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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向前推移至1932年冬,韩国汉城。
汉城这个称呼沿用了韩国古代历史王朝的用法。2005年1月19日,汉城市市长李明博才宣布把汉城的中文名称改为“首尔”。
天气出奇地寒冷,层层大雪覆盖着这个东北亚城市的大街小巷,行人都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脖子,急匆匆往家里走。处于日军统治时期的韩国,经济萧条,局势很不稳定。按照中国人的传统,春节即将到来,总该准备一些年货,阖家老小团聚时美美地吃上一顿,可让人担忧的是,市场上总是买不到东西,货架上空荡荡的,即使偶尔看见急需的物品,价格也高得叫人咋舌。
旅居韩国汉城的崔显大,此刻已经是这里一个小有名气的中医。他所开设的那家诊所“德生堂”,深受病家的欢迎。主要原因是前两年韩国流行痨病时,他曾经用中医中药救治了不少重症病人,收费也很公道。如今,“德生堂”经营挺正常,一天收入有几包大米,家里终于有些积蓄了,不至于捉襟见肘。
然而,在崔显大看来,日子过得依然并不顺心。
崔家已经接连六代单传,他急切地盼望妻子能生下一个儿子,使崔家的香火后继有人。可是自从结婚后,妻子却始终没有怀孕的迹象。作为有些名气的中医,他可以治病救人,对这件事竟一筹莫展。
他的祖籍是山东掖县。1928年,二十多岁的他满怀信心,跟着亲戚闯世界,不顾一切地来到了汉城。谁知道,人地生疏,又没有一技之长,一下子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他便去了一家中国餐馆当跑堂。干这种活,只要脑子机灵,手脚勤快,就不会觉得太累,每天三顿吃饭的问题也容易解决。可是崔显扬心里想的,不仅仅是吃饱喝足。他自幼对医学很感兴趣,希望将来能当一名中医,虽然不必像华佗、扁鹊那样享有盛誉,却也能治病救人,悬壶济世。这样,活在世界上才很有意思。而且,论收入也要比当跑堂高出许多。
当时,谁都以为崔显大的想法太离奇。且不说学中医需要名师指点,更要刻苦钻研积累,在日军统治下的韩国,百业凋敝,你一个举目无亲的中国人,凭什么去拿到行医执照呢?
韩国的医学,其实是在继承了传统中医和传统印度医学的基础上,逐渐形成的。韩医的治疗方法和技巧,基本上属于传统中医的范畴,医生们学习内经、本草、伤寒论、诊断、方剂和四象医学,即中国的道教理论,蒙元时期,韩医开始自成体系。到了朝鲜王朝时期,才得到较快的发展。但那时在日军统治下,各方面条件很差。
崔显大心里自然明白,在韩国当中医,比在中国当中医困难很多倍。但是,既然自己有这样的理想,就应该努力为此去奋斗。否则,只能一辈子给别人当跑腿。他问自己,崔显大你能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
说起来,他在国内曾经自学过一阵子中医,有一定的基础。最重要的是有兴趣。来到韩国以后,尽管每天忙着干活,仍然千方百计地找各种医书细细,一有机会就向懂行的人们请教。当跑堂挣得的钱,别人都买酒喝了,或者去声色场所消费殆尽,他却悄悄地买医书,买药材,关起门来钻研。
对中医的极大兴趣激励着他,促使他孜孜不倦地钻研。
可是,行医执照一连考了三年,费了很大的力气,却都没有考上。
有人笑话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也有不少朋友好心地劝他不要太盲目,说道:
“你年纪还轻,有的是力气,在餐馆里干下去,多挣些钱,以后讨一个老婆,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有什么不好呢?”
“不,不。”
崔显大摇摇头,不说一句话。他的个性生来就很倔强,不到最后时刻,是绝不会放弃自己的努力的。想当一名中医的念头,始终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即使连连受挫,依然无法阻挡早已下定的决心。
也许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到了可做。我们是不是开一次董事会,就一些重要问题——包括您刚才提出的裁减员工的问题,认真讨论一次?”
石田久夫不假思索地说:“好呀。我们尽快确定一个时间,越快越好!”
“明天下午,怎么样”
“哈伊!”
石田久夫刚一答应,便发觉又一次被龙海光掌握了主动权,不免有些懊丧。
他明白,龙海光那看似随和宽厚的外表下,蕴藏着一颗难以驯服的心。四年前的春天,龙海光等一行七人,飞往日本松野培训。准备在两个月的时间内,掌握塑料发泡、化学配方设计和机械操作技术。谁知道,才上了几堂课,龙海光就掏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了一百多个问题,连珠炮似地向授课老师提问,竟然一下子把授课老师问懵了。有一个关于h原料的配方题,不讲还清楚,讲了反而让人听糊涂。
龙海光忍不住站起身说:“对不起,先生,您这样不对,有很大的漏洞!”
授课的日本技术员怎么肯随便认错?
“是你在讲课,还是我在讲课?坐下,请不要乱插嘴!”
“不,按您这样讲,不仅会增加成本,质量也未必确保。我以前有过这样实践……”
“你既然都懂,那还来培训什么?”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毫不客气地争吵起来。翻译邱世生觉得有些尴尬,在旁边悄悄扯着龙海光的衣袖,劝他别吵了,这样会把事情弄僵的。龙海光却毫不理会。
谁也没注意,松野的董事长石田太郎先生正默默地站在后排,把他们的争论听在了耳朵里。好一会,他才站起身,走到龙海光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龙先生,您是对的,有不同意见就大胆提出来。很抱歉,耽误了各位的时间。”
随即,他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话,让邱世生给大家翻译。授课的技术员见情势不妙,赶紧溜走。
。那些打工仔、打工妹住在简陋的工棚内,每天工作12个小时,吃得也很粗糙,简直没有文化娱乐活动,真让人感到可怜。谁会关注他们?谁会为之呼吁?哪个外资企业老板不是为了赚钱,才到中国大陆投资?我们的劳动力价值太低了!
平心而论,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台湾人唱着那首闽南语歌曲《爱拼才会赢》,跨过海峡,蜂拥而来大陆投资。他们中有很多人是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态,以半生经营的积累的积累作一番打拼的。这里的道理很清楚,他们是私人企业或家族企业。每一分钱都连着他们的血肉。
台资企业的干部在谷安工作,年会轮换一次,回到台湾或去别的公司。在岗位上,他们每个人都很辛苦,也颇有压力。也许为了让他们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总部给他们的待遇也是优渥的。只要不出意外,升官发财都是能估计到的结果。在这种情况下,在一线劳作的员工,必然会受到剥削。马克思的那句名言:“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
开业宴会仍然在继续。杯觥交错间,黄春明携同一位身穿旗袍、手持托盘的礼仪小姐款款而行,来到每一张圆桌前。托盘里,装的是一大堆红包。黄春明给每位来宾送上一份。文栋见别人都满面笑容地收下了——这种场合似乎也不便拒绝,于是也说声谢谢,伸出了手。
说真的,他到处采访,也算是见多识广,可是看见黄春明这么公开地送红包,心里难免忐忑不安。他揣摩着市里的某些领导是否也收了红包,他们的红包是不是比别人大一些?但是几桌主宾席设在小包厢里,文栋根本无法看到那里的动静。
红包上印着两只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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