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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霁川最近很是头大。

雨深是真的不理他了。萧霁川之前确实觉得雨深太过矜骄难以驾驭,但他自信牵住那只美丽风筝的丝线始终攥着在他手里,却没想到一朝行差踏错手心里已是空空如也,风筝也不见了踪影。

江清晖也上赶着给他找事儿,他看着楚然送来的文件气不打一处来,从最上面一行看到最下面一行,又从最下面翻回最上面,还是没忍住给人打了个电话过去兴师问罪。

那电话响了好一阵才接通,没等对面开口,萧霁川劈头盖脸一顿呛:“哟,江二少,要不是跟你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他妈还真以为你故意找事砸场子呢!”

“其他乱七八糟的我就不说了,单说意向主人这一条。”萧霁川深吸了口气,翻出文件一条条数落他的罪状,“要有权有势,长相端正,圈内技术好,脾气好性格不能太差,人专一没有其他奴隶,还愿意在奴隶身上花心思……”

萧霁川秉持着眼不见为净的理念合上文件,总结道:“你这是给奴找下家还是嫁女儿?”

这边絮絮叨叨念了一大堆,电话那头只传来一句生硬的少废话,快帮忙找。

萧霁川听着那略有失真的声音,突然福至心灵,没忍住笑了,揶揄道:“你老实说,是不是照自己的模样给023找的主人?既然这么放不下,自己留着算了。”

这次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音,萧霁川都要怀疑这人气急败坏挂电话了。

“你知道的,我不收私奴,也没想过身边有个人。”

萧霁川听了这话收了浪荡样子,叹了口气:“你也别太紧张了,你不是一直都控制得很好吗?”

这次对面是真不说话了,萧霁川心道这事果然还是不该提,只好调转话头:“那我留意着,有消息了就告诉你,但我不能保证能找着合适的。”

“好,多谢。”

江清晖放下手机,看向办公桌上的相框。

照片的边角已然泛黄,透出岁月流逝的痕迹。画质虽不甚清晰,但仍能看出照片上的女人面容姣好,身着一身精致纯白的芭蕾舞演出服,举止优雅,气质脱俗,恍如天仙降临人间。

江清晖挪开视线,看向窗外。

正是日落时分,艳红的太阳被地平线一点点吞食,只留下泼洒在天际的大片血染红霞,似乎在歇斯底里地挥霍最后的生命力,绝望又绚丽,危险而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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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空气都是热腾腾的水汽。

时月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是被关在蒸笼里吗?

时月被蒸得受不了了,开始着急忙慌地找逃出蒸笼的开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周围都是一片白茫茫,分不清东南西北,从哪儿开始找呢?

时月正急得快要哭出来,突然出现了一双手,那双手修长有力,手背上的青筋一路蜿蜒到手臂深处,让他想起了春天青色的连绵山脉。

他喜欢这双手,于是主动把头凑过去,这手应该也很喜欢他,轻轻地揉弄他的头发如同安抚受惊的小宠物。时月很享受这双手的抚弄,这手微凉,正好缓解他浑身难耐的燥热。

慢慢的,这双手暴露了贪婪的本性,不满足于摸头发了,它落在了时月饱满的额头上,又开始描摹精致的眉眼和眼下那颗妩媚的红痣,划过小巧挺直的鼻子和柔软的脸颊,最后只一根手指指腹留按在了唇上不动了,像是在催促什么。

时月不自觉地张开嘴,露出粉红的小舌,诱惑那根手指深入。

果然钻进去了,还多了一根,时月只好再张大点,好供那两根手指肆意亵玩,它们宛如游蛇在时月的嘴里活动,刮擦完敏感的口腔壁和上颚犹不满足,竟要顺着粉红的舌根滑进喉咙深处,时月感觉那两根手指简直要顺着喉管钻进肚子里搅弄他的内脏,他有点害怕了,于是呜呜呜地小声呜咽。那两根手指真的撤了出去,带出一片温热的唾液糊在嘴角。

时月刚松了一口气,小腿又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酥麻中还带着点疼痛。那双手开始揉弄他紧实的小腿肚了,时月挪动小腿试图躲开,却被强势地掰了回来,捏得更重了像是蓄意惩罚,时月不敢躲了。

那双手揉过小腿后一路向上,膝盖,大腿,然后是肉乎乎的屁股。那手简直把他的屁股当面团揉,揉得他又痛又爽,心痒难耐,可那双手厚此薄彼,一点也不碰附近的其他敏感地带。

时月更燥热了,那手在他身上点火,揉弄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滚烫,他被烫得受不了了,摆动屁股想躲开,早已勃起的阴茎却被狠狠地抽了一下,时月一时痛得浑身颤抖。这下他真领教到这手的厉害了,意识到他没有反抗的权力。

好在这手放弃了继续折磨他屁股的打算,向上划过敏感的小腹和腰线,大力握住了他胸前的两团亵玩。乳肉化作了荡漾的春水,乳头也探出来。那手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专攻娇嫩的乳头,先用手心把它捏圆搓扁,再用指尖大力拨弄,乐此不疲。

时月乳头痛痒得很,恨不得亲手把那两团肉揪下来,却又畏惧那手的余威,不敢乱动。

那手玩腻了乳头,慢慢摸上清晰的锁骨,荡秋千似的用指尖左右来回滑动。滑了几下又攀上了敏感的脖子,摩挲凸出的喉结,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时月被折磨很久了,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舒爽,就被一把攥住脖子。攥住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紧得他又热又痛还喘不上气。

原来不是被蒸死的,是被掐死的。

他浑身瘫软,也不想反抗了,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顺着那手往上看,却在白茫茫的水汽里窥见了一双温柔的眼睛。

时月躺在床上蹭了蹭腿,腿根一片冰凉黏腻,捂着难受得很。他叹了口气,盯着天花板发呆,觉得可笑又悲哀。

怎么在自己的梦里江清晖也不愿意操他呢?

今夜月色皎洁,月光轻曼,给走在月光下的人也笼上了一层柔顺梦幻的轻纱。

江清晖踏着夜色步行进别墅区。脑海中思绪翻飞,他轻叹了一口气。

这都快一个月了,萧霁川那儿始终没消息,看来得再催一催他。时月胆子也越来越大,最近每天晚上在门口换着花样地撒娇耍赖试探底线,像是吃准了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便索性放开了。看着乖顺,小聪明倒不少。

江清晖输了入户密码,推开门。

室内一片寂静,淡淡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子,是安宁的梦境中会有的景象。

江清晖出乎意料地没看见人跪在门口,心下疑惑,按开了灯往里走。

室内灯火通明,江清晖寻遍了一楼也不见人影,心道别是人出了什么事,只好继续去二楼找。

时月的房门紧闭,江清晖唤了声时月后自顾自打开门,借着门外的微光往房间里看,里面一派整洁,凌乱堆在床上的衣物与周围格格不入,是时月常穿的那套。

江清晖心念微动,鬼使神差地往三楼自己的房间走。刚上三楼,就听见一阵难耐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时有时无的几声呻吟,猫叫似的勾人。

江清晖心头一跳,放轻脚步,推开微掩着的房门,他找的人正东倒西歪地头朝门跪趴在自己的床上,空气混着浓烈的腥甜和淡淡的酒香。

床上的人似是听见声响知道人来了,强撑着快要脱力的身子跪直,把手放在后面交握,最后将双腿展开到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是一个标准的展示姿势,如蚌自觉打开坚硬的外壳,向人暴露内里最柔软鲜嫩的蚌肉,邀人品尝。

灰色的被褥上湮开一大片暧昧的水迹,时月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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