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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交代”
“中原女子出嫁从父,东域女子出嫁从身!”暮紫芍投以一抹涩笑“我自个儿的婚姻大事,除了我自个儿,谁也不能作主!那边的南阁王的确俊朗,可惜花名在外,不是本小姐的喜好——要嫁也不是嫁给他!”
她看不清明若溪此刻的表情,只知道四下议论之声沸如潮水。
不,她不能让这桩交易继续。起初被义父软禁著,阻止不了,但此刻人就在她眼前,她要拚尽最后的气力,毁掉晴如空的如意盘算。
义父抚养她十余载,报答是应该,但她不能用若溪的性命来报答。他爱上她,本已经够伤心伤肺的了,现在如果再让他为了她去弑兄弑君呵,她暮紫芍自认不是红颜祸水!
“让那个什么王的把聘礼抬回去吧!本小姐不希罕!”她又说。
“嘿,小姐不要太天真了,”姚将军冷笑“您我都明白这并非一桩亲事这么简单,今儿,您不嫁也得嫁!”
“姚将军,你算我什么人呀?我嫁不嫁得听你的?这可奇怪了!”暮紫芍自敞篷的轿中站起,斗篷一撕,亮出隐藏的匕首。
这匕首原是她贴身之物,搁在床间暗格中,晴如空为防她逃跑或自残,事前搜过屋子,却始终没发现此物。她庆幸自己留下了它,做为最后的筹码。
匕首一侧,映著阳光的一方,搁到她的脖间。
“我还是那句话,没人能逼我!”手腕稍稍使劲,匕首割裂她脖间肌肤,鲜艳的血顿时渗出。
“小姐”事到如今,姚将军才有了恐慌,周边一干将士亦不敢轻举妄动,私底下啧啧称奇。
虽然距离甚远,但她的一举一动明若溪皆看在眼里。
这个小傻瓜,她想干什么?难道她不明白这样做什么用也没有,只会牺牲她自己!
从她说话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的企图了——她不愿连累他。这一点,别人懵懂,他却心知肚明。
他们是一样的人,说什么,做什么,毋需言传即可意会。
说实话,他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高兴,因为她还是念著他的,可见先前说的“不爱”二字,纯属无稽之谈。
但他又十分气愤,看到那匕首搁在她的脖子上。如此不爱惜自己,就不怕他伤心?
现在,没法告诉她一切只是个局,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抢下那利器要紧。
于是,袍袖一振,明若溪从马上跃起。百余步的距离只在这一跃之间化为零。
守城的将士们皆看一只雪青色的雁掠过天空,然后羽翼翩然,落在暮紫芍的身边。
掌风只轻轻一挥,闪亮的匕首便落到地上,仿佛星星的坠殒。双手再一揽,他将她擒入怀中。
“放开我!”暮紫芍倔强地挣扎,但任她如何折腾,仍被他牢牢圈住。
“居然敢说不屑嫁给我?”明若溪眼里有不为人知的笑意,语气却盛怒逼人“我有那么招人讨厌吗?居然宁可自刎也不愿嫁给我?”
她瘦了,的确是大病了一场,昔日白净透明的皮肤如今枯黄一片,头发也凌乱疏落。
他得感谢晴如空想出这个馊主意,让他们有机会再次重逢,真的很感谢
暮紫芍被这温暖的怀抱围绕著,昏昏沉沉的脑愈发眩晕,他的气息迎面扑来,仿佛薰风。本以为这辈子再无缘闻到这清爽的味道,此刻乍然重逢,让她潸然泪下。
她不想离开这温柔的壁垒,哪怕是在千军万马之中,哪怕有无数道异样的目光朝他俩扫射过来。
再多一刻,再多一刻就好她心中渴求著,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弃械投降的时候,稍微的意乱情迷就会让她的溪置身于险境。
“松手!”她威胁“否则我咬舌!”
“咬舌?”他像是在看笑话“不怕疼就试一试”
话音未落,她牙关一紧,果然狠狠地咬住了那可以致命的柔软。
其实这一切并非意气用事,先前的自刎和此刻的举动,她都想得很明白——有她在一天,晴如空就能威胁他一天。如果她随风而逝,溪就永无后顾之忧了。
既然,她是他今生的劫难,那就让她亲手把这个灾难清除吧。
从不相信自己是扫把星,现在看到他为了自己所受的罪,她终于相信了。呵,千百年的传闻果然有道理。
“你找死!”明若溪这回真的被激怒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开她的嘴,火热的唇舌一举覆盖下去。
他拚命地吮吸著,吸干她咸湿的血,吸尽她浑身的气力。
“有本事,你连我的舌一起咬”他浓重地喘息著,在她耳边低语。
呵,这个坏蛋,为什么总是惹得她想哭呢?不让她死,还惹她哭,真坏
暮紫芍蓄满多时的泪水倾泄而下——不,她舍不得咬他,所以她只有活下去了。亏他想出这一招,真是残忍!
吮吸渐渐变成了深吻,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顾不得周围所有人目瞪口呆,只是无尽地纠缠,仿佛要弥补这些日子的亏欠。
“这儿,这儿,这的一切都是我的”他抚过她脖上的伤,断断续续呢喃“你敢伤了它们,试试看,看我饶得了你!”
“溪——”她心尖一颤,默默唤他的名字,紧紧地回抱他,面颊深深贴在那火热的耳边。
明若溪一边环抱著伊人,一边瞧了瞧被这火辣场面惊得呆若木鸡的将士们,他的嘴角勾起浅笑,袖一挥,埋伏在远处的弓箭手立即射出营救的箭。
箭如蝗,漫天盖地,覆向城头。雪青色的身影则巧妙避开了这纷乱的雨,闪电般回到安全地带,带著他怀中的人。
暮紫芍只觉得自己随著一阵旋风在空中旋转,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眼前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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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浑身像被云朵覆盖著,轻轻软软的,还有一股清香伴著和煦的风拂过脸庞。
初夏时节并不燥热,满世间回旋著清爽的感觉,仿佛一只无形的白鸟,钻进窗子,又飞出去,羽翅翩然。
好久,没有过这样香甜的睡眠了,或许是知道了身边有他,所以心安,所以睡眠也安稳。
但暮紫芍从梦中醒来,却没有发现那本该陪伴在她身边的人。
“溪——”她猛然坐起身子,睁著惶恐的眼睛寻找那雪青色的影。
“你醒了?”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
眼前并没有溪,只有一个穿著红衣的少妇,笑咪咪地打量她。少妇肚子隆起,似怀孕多时,那张脸并不是世间最美的,但那甜甜的笑容渗透出的亲和力,世上没人能抗拒。
&暮紫芍就在这一瞬间,对她产生了好感。
“你已经昏睡七日了,”少妇说“又是发冷又是发热的,若溪都急坏了。”
若溪?好亲昵的称呼!这少妇跟溪是什么关系?为何可以理直气壮使用这家人般的昵称?
“这是哪儿?”暮紫芍咬伤的舌头还没痊愈,说话有些打结。
“这是我家,”少妇调皮地眨眨眼“嗯你一定还想问我是谁,对不对?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煜国的王妃,你信不信?”
煜国的王妃?
暮紫芍大病初愈的身体有些微颤,她知道煜国的王爷死的死、散的散,留在胧月夜身边的,只有明若溪一人——这少妇自称王妃,莫非她是溪的妻子?
那个混蛋,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还隆著肚子她才离开他短短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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