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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错了什么?

惴惴不安间,就听他爹小心翼翼问:“你觉得江平野此人、如何?”

???

盛星河有些愕然,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不过惊讶后,却是立马警惕。

他爹明明跟江平野交集寥寥,此刻却主动询问对方情况?不对劲!

难道是原书剧情太过强大,作为唯一成功上位的买股攻,就在寥寥几面中引起了他爹的注意?

这可不行,一想到这渣男让他爹找了十八年,盛星河就气得不行,不能让他爹对江平野感兴趣!

“嗯,这个嘛”,他字斟句酌,暗暗踩人几脚,“我看此人不行。虽然修为尚可,却不求上进,每日的武课师兄说挥剑一万便真的只有一万,丝毫不像其他师兄那样加练。而且不近人情,整日冷冰冰的,对师兄弟的求助也视而不见,不懂互帮互助。还、还骄傲自大,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

盛星河没怎么说过别人坏话,业务有些不熟练,绞尽脑汁憋出这几句,抬头,便看见他爹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和他想得有些不太一样。

盛星河茫然了。

“你能这么想,很不错”,盛酽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淳淳教诲,“你还小,将来还会碰见更多的人,不急于一时。”

至于早恋什么,是万万不可的。

盛酽满脸慈祥,至少得等小孩满百岁,这样才不会被其他臭男人骗!

盛星河不知道他爹在想什么,只能默默点头。

“师兄,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听见这声音,盛星河心头咯噔一跳。

他僵硬地转过身,果不其然,只见一身青衣白纱的江平野立在门口,身后的朱漆涂柱衬得他面白胜雪,身姿挺拔。

然而盛星河此时没有欣赏美人的心情,反而面色一变,心虚中带着慌乱。

他什么时候来的?!!

不会、都听见了吧?

回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盛星河顿时臊起来,面色染上点点绯红。

到底有没有听见啊?

盛星河不由自主打量起少年的表情。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此时的江平野脸色格外冰冷,若说平时还如初春笼在江水上的薄冰,虽冷,却也有些许消融痕迹。此时却如数九寒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的目光只看向盛酽,连余光没有分给他。

盛星河下意识抬手挡住半张脸,脸上的表情无比懊恼。

完了完了,肯定听见了!

虽然他是想让他爹离渣男远一些,但

小院外,方庭盛震惊地看着盛星河跟在江平野身后,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他方才被贺钰拉走后,到底还是心虚,生怕盛星河将禁地的事告诉盛酽,于是便想偷偷跟着他,趁着没人时威逼利诱,警告他不要说出去。

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发现?

联想到前几日开阳峰弟子的传闻,这两人竟然真的有一腿!

方庭盛顿时恨得牙痒痒,这个不知廉耻、虚伪卑鄙的小人,哪里值得盛酽仙君喜欢!

不行,他要去揭穿他的真面目。

方庭盛脚步一转,匆匆来到盛酽偏殿。

殿中,盛酽正埋首在一堆古籍中,听到门外脚步声响起,他从书中抬起头,五官明艳昳丽。

然而看清来人,他不觉皱眉:“你来做什么?”

方庭盛看见心上人的脸,越发愤懑,他将将方才一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末了苦口婆心地劝道,“那盛星河分明是油嘴滑舌之辈,不知诓骗了多少清纯弟子,仙君可千万别被他的表面功夫给骗了啊!”

盛酽听着他前面的话还有些动容,然而这人开始骂小孩,他瞬间就不干了。

他放下手中书籍,一张玉面冷笑道:“我看你才是油嘴滑舌之辈,星河最是单纯无辜,才不会像你一般在背后说人是非。”

方庭盛不敢置信,恨不得指天发誓:“仙君……”

“行了,这是我天枢峰的事,你还是请回吧!”盛酽懒得听他胡言乱语,直接下了逐客令。

方庭盛还想说什么,便见门外一人身着青衣,缓缓走来,他嗓音温润:“这是怎么了?”

正是云若竹。

方庭盛满肚子的忠言堵在喉咙间,表情讪讪,只好灰溜溜先走了。

云若竹回头,看向他离去背影。

“别理他,满嘴胡言”,盛酽很快将人抛在脑后,又对师兄迫不及待说,“师兄,快把你手上的医书给我。”

云若竹依言递给他,顺势在桌边坐下,看着师弟铺了满桌的医书,不由问:“你不是向来最讨厌这些繁琐的岐黄之术,怎么突然想学医了?”

盛酽的眼睛还埋在医书上描写的各种疑难杂症上,听见师兄问,下意识便道:“小星河天生有疾,我不放心,想看看书中有没有记载过类似的病例。”

云若竹听完,搭在桌边的手默默攥紧。

小星河?他默默念了一遍师弟对那人的称呼。

如此亲密。

之前温絮对他说的话不由自主他脑海中浮现。

师弟、似乎真的对那盛星河,格外喜爱。

莫非传闻是真的?

可是,他们才认识多久?

明明他才是一直陪在师弟身边的人。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盛酽一时没听到回应,下意识抬头,便见云若竹清俊的脸上表情格外沉重。

他师兄向来温和,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怎么露出这种表情,盛酽不由担心,“师兄,可是谁招惹你了?”

云若竹的眼神在师弟瑰艳的桃花面上一扫,继而摇了摇头。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说:“无人招惹我,只是宗门近日都在传你和星河师弟的绯闻,内容不堪入耳,让我听了生气。”

他说完,笼在袖中的手更攥紧了些,面上有些热,毕竟和人争风吃醋一事,同他受过的君子礼仪大为相悖,让他觉得既羞赧,又不免提起一颗心,期待师弟否认的回答。

盛酽笑了一声,毫不在意道:“原来是这事,不过是些流言蜚语,师兄你在乎作甚?”

他没有正面回答,云若竹心沉了几分,“谣言猛于虎,这些传闻几乎传遍了全宗,不说师弟你的名誉受损,星河师弟怕是也会被其他人刁难,这些,师弟都不在乎嘛?”

听到盛星河的名字,盛酽表情严肃了些,又想到前几日方庭盛之流对小孩的针对,不得不承认,的确有他的缘故。

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一时没有考虑全面。

“是有些麻烦”,盛酽沉吟。

听见他这么一说,云若竹心一颗沉到了谷底,他了解师弟,因此更明白他是将那盛星河真正放在心上,所以才会为对方反思自己的行为。

云若竹呼吸有些不稳,垂眸看着自己带着薄茧的手。

这只手幼年时便牵起师弟,他本以为会牵一辈子。

纵然师弟有无数追求者,但他相信只有他是不同的。

如今冒出一个盛星河。

他才意识到,师弟的偏爱究竟是有多么、令人艳羡。

“……不过问题不大,星河在天枢峰,又是宗主亲传弟子,我自然能护他周全,那些眼红的人顶多也只能酸两句,若是真正解释了,反倒会说我们心里有鬼呢。”盛酽深有体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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