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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赛这条路意味着更多时间上的付出,和与众不同的高中生活。为了让大家拥有强健的t魄,后期能更好备战,年级组长特意为他们在周日组织了一场羽毛球双打b赛。
其他组陆陆续续都提交上了名单,可到化学组这,真是老大难。组里要么是文弱书生,要么是不灵活的胖子,几番筛选下来,小学只学过一年羽毛球的陈越竟然成了唯一适合的人选,可另一个人却怎么也找不出来。
“双打总不能一个人去打吧。”不知是谁先起了头,下课时间在教室议论起来。
一旁马上有人附和“是啊,b赛就是明天了,咱们还没找齐人呢!”
“李老师不是打羽毛球很厉害吗,让她和陈越去。”说话的人是化学组组长方天意,他在暑假早培时就决意要选化学,x格热情,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因此和老师们关系都不错。
“对啊对啊,李老师上。”众人看着讲台上的李旻,纷纷开始起哄。
李旻打球厉害不假,她早年也学化竞,当年得了省一,又通过保送生考试拿到了北师大的录取通知书。高三后就彻底闲了下来,每天不是去学羽毛球就是在校园里到处闲逛。练着练着羽毛球就成了一技之长。
水平高的球手到哪总会被人拉着参加各自b赛,哪怕她自己不想,学院单位,总有人劝她入队,不过好在李旻自己也喜欢,直到工作了也还是保持每周打一次球。所以她倒是不介意参赛,只是和陈越搭档,恐怕不会是太好的t验。
但转念一想,这小子和自己一直熟不起来总也不是个事,高二下开学,他们就会停止综合课程,全力冲刺竞赛,到时候在教室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多尴尬。不如趁着这次b赛能多了解他一点,况且这次他们的身份是队友又不是对手,陈越总不能再同自己不对付。
李旻看向最后一排那个人,开口道:“那我和陈越参赛,陈越,你可以吗?”
“好。”陈越起身,算是同意。
下课后两人一起去球馆练习,陈越这个人打起球来也是一gu懒懒散散毫不在意的劲,球打得到就打,打不动也决不多走几步去救。
看着对面的人慢慢悠悠如同老头散步一般的步子,李旻一gu子火,隔着网冲他大喊:“跑起来啊!你这样明天怎么b赛。”
陈越出乎意料很是听劝,老师让跑就跑,让积极调动就调动,接球率逐渐上来,回球也慢慢加了质量。练习结束,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李旻边拉伸边拿着毛巾擦汗,突然想到陈越什么都没带连球拍都是用的自己的,又贴心地把手中毛巾递给他。
“我只用了这一半,你将就一下。”
“不用了老师,我现回去冲澡。”陈越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有接,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殊不知这个举动在李旻看来完全是ch11u00的嫌弃。
哼,不用就不用。李旻把毛巾扔回包里,觉得还不解气,又踹了包一脚。
b赛这天,现场来的人很多,除了选手们,其他学生基本上也全都来给自己组加油呐喊,增添人气。
作为化学组的独苗,李旻很早赶来热身,陈越还是老样子,踩着点姗姗来迟。
“一会儿球场上听我安排。”李旻叮嘱着,怕他不答应,又解释几句,“我b较有经验,会观察对面的打法,找突破口。”
“我听你的。”
陈越其实水平很一般,但好在手长脚长,速度又快,加之李旻战术布局得当,陈越执行完美,即便两人几乎没怎么配合过,一局一局打下来也越打越好,最后竟拿了冠军。
李旻举着拍子又喊又跳,高兴得像个孩子,转头就要去和陈越拥抱庆祝。
陈越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躲开。“我身上都是汗,怕熏着您。”
虚伪,真虚伪。李旻心下不悦,这已经是陈越对陈越的敌意可能有点不合逻辑,但她在师生关系中是天然的上位者,她就是希望学生能合群,能回应自己,不需要太多理由。
对陈越来说,虽然一直游离在集t外,但因为从小众星捧月惯了,从来没有人指出他的问题,他也理所当然自己的礼貌疏离不会让人感到受伤。
而当上位者对下位者提出要求,下位者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可能伤害他人,矛盾也就解决了。
艺术节将至,陈越开始频繁缺课,一开始只是每周请一次假,后来g脆再也没出现在竞赛教室过,唯一证明他还存在的证据是每次都很及时托人上交的假条,上面内容都一模一样,“因排练请假一次课,请老师批准。”
李旻反倒理解他,毕竟竞赛培训在周二下午和周末,正好是其他同学的活动课和休息时间,自然只能选几个时段排练。也觉得假条这样的形式主义没什么必要,索x有一天去班里找他要了联系方式,跟他说以后请假直接微信上讲就好,但每次的作业必须按时上交。陈越也信守承诺,没有一次任务落下过。
两人之间近乎变成一种纯粹的书面交流,陈越整个人物理意义上地消失在李旻生活中,而她也没想过,再次见到陈越,竟然是因为一只猫。
那天下午化学组在考试,而她正坐在讲台上批改上一回的试卷,手机上收到陈越的消息,以为又是惯常的请假,打开一看是一张sheldon说pleaseplease的表情包。
下面接着一句话:“老师,我想请你帮个忙。”
李旻觉得喜感,又很奇怪,陈越能有什么事情找她帮忙。刚要回复,对面又过来一句。
“有个伤员需要送去医院,我现在在艺术楼门口等你。”
他消息发得急,事情又描述得非常严重,李旻当下便以为是哪个和他一起排练的同学受伤了不方便移动,要去医院,马上放下手中的事赶了过去。
而当李旻到达艺术楼时,却只看到陈越一个人坐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只耳朵缺了一块,正在流血的狸花猫。
他的刘海不像往日那样随意地在前面,而是梳至两边,应该用发胶固定过,露出g净的额头,和木村拓哉早期的发型很像。看到李旻过来,兴奋地朝她挥手。
“这就是你说的伤员?”李旻怕耽误时间,一路跑过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嗯,辛苦老师开车和我走一趟吧。”陈越抱着猫站起身,往她身边走去。
李旻气得好笑,如果现在手中有一桶油漆,她真的想泼在他身上。
但看到陈越乖乖站在那,眼巴巴望着她,还是没说出拒绝的话,只陈越靠近她时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
“算了,帮你送可以。但你和猫都离我远一点,尤其别让它乱跑。”李旻对猫并没有好感,也不想和猫有过多接触。
走到停车场后,李旻在后备厢找了个纸箱,让陈越把猫装在里面,抱着纸箱坐进后座空间,然后两人一起驶出校门。
猫一开始还很听话,但李旻开车风风火火,一个急刹车纸箱险些翻倒,猫顺势滑了出来,扑腾两下就要跳上扶手箱。
李旻吓得尖叫,抓紧方向盘,冲叫陈越喊:“你快把它抓回去,别让它过来啊!”
陈越眼疾手快,抱住猫的后腿,将它拽回来,猫挣扎了两下前爪表示抗议,但到底不如陈越力气大,只能选择屈服。
“别闹,一会儿吓着她没人送你去医院了。”陈越把猫的四肢限制住,尽量不让它挣脱,一下下给猫顺着毛,试图安抚好这个小家伙。
正在开车的李旻对陈越颇为怨念,又怕他松手了猫真的跳过来,终究只是在心中暗自吐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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