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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当做这场人生当中意外事故的纪念品。

江定心对她来说,是天外来物。

一见面就叫她为姐姐,却跟自己那个亲弟弟大相径庭。

而且,他不像个成熟勇猛的男人,反而总是寻求她的庇护,仿佛是命运在告诉她,一切皆有例外,不要老执着于同一个信念。

她的嫉恨因为他而动摇,她的信念因为他而垮塌,以至于她亲手杀死了过去的自己。

就像她站在石蒜花领奖台上说的那样:“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我尽力试过学着爱你了,江定心先生。”

看着手里的照片,席慕莲想回到让这张照片诞生的地方,故地重游。

所以,就这样在那幢鬼屋的出口处相遇了。

一开始江定心以为自己看错了,只是背影有些相像的人,死命揉了揉眼睛。

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等她回头时才发现真的是她。

“真的……真的再见了?”江定心的声音有些颤抖。

原来再见,就是再次遇见。

只是她并非过去的她,他也并非过去的他。

想说的话有很多,但都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僵持半天,席慕莲只挤出了一句问候:“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听到她那礼貌疏离的问候,江定心颇委屈地问:“还关心我吗,还以为我怎么样早就不在你心上了。”

席慕莲微微蹙眉,有些内疚:“我对你感到抱歉,但如果我忘记了你,就不会来这里。”

过去她只是不太有同情心而已,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江定心气恼她的无情,又觉得她的离开是对的。

如果不是她决绝地离开,他永远都不会有勇气一个人走过背后的鬼屋。

再加上他从胡如烟身上悟到她过去对他的残忍。

两厢纠结,江定心对席慕莲是又爱又恨。

他质问她:“你说当我明白不要把生命和自由的钥匙交到你手上的时候,就会再找到现在的你。现在我找到你了,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席慕莲心情有些复杂:“我以为……那个时候,你就不会再需要我了,不是吗?”

她不过是江定心物化出来保护他自己的躯壳,她以为当他把她的画皮扒下来的时候,会对她的心感到作呕。

她以为,他爱上的是基于自己的幻想,捏造出来的一个强大的她,却像盲人一样对她的软弱视而不见。

当他发现她也有软弱,她因为软弱而利用他,躲避他时,那坚固地依赖就会顷刻间垮塌。

江定心怆然地点点头,切齿地笑道:“原来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对我有多残忍!”

席慕莲坦然地承认道:“看来你真的拿回了属于你的钥匙,虽然被你憎恨,但我感到很欣慰。”

说好要管好自己的情绪,可听到她用那殆死的平静,说出这样令他心痛的话,还是忍不住替她感到悲伤。

江定心哽咽了一下,任喉结滑动,来掩饰自己的哭腔:“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不是……真的很恨那个亲生的弟弟?”

就像被扔进湖里淹死了九次的涟洳一样,在最后一次她放弃了报仇,也放弃了自己的仇恨,并不是因为仇恨真正的消失了,也不是因为造成仇恨的人死了,而是她知道再计较也不会有结果,于是只好放弃计较,来解脱自己。

席慕莲沉默了一会儿道:“是胡如烟让我明白,人生当中会遭遇到很多事,如果想要拿来恨,很多事都可以恨,而且永远也恨不完。它不但会把过去的回忆变成黑洞,也会把眼前的生活变成沼泽。心停留在一个地方,就会反复做雷同的梦。录音机卡壳了,就会倒带。为了不继续倒带,只有选择放手……”

还未等她说完,江定心就忽然抱住了她,用力地揉进怀里。

“为了博取关心而受的伤,真的有价值吗?”

“不会的,他们不会在意,我也不会在意,不会在意的!收起拙劣的表演吧,渴求爱是愚蠢的。”

“多幸福啊,可以有个以自己为人生意义的父亲。”

这些曾经让他感到莫名其妙话,原来听不懂也是一种幸运。

“既然你都这样说,那我为什么要恨你呢,至少我的手不是你割的,你也没有见死不救。你还告诉我……”江定心终于悲伤地哭了出来:“别害怕,这些不过都是假的。”

江定心在哭,席慕莲却在笑,微笑着回抱住他:“是啊,是假的。”

她缓缓摩挲他的脊背算作安慰,看着远方的斜阳,心痛地抚摸他的手腕:“你现在也终于明白了吧……”

那天,他们在夕阳下同样的地方拍了同样一组双人照。

鬼屋的出口处,手牵手,肩并肩。

席慕莲和江定心决定离开莉薇谭镇,去别的地方定居。

仿佛世界上没有过两位名动一时的演员,也没有过《解铃人》这部话剧。

一座新的城市,名叫月都。

他们用做演员的薪水买了一处僻静的小房子,交通离闹市也很方便。

江定心在厨房做饭,席慕莲在院子里剪花,因为看腻了莉薇谭镇漫山遍野的玫瑰,所以满园栽种的铃兰花。

席慕莲觉得铃兰花的外形寓意很好,低垂着花苞,透明着身体,和鲜艳带刺的玫瑰很不同。

晚饭吃的火腿炒鸡蛋,烤鸡翅,肉沫烧茄子,凉拌黄瓜,小纸杯蛋糕,还有一杯香槟,以庆祝乔迁之喜。

江定心还收养了一条土狗,取名叫小月都。

吃剩下的鸡翅骨头就给它打牙祭。

吃完饭,席慕莲负责洗碗。

江定心本来坐在客厅里,看见席慕莲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忍不住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还准我叫你姐姐吗?”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撒娇道。

席慕莲蹙眉:“究竟为什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有执念?”

江定心随意地思考了一下:“没什么,可能是希望有个亲人吧。”

席慕莲一边刷碗一边跟他拌嘴:“亲人有很多种,不一定要有血缘关系。有血缘关系的,也不一定是亲人。”

江定心安然地阖上眼,顺着她的话念叨:“唔,那还是叫老公好了。”

席慕莲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那天发起疯来可不是这么干的。”

江定心边笑边和她取闹:“对不起嘛……别洗了……我好想你……”

三件事完全不搭边,却被他连在一起说了出来。

席慕莲手上的碗被他夺下来丢到水槽里,她发现他的胆子真的大了许多。

“哎呀,等我洗完……”话音未落,却被他抱了起来,口吻无奈地道:“……放我下来。”

江定心自然没有听话,径直把她抱到卧室,故技重施地把门关上,只是这次没有再把钥匙丢进鱼缸里。

这是他们久别重逢之后第一次有时间有心情有环境安静下来专心亲热。

在把席慕莲抱上床以后,江定心先脱了自己的外衣,然后就把灯关了。

再次地,偌大的世界只剩下紧偎的两个人。

明明思念了这么长的日子,在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江定心居然生出了一股胆怯。

他慢慢把手掌放到她的胸口,感受她的心跳,然后再滑到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

席慕莲没有拒绝。

默然像是某种许可一般,让他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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