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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顿,道:“不好说。”
谢惊蛰听出味儿来,抬眼看我,目光中有些许疑惑。
我忽然觉得他好‘单纯’,对所有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这有点儿不太正常,以他的实力,诡案组应该早就跟他打过交道,他的消息,不该这么闭塞才对吧?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真相。
于是,我试探道:“你跟诡案组……来往密切吗?”
老谢顿了顿:“自从谢家族人覆灭后,我们谢家跟诡案组,几乎不大交道。你从诡案组那儿知道了什么?”
“污染之力。说来话长,回头我慢慢跟你讲这事。”一边说,我一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后方休息区。
老谢接收到我的暗示,于是点头道好,没有继续追问,转而继续办公。
便在此时,事务所外一个小东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脏兮兮的。
是老古弄回来那只,用来监视我的狗。
我很意外,因为这几天没见到它,我还以为老古把它给处理了。
惊讶中,它脏兮兮的进屋,然后径直到了墙角的位置,我这才发现,那地方摆了狗用的食物盆水。
谢惊蛰很是意外:“这是?”
“古扶养的,不知道他养这玩意儿干什么?”
那小狗喝完水,就蜷缩在角落卧着,也不怕人,只时不时的抬头看我们一眼。
老谢似乎有所察觉,若有所思的看了它一会儿,神色似乎更冷了几分。
猛鬼登门(中)
我先拿了扫帚,把会客厅满地的玫瑰花瓣给收拾了,然后就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老古斥巨资购买的‘美式复古孔雀蓝单人沙发’上,搜查关于混元蛇的消息。
我在各大平台,各个灌水贴吧里发帖留言,表示有偿购买关于‘混元蛇’的消息。
其实我想过,这事儿托付给诡案组,会不会更容易实现,但我不清楚诡案组的实力范围所在,所以才没有提这事儿。
现在想来,不提是对的。
诡案组已经利用科学的方式,研究出了‘诡’的真实面貌。
这是一个全新的、认识世界的角度,即便是我那位老祖宗,即便是古时候再厉害的鉴诡大能,恐怕也从来没有意识到,所谓地气,所谓诡物,其实是另一个维度,另一个空间的‘生命’。
诡案组能研究出这些,也意味着他们已经掌握了诡秘之术的根本。
从诡案组出来时,送我们那位女士,曾提起过,诡案组正在研发对应的武器,以防止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场景,即诡通道打开,屏障撕裂,导致的全球诡物蔓延。
但研发那种武器需要时间,大量生产,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但那些武器装备制造出来,我们鉴诡师,靠修炼得来的力量,将成为一种过去式。
如同冷兵器和热武器的区别。
“当然,我们谁也不希望那一天会到来。”这是她的原话。
诡案组说,我在他们面前是毫无秘密的,甚至已经有了一份精确的档案。
但他们肯定想不到,我身体里,还藏着玄啸这么一个秘密。
风高浪急的时候,是友是敌很难分清。
如非必要,我不想让诡案组的人,知道玄啸所在。
直觉告诉我,玄啸这样的诡物,对他们说来,必然是很好的研究对象,而作为诡物寄生体的我,一但暴露,下场和难说。
与此同时,睡在沙发上的马昌平,盖了被子,从头裹到脚,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我。
估计是看着我比较有安全感,明明都眼皮打架了,还是强撑着。
我被他看的很无语,停下手里的动作,道:“你睡吧,有我和同事在这儿,你不会有事的。”
他嗫嚅道:“……它之前给我打电话,我周围的人,好像会被什么东西影响,没法注意到,我、我担心……”
我指了指对面的老谢:“他刚才手里的剑是怎么消失的,你应该看见了,我们和你那些朋友,是一类人吗?”
他听到这儿,松了口气,神情放松些许:“是啊,你们不是一般人,你们一定可以救我……小姨就是我妈最小的妹妹,七十多岁了,认识我们老家的一个神婆,我之前跟小姨说过这事,托她跟神婆问了。”
我道:“这种事,乡下的神婆可不一定能帮到你。”
马昌平点头:“是啊。那、那我睡了?”
“你睡吧。”
他道:“你这手机要不你拿着?”
“这样最好。”我将手机拿了过来,连同自己的,一起放在腿旁边。
手机都没了,他总不能还接到电话吧?
时间流逝,快到十二点时,我和老谢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马昌平还躺在沙发上睡觉,由于安全感十足,他睡的很沉,还打起了鼾。
墙上的时钟显示,离马昌平每晚接电话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我拿起他的手机查看,电量还剩百分之六十,手机运行一切正常。
谢惊蛰提醒我:“把他叫醒吧。”
“行。”我走过去,将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摇醒:“时间快到了,醒醒。”
马昌平一下子就清醒了,猛地坐起身,视线死死盯着我手里属于他的手机。
我道:“别紧张,有我们在,不会有任何问题。”
“嗯。好,好……不会有问题,我知道,不会的。”他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不停的深呼吸,盯着墙上的时间。
终于,数字变幻,上面显示四个零。
十二点到了。
几乎这一瞬间,我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刺耳的来电声,打破了事务所的安静。
铃声有些过大了,上面的来电显示,是……是我的号码?
我一愣,眨了眨眼,再看。
手机依旧在响,但来电铃声是我的号码,于是我立刻去看自己的手机。
事实上,我的手机,也就放在旁边,抬手就能摸到。
我的手机处于拨号状态,拨通的,正是马昌平的手机。
我倒抽一口凉气:“自动拨号了。”
谢惊蛰皱眉:“没有诡气,怎么回事?”
我警惕着,伸手挂断了我手机的拨号,然而,我才刚挂断,它立刻又开始拨号,还是拨向马昌平。
电话铃声将休息的老古吸引了出来,他上前打眼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于是就眯了眯眼,道:“接,外放。”
马昌平已经吓的不行了,裹着被子躲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真怕他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安抚了他一句,便按了接听键,并迅速打开了外放功能。
瞬间,手机里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和马昌平之前形容的一样。
果然是有诡物作祟,他不是精神病。
喘息声听起来很累,像是刚爬完山或者爬完楼梯的情形。
紧接着,一个嘶哑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我来找你了,我到了……”
他的尾音拖的很长,听起来诡异而渗人,马昌平几乎立刻打起了哆嗦,张头冲着事务所四处看,声音破碎:“在哪儿,他在哪儿,他是不是进来了,在哪儿,是不是在门口?”
马昌平猛地看向事务所的大门。
这个时间点,大门自然是关上的,毕竟已经过了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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