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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大新闻,今晚真是好戏连台。
查尔斯没料到阮遂居然爆粗口,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阮遂气势节节攀升:“举报,谁举报的?举报者具体怎么说的?说没说利奥波德打人不成跟中邪了一样碰瓷一个新生,说没说埃尔维斯被利奥波德抓住脚踝跌倒丢脸?”
“更重要的,举报者说没说陆行从头到尾根本就没动过?”阮遂忽地靠近查尔斯,声音中像是浸了冰,“晚会大厅的监控录像可不会造假的,你查看了吗?不查看就来跟我要人,是当我好欺负吗?”
“那又怎么样?”查尔斯冷笑一声,他根本不怕阮遂。阮遂身后有宣长鸣,但他身后也不是没人,“我有理有据带走人,你有什么意见?”
“我不允许。”
“由不得你。”
两人针锋相对,火药味十足,两人身后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两队人僵持了起来。
就在这时兰微穿过重重人群走了过来,直接插在两方人马之间,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阮遂哥哥,别这么大火气嘛。查尔斯上校也消消气,估计你是被举报者骗了,陆行确实什么也没做。”
此时陆行也穿过人墙走了过来,直接握住阮遂的手轻轻把人带到身后,看着查尔斯,冷声道:“查尔斯上校是想公报私仇吗?”
“你不要信口开河,我什么时候公报私仇了,我和你——。”
“公报私仇,什么意思?”兰微眼珠一转,大声打断查尔斯的话,目光在陆行和查尔斯之间流转,“你们认识?打过架?”
“不是打架。”查尔斯一噎,刚想把话题扯回正题,就听到清亮好听的女声再次发问,“这是哪天发生的事?知道的人多吗?有录像吗?”
陆行十分配合:“新生入学第一天,录像肯定是有。那天要不是教官救了我,我就被查尔斯上校的近卫马克捅死了。马克之所以要和我切磋,是得到了查尔斯上校的授意。”
“什么?”兰微做惊讶状,转头和阮遂求证,就见阮遂缓缓点了点头。
“当时和我一起体检的新生都看见了。”陆行补充。
话音刚落,人群中有人大声道:“我可以作证,确实有这么回事。”
“什么?真的有这么回事?”人群中窃窃私语,“查尔斯上校居然跟一个新生过不去,是被谁授意了吧。要不就算为难,也不会下死手啊。”
“很有可能,刚刚出事的人是谁?乐顿家二房长子,我听说之前乐顿家大房的瑞立中校因为接新生的任务被处罚了。查尔斯上校背后是谁我们都知道,而这个被刁难的正好是个新生”
后面的话,那人不说了,但这番话已经帮吃瓜的众人大体梳理出了故事脉络,这是帮他主子报仇来了。
可真够无耻的,人家新生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倒霉事。
这得亏是有阮遂上校护着,要是没人护着,估计骨头渣子都被人吞了。
也有不相信的,觉得查尔斯一个上校,没必要去针对一个新生,但还没等他出言帮查尔斯说话,就听到人群中再次传来一声大喊。
“查尔斯上校的近卫好像换人了,那个马克和维克新生入学第二天就没见过了,帝都军事学院所有师生都可以作证。”
陆行满意听到人群中传来的话,见缝插针:“查尔斯上校,维克少尉还好吗?”
“是你!是你害了维克”查尔斯脸色彻底阴了下去,他终于知道维克的腿是因为什么断的了。
“上校您在说什么?”陆行眼中精光一闪,像是害怕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语气无辜,“我只是没看见维克少尉,有点好奇,以为您真的让他去后勤搬物资了。”
“呀,”兰微也小手捂住嘴,惊讶地看向查尔斯身后,“马克、维克真的不在,以前不是寸步不离地保护查尔斯上校吗?真是公报——”
查尔斯见陆行和兰微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带偏,愤怒看向两人:“你们不要转移话题,之前利奥波德和埃尔维斯两位受伤和陆行脱不了干系,我必须带他回去调查。”
他说着亲自上手去抓陆行,被阮遂闪电般拦住:“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就在此时,之前作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就是公报私仇,陆行根本就没有碰到利奥波德和埃尔维斯,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反倒是利奥波德在陆行没有惹他的时候,上手就要打人,原来贵族家的公子都这么眼高于顶吗?我不会做畏惧强权的懦夫。”
这句话一出,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靠自己考上帝都军事学院的学生、靠自己在军队发光发热的人,和身为贵族但从不眼高于顶的人顿时被调动起情绪,纷纷证明陆行什么错没有。
如果查尔斯在这么多证人面前,还执意带走陆行,就是对他们的不相信,也是滥用职权。
查尔斯听着四面八方吵吵闹闹的声音,仿佛被架在火上烤。
他失策了,本以为就算阮遂阻止,他“占理”强行带走陆行,也没人会关注。而且他真是没有想到利奥波德的丑态和陆行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也没想到,除了阮遂,阮遂小队的队员也在。最让他想不到的是,兰微居然也掺和了进来,和陆行一唱一和十分默契。
还有藏在人群里那个煽风点火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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