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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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味觉恢复的差不多,说什么也得吃上一碗。
「那二爷稍等片刻,婢子这就去做。」苏玉锦言罢,让贺严修躺好后,唤了门口的艾草和青葵去帮忙。
青葵剁馅儿,艾草擀馄饨皮儿,苏玉锦准备配菜和调味料,三个人分工合作,也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一碗一口一个,精致小巧,热气腾腾的馄饨端到了贺严修的面前。
猪肉馅儿里混了大葱末,姜末,河虾的虾泥,鸡蛋以及各种调味料,吃起来是清香可口,馄饨皮儿擀的薄如蝉翼,吃起来爽滑可口,而馄饨汤是用小厨房里备着的鸡架和猪骨熬得高汤,越发增添了香浓口感……
贺严修是一口气吃完这一碗馄饨的。
吃完后犹自觉得不足,但也知道自己属实不能多吃,只舔一舔嘴唇,表达一下意犹未尽。
苏玉锦当做没看见,以免自己会忍不住多投喂,只让青葵和艾草将碗收拾走。
自己则是陪着贺严修说了会儿话,估摸着他消食消得差不多了,这才离去。
之后的几天,苏玉锦都在精心照顾贺严修。
喂药,擦药,换药,诊脉观察病情恢复情况。
就连吃食,也是换着花样儿地来做。
汁多肉烂的卤肉饭,好吃多汁的酱肉包,清淡可口的云吞面,滋味丰富多样的砂锅饭,百吃不腻的酱香饼……
吃的贺严修在吃完一顿饭后,便惦记着下一次被投喂。
同样被投喂的,还有兴安。
不过他是被水杏投喂的。
兴安的伤势没有贺严修那么厉害,骨头也没有伤到,但因为皮外伤过多,也在卧床歇息。
水杏心疼的很,一日三次的亲自来送饭,喂药。
饭皆是水杏亲手做的,今日做的是糖醋鸡胸肉,肉沫土豆,还有清炒四季豆,为方便喂食,水杏将这三样菜都倒进米饭中,搅拌均匀后拿了勺子舀上一勺送到兴安的嘴边。
兴安犹豫了许久后,在水杏期盼的目光中张了口,将饭吞了下去。
「这可是我新学的菜,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兴安艰难地将口中的饭食咽了下去,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好……」
贺严修:其实我觉得今天有些段落可以被删掉的……
苏玉锦:这心思二爷可不兴有
二爷救我
难吃!
兴安是多想说出「好吃」这两个字,但在经历了n天的被投毒之后,实在无法再接着违心夸赞水杏的厨艺,只道,「你每日忙碌,这些事便不必亲自动手,让小厨房来做就好。」
小厨房的饭菜滋味,虽比着苏姑娘的手艺要差上许多,但是至少也比水杏做的好吃太多了。
水杏做的这个饭菜……
怎么说呢,充其量只能说是做熟,不生而已。
所谓的色香味,简直是没有半分。
「这几日苏姑娘都忙着照顾贺大人,身边也有艾草和青葵两个姐姐帮忙,我这里的活属实不多。」
水杏道,「你也别不好意思,原本也不是多忙多累的活计,她们几个帮我搭把手也就忙完了,你这边伤成这个样子,得有个人在旁边照顾才行,尤其是这饭菜,断然不能马虎的,我都是亲力亲为,都不让旁人沾手的。」
兴安,「……」
好歹也让旁人沾沾手啊,兴许也就没那么难吃了。
「主要也是怕你太劳累了……」兴安打着哈哈道,「而且我这原不过也就是个下人,原也就是小厨房里有什么便吃什么,也不该顿顿饭都单做的,这般下去,免不得有人说三道四,话说的难听。」
「这个你也放心吧,我给小厨房那交了银子的,让他们专门给买的菜蔬,肉什么的,我自己花自己的银子,旁人想说什么都咽回肚子里头去。」
水杏连连安慰,「你现在是病人,好好歇息就是,这些事也就别操心了。」
说着话,水杏将满勺的饭往兴安口中塞,「也别说太多话了,劳神劳力不说,再说下去,这饭菜都要凉了呢,快吃吧。」
兴安不得不张了口,味如嚼蜡一般地咀嚼,下咽。
水杏则是一勺一勺地喂,不给兴安任何停歇的时间。
兴安,「……」
二爷救我啊!——
这般又过了几日,贺严修这里的状况,肉眼可见地恢复。
虽然双手的夹板还不能拆掉,手上的伤也仅仅是处于刚刚结痂的状态,但身上的外伤因为苏玉锦所开的内服汤药和外用药膏效果显著,许多伤已经差不多快要完全愈合,就连骨裂处的疼痛感,也消散了大半。
贺严修已是能够偶尔下床走动,哪怕卧床休息时,也可以时常坐着。
曲志文来了,风尘仆仆,满脸疲惫,双目中血丝密布。
「贺大人。」曲志文拱手。
「曲大人请坐。」贺严修伸了伸自己被纱布缠成粽子一般的手,「曲大人那状况如何了?」
「矿山那边已经恢复,矿洞加固,又从旁边山腰炸了几下,现在铜矿裸露,数量不少,已是足够一年半载的开采量。」
曲志文压低了些许声音,「有关贺大人矿洞坍塌之事,调查了几日,查出了些许眉目。」
「曲大人请讲。」贺严修坐直了身子。
「我将矿山上下所有人,细细过了筛子,查出来那日贺大人和万大人被困矿洞,的确是有人故意为之。」
曲志文道,「这两个人,一个叫做葛朋,一个叫做朱明,皆是铸币局的侍卫,此二人供出,他们夜晚当值时被黑衣蒙面人掳劫到偏僻之处,被喂服毒药,那黑衣人威胁此二人,说二人若是听从他的话做事,不但能够活命,更是可以得到一大笔银子,但若是不做此事,便会在月余之后毒发身亡。」
「葛朋和朱明二人权衡之下便答应此事,按着那人的吩咐将火药安置在矿洞内侧,意图将整个矿洞炸塌,但当时错误估计了火药的用量,以至于虽然矿洞有部分坍塌,但并未完全崩塌。」
「在矿洞崩塌之后,为了致大人等人于死地,他们两个又阻拦有经验的采矿旷工营救,更是收买了府衙的衙差,在我们上山的路途中用毒针刺马匹,使得马匹发癫发狂,来阻止我们进山营救。」
「那个黑衣蒙面人,后来又陆续出面,曾以真面目示人,经葛朋和朱明二人描述,此人生的瘦高,长脸儿,小眼睛,右脸颊处有一道一寸来长的疤痕……」
贺严修眯了眯眼睛,「听着此人的模样到是十分熟悉。」
「正是。」曲志文点头,「与上次矿山发生胆矾中毒之事时,指使朱六的那个化名张水生之人一模一样,我吩咐人按照葛朋和朱明的描述绘出画像后,又让朱六辨认过,朱六也说正是此人。」
「我已将此画像分发下去,在河东府管辖范围内找寻,附近的几个县城,府城也已经派人送信过去,加强城门口的盘查力度,务必将此人找寻出来。」
这个人接连两次在矿山生事端,无论目标是户部还是贺严修,但若是贺严修和铸币局这里出了纰漏,对于河东府来说,也有极大的责任。
所以,务必要将此人捉拿归案!
贺严修沉声,「要找寻一个会刻意隐藏自己行踪之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只怕并不容易。」
「但也不能让此人逍遥法外!」
不能什么都不做,至少得努力一番之后再说。
「这是自然。」贺严修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后道,「此人处处阻拦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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