的关注中心转移,开始对着留力文乐。
季鸣看着眼底也浮出笑意,斜前方的黄毛注意到,说:
“季鸣,你不在外面多待两年这么着急回来干嘛啊,我他妈可快羡慕死了,我天天期盼我爸妈放我到国外散养。”
“你在国内也一样散。”
“嘿你这人。”黄毛不说话了。
季鸣的手还搭在男孩腰上,确实挺软的,放在上面倒也没什么不适。
他掐着手里的烟又吞吐了口,白烟飘渺笼在眼前。季鸣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盏灯上,看光圈扩大又缩小,忽然说。
“没那事,去年就回来了。”
留文力眼见有空可钻,立马转移众人视线往他身上引。
“还是你失忆那事?”
“嗯。”季鸣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
关于他失忆出走的事,他们这圈人基本都知道,那会儿季家闹得留文力不在国内都听闻了一二。
但正儿八经了解也就这么多,至于流传的什么季鸣碰到个男人,还和人同居了快半年,哭闹着说离不开人家,这就没谁知道了。
可能是今天气氛不错,又或者是搂着人的季鸣看上去也没什么不耐,留文力没忍住好奇,问了。
“啊,怪不得,还有人传你是为了那人回来的,真假啊。”边说边去看季鸣的表情。讲道理,这应该是季鸣第一次被当众提及这事。
留文力很意外,对方脸上没有一点值得他八卦下去的表情,刚才什么样现在就依然什么样,神情毫无避讳。
“你信啊?”
季鸣听到后也乐了,挑了下眉反问留文力。
“本来有点信,现在不怎么信了。”八卦没被满足,留文力失望地咂咂嘴,也摸出根烟,“还以为你先我一步碰到什么真爱,结果你看一这副谁都不挂心上的样子我就不信了。”
“说真的,你应该好好感谢人家,听说还挺穷的,人没把你送去下海卖身都不错了。”
季鸣还是那个表情。“感谢了啊,给了一笔钱,但没要。”
他抬手又抿了口酒,酒精划入咽喉,爽辣闷香。“我倒希望他收下,收了钱,事就少,我回国后是真忙,一天天的没工夫担心有的没的。”
他说完,留文力目光定在他好一会儿,半晌后才比出大拇指。
“高,你是真高。”
这回季鸣没再应声了。
左胳膊被腻得实在难受,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抽了出来。
那香水味太呛人,直往他鼻子里钻,熏得头晕。
季鸣能看出那男孩不太高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他抬手又给自己倒了杯,看着还打算问点什么的留文力,故意道。
“你没碰到?之前和林家那个真吹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整个聚会最活跃的留文力遽然噤声,拧着眉一脸怨气看他。
“快比他妈闭嘴吧。”
这下季鸣感觉自己心情好了点。
周遭一圈人又闹了会儿,他起身准备离开,除了留文力催他快走,其他人多少又劝留两句,尤其是刚才坐他怀里的那个男孩。
洗手隔间的门被推开,钻进凉风,自动冲水声盖过衣物的窸窣声。
季鸣手搭在一旁,想去摸烟,但身后来人缠得太紧,他动不开,只得就着原本的姿势,垂着眼看蹲在自己脚边的男孩。
“你没被我吓到啊?”
进来的人是温元。
方才季鸣一走,他坐在原地思来想去还是不甘心,其实他不缺钱,纯粹就是这位季家少爷的长相让他不甘心,不睡一觉他能遗憾到明年。
“你喷了多少香水自己不知道吗?”季鸣笑了下。
温元真是这位季少爷迷得颠三倒四,闻言也没生气,伸手握上季鸣露在外面的大一包,依旧笑得甜丝丝。
见季鸣没打算推开自己,温元心头一喜,随即也不嫌脏,张口就把季鸣刚释放过的龟头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在上面勾舔了两下。
东西很快是半硬起来了,即使半硬尺寸也客观,就在他打算进一步来个深喉时,肩膀被人掐着推开了。
温元不解,眼神含着水光去看身前人。
这一看不要紧,他才发现对方脸上哪有一点情动,脸色如常,眼底黑沉沉的,寻不出情绪,冷冰冰的。
季鸣把自己那东西放回去,穿戴整齐,往外走。
“你不是说看烦了吗?”
搭在门把的手顿住,季鸣回过头看他。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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