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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梧在场,我也不方便有什么动作,便起身,道:“事情了结,我也该给诡案组那边结算了。你呢?接下来是?”
肖梧:“回家。”
我道:“咱们加个联系方式呗,以后有什么棘手的活儿,可以互相搭把手。”
肖梧根本不搭理我,转身就走。
我晚上没回院子,开了个房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才回去。
老谢问我夜不归宿干什么去了,我谎称被老同学拉着喝酒喝多了。
老谢的目光明显是不信的,但他却没有追问。
我觉得,他真贤惠。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大部分时间用于修炼,小部分时间,接一些难度很低的活儿,慢慢凑积分。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生活还算平静。
但事情永远不会一帆风水。
诡案组出事了。
实验室发生了爆炸,人员伤亡惨重,许多重要研究数据,全部损毁!
前往医院
我知道这消息时,并不是有谁主动告诉我的,而是我惦记着老古的状况,去诡案组外头试图探班时才知道的,而距离爆炸发生,已经过去了十多天。
诡案组所在的区域,伪装成了一个植物园,大门口写着园艺花卉培养基地,从门口望进去,里面是高低错落,郁郁葱葱的各种植物和盆景。
顺着大门后的路进去,沿途都是极具伪装性的植物园。
一直到路的尽头,就是露天的停车场,连带着诡案组的大门。
这是第二道门。
第二道门看进去,里面是广场公园,看不出具体的模样,而诡案组的建筑主体,则在第三道门之后。
我之前探班蹲守,就是蹲守在第二道门,至于第一道门,因为我在诡案组有备案,所以第一道门是可以刷脸进入的。
我站在第二道门外,打赵星的电话。
赵星也在那场爆炸中受了伤,目前正在医院里,而且不是一般的医院,是一家隔离医院。
诡案组的实验室,充斥着各种能量,这些能量在实验室爆炸后泄漏出来,使得当时在诡案组的人员,全部受到各种能量的侵蚀。
整个诡案组,除了当时在出外勤的人外,几乎全军覆没。
赵星被炸伤了,而且受到泄漏诡异能量的侵蚀,现在正处于一种非常痛苦的状态中。
我打他的电话时,电话是转接到特定的线路上的,有专门的负责人员,对接这些负伤人员之前的工作。
接线的人员只让我和赵星通话了一分钟,这一分钟的时间太短,我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只感受到了赵星此刻的痛苦与无能为力。
“我能不能来探望你?”我问赵星。
他说不知道。
现在的他浑身包裹着纱布,声音嘶哑,声带受损。
我听着他的声音,就不忍心再继续问下去了。
事实上,我想问的是古扶怎么样了。
如果他没事,那么实验室爆炸是十天前的事,他为什么没有联系我和老谢。
如果他有事……
他到底是死是活?
是受了伤,和赵星一样,在隔离医院,还是出了别的状况?
我站在二道门外,隔着上锁的栅栏,看着诡案组的办公地。
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任何改变,因为实验室的爆炸,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物理爆炸。
事实上,物理爆炸的范围比较小,因此诡案组虽然全员负伤,但死亡人数却没几个。
真正的爆炸,是里面能量的爆炸。
诡案组的实验室,就是一个研究诡异能量的实验室。
诡异能量被他们拆分研究,又进行各种转化,而最终的目的,是要研究出诡异能量的本质,然后研究出能轻松解决它的办法。
这次爆炸的,就是那些被各种拆分、转化的诡异能量。
值得庆幸的是,作为研究样本,这些能量虽然被拆分转化出的种类很多,但体量并不多,所以不足以外泄到研究院以外的地方。
简单来说,就是泄漏出来的能量,被诡案组的工作人员‘吸收’了,现在这些工作人员,状况非常糟糕。
根据那个接线员透露出的只言片语来看,那个隔离医院,现在成了一个十分危险的所在。
我向那个接线员,打听里面有没有一个姓古的人,接线员表示不知道,她只负责跟进三个对象,其中一个是赵星,另外两个是我没接触过的陌生名号。
不等我问再多,接线员就挂了电话,听得出来那边很忙。
二道门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只在二道门的门口,有一圈全副武装的看守人员。
我逗留过久,其中一个人对我进行劝返:“你好。外泄的能量,有没有溢出实验室的范围,目前还不能完全肯定,请不要在这里逗留。”
这些人员,身上都套着实验室才有的隔离防护服,长什么样也看不清楚。
“兄弟,你知不知道医院在哪儿?”我问那个劝阻我的人。
他道:“知道,但你进不去。”
“为什么?我跟诡案组是有合作的,在你们这儿也有档案。”
他道:“我当然知道,如果没有备案合作,你也不可能从一道门进来。但是那个医院,现在是全封闭的,而且只进不出。”
我道:“告诉我位置。”
他没有隐瞒,直接将地址报给了我,显然觉得我知道了地址也没什么用。
拿到地址后,我二话不说,直接开车去往那所医院。
那是一所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医院,位置相当偏僻,位于安阳市的东南角。
安阳市东南角多山,不好搞开发,因此属于整个市区发展最落后的区域。
那所医院坐落的位置,周边几乎没有任何人烟,通往医院大门口的路,也不是市区的沥青路,而是颠簸的石子路。
医院外的围墙,到是修的很高,全封闭式,除了大门口的铁栅栏可以看进去外,其余角度是全封死的。
我将车停在外头的露天停车场。
医院看门的,是两个保安和两只黑背大犬。
透过栅栏往里看去,里面的看不见人走动,只在主体建筑的各个门口、甚至窗户位置,看到同样牵着犬只把手的人。
我人还没下车,两人两犬,八只眼睛就齐刷刷看向了我。
到我下车时,两人同时抬手拦住我:“请出示您的通行证。”
“我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没有通行证,不能入内。”
我道:“我是来找人的。”
那人道:“来找谁都不好使。”
我道:“打听人呢?”
那人不回话了,手下微微一动,两只黑背犬冲我狂吠了两声,大有我再不识趣,就要放狗咬我的架势。
我只得后退两步,决定故技重施,道:“我不进去,我蹲守在这儿总行了吧?”
对此,两人到是没有阻止。
接下来,我一会儿站在大门外,一会儿坐在车里,注视着大门后的情况。
我试图可以找到一个出来活动的‘熟人’,将我给引荐进去。
哪怕不能进去,找对方打听打听情况也是可以的。
但三个小时过去了,医院外围,一个活动的人都没有。
里面的医务人员,都不出来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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