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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身子软绵绵的她“否则我特意准备的速食面岂不白费了?”
她整个被包裹在他的胸膛里,甜蜜又辛酸的感觉,也随之泛滥。她抬起头望着他低凝的眸,还有他那张薄而好看的唇。
“我那天在街上看见一个很像你的人,”她抚上他的面颊,吐露不顾后果的话语“他也穿着大球鞋、吊带牛仔裤,在给小朋友发气球可是,我想追上去,他却不见了”
他松开手中所有,速食面的袋子掉落在地上,他的手,刹那间只抱着她。像是被感动了,他紧紧地抱着她。
“我要是知道你在后面,我肯定会停下来。”他说。
“可是你没有停,你就这样绝情地丢下我,跑得无影无踪我好没用,居然把你弄丢了”她狠命地捶打他,不再隐泣地呜呜咽咽,而是放纵地哭了。
他无言,大掌缓缓擦着她的眼泪,擦拭间,仿佛要把所有的浓情,通过指尖揉入她的面颊中。
楚伊菊的理智崩溃了
“你知道吗?”她沙哑地说“方琳还叫我在必要的时候牺牲色相,勾引你。”
“勾引?”他笑了“什么意思?”
“比如这样”他的俊颜离她这么近,让她再也忍不住,轻轻啄上那凉凉的薄唇。
才啄了那么一下,他就像被唤醒的野兽,炽热的舌立刻窜入她的嘴里,疯狂地搅动着。
天呵她好爱他投入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被人宠溺着、疼爱着多少次在静夜里,她发疯地思念这种感觉
干染烈火的两人,瞬间燃烧。她的小手攀上他,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衫,他也一样,只花了几秒就褪掉了两人间的阻碍,并且来不及将她压倒在床上,两人仍然站立着,硬挺就冲入了她的身体。
她满脸酡红,虚弱地依在他的胸前,跟着他的韵律,浑身颤抖。
她努力地夹紧他,在他给自己欢愉的同时也热情地回应,诱出他激动的声音。
“嗯菊再来一次,夹紧它”他嘴里低喃着暧昧的话语,指尖肆意地探捏着她最敏感的爆发点,属于男人的粗喘渗入她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身体的极限被他引领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几乎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差点滑向昏迷的边缘。
直到再也站立不住,他才抱着她,陷入软绵的大床,用另一种轻柔的方式来爱她。
“子寒,带我走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们说我抄袭人家不想再写了,人家要跟你在一起”朦胧中,她迷迷糊糊地撒娇。
“嘘”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我的小鸟,乖乖睡,好好睡,不要想太多明天一早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恍惚之间,他似乎为她哼了一首歌,歌声很沉,催眠的调子,让她的世界笼罩在温柔夜色中。
她喜欢这样,好舒服,仿佛闻到了迷醉的花香,而那漫天遍野的花香,被薰风吹到了她的梦里。
但,就兴奋得再也睡不着了
“后来,他知道我没有留下你的联络地址,就灵机一动,透过电话的来电显示号码,找到你公司楼下的那座电话亭,再一直追查到你的办公室,利用美男色相,从你们公司的秘书那里骗出了你的下落呼,好漫长的寻人过程,他真的可以去当间谍!”
楚伊菊笑了,感动的泪水在心中滴滴如雨,嘴唇上,却凝绽出一朵微笑的花。
“所以,”方琳大力地教育“两个爱得死去活来的人,请不要就此放弃,否则,我们这些观众会不满的!”
能够给划上圆满句号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是否也能为自己创造一个喜剧的结局?
呵,她不知道。
方琳说结婚就结婚,没过几天,便飞向那阳光明媚的国度,一去永不回。
楚伊菊终于摆脱了欺压她的敌人,可是,也失去了一个帮助她的朋友。
她自由了,没有人再狠命地催促她每月交稿,不过,她也因此而懒惰了。
对于她曾经替乔子寒当“枪手”一事,读者们表示能够理解。似乎女人为了爱情,即使为所欲为,也能得到同情。
读者们是善良的,他们能够原谅一个作者做错事,能够原谅他的文字不断地重复,甚至能够原谅他抄袭,他们只是不能够原谅他的书不对自己胃口。
楚伊菊的书仍然很对书迷们的胃口,所以,她还是可以继续写下去。
但现在,她决定暂且搁笔,到世界各地周游一圈,呼吸一些不一样的空气。
不,这并非为了体验生活写,只不过走马看花地逛逛,哪算得上什么“体验”?
是她疲惫的心,要她去休息的。
而且,她另外有个异想天开的念头。也许,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她能再次跟杳无音信的他邂逅。
她觉得自己永远也成不了人们口中的“大作家”毕竟她经历的苦难不够多,见过的世面不够广,浅薄的大脑也拥有不了深刻的思维。然而,她也绝不会为了成为“大作家”而刻意去吃苦。
因此,她只能是一个小女人,写着平易近人的文字,挣得一日三餐。
这样的文字,多一点、少一点,对社会的影响井不大。即使失去了她,读者也能马上找到另一本书,取而代之。
曾经的理想跟所处的现实如此遥远,回首从前,如同站在山谷下,看飞泄的瀑布从九天银河处冲落下来,击碎她那些天真的梦。
所以,她无声无息地离开了,除了定期给出版社几封伊媚儿,她跟这个城市,似乎已无关联。
离开前,她去看望希诚。
他躺在那儿已经四年了,本来就不起眼的墓碑被后来重重叠叠的新坟覆没。楚伊菊忽然觉得,她对他的思念,也被这四年中的种种琐事给覆没了。
甚至,他在她心中的身影也模糊了呵,至于他们之间的爱情,更是如此。
过去不知在哪儿听说,即使人死了,仍然有记忆残留人间。可是,活着的人每天都有新的记忆,哪能背负这么多包袱?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果然。
她放下一束雏菊,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一会儿,算是一种告别。
告别那个十九岁为了爱不顾一切的她,希诚会原谅吗?
应该会吧她已经把她最好的年华给了他,还赠送了这长长的一段时光,他应该会放过二十六岁、仍然孤单一人的她,让她去找她现在所爱的人。
对,是爱,不再是“依赖”完全站立起来的她,跟当年赖在子寒怀中哭泣的女子已判若两人。现在,她终于可以平等、坚强地去爱他。
拖着没几件衣服的箱子,外加一台笔记型电脑,风衣、灰色的太阳眼镜、残破的牛仔裤,她的行装很简洁。
经过了埃及、希腊、罗马、巴黎她在一个小岛上停了下来。
之所以会忍不住驻足,是因为这儿有她喜欢的向日葵。那一大片一大片金色的巨大花朵,美得不像现实,似乎只有在梦境中或童话的画册上,才能看到。
她摘下一朵,拿它当宽沿草帽,戴着它在烈日下穿过炎炎的海岸,雪白的浪花在身边翻滚,天际一片湛蓝。
“小姐想喝点什么?”
皮肤晒得发红的时候,她在一间绿棚搭顶的咖啡店坐下,侍者送给她一份菜单。
“岛上哪儿有类旅游手册?”她问“我想知道这里哪儿好玩。”
“呵呵,漂亮的小姐不用掏钱买,我们这儿就有,免费供客人。”侍者指指旁边的一个木架。
她笑了,马上取饼一册,大致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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