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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睡迷糊了看见身上爬了条蛇都会惊叫,就是这声惊叫被花锦干脆利索的甩蛇衬托得他太不像男人。
“你真不像个女人!”陈亦安这一吓什么困意晕眩都没了。
太阳已经没有那么热了,他快走几步跳上马车,对着赶来要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袁六道:“启程!”
不是袁六不来救公子,他一听声音就飞奔而来,是公子叫他藏拙,他看是无毒的蛇这才退了回去,公子这个眼神怎么好像在埋怨他。
花锦拍了拍手,山中蛇虫最是常见,这和她是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女人不能抓蛇吗?
花锦回头望了下有没有落下东西,这才轻轻一跃,跳上了马车,陈亦安见她抓了蛇的手也没洗一洗,嫌弃的往里侧缩了缩。
花锦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马车壁,刚刚做了个好梦,就被陈亦安惊醒。
她现在闭上眼,不知还能不能做回去那个梦。梦里她也有爹娘,娘正抱着她给她唱着歌谣。
马车里逼久,陈亦安不想去看花锦,耳中还是传来她一声细弱不可闻的“娘亲”。
刚刚还把蛇当成绳索甩出去的女子,这会却在睡梦中像个孩童一样叫唤娘亲。
花锦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和状元新娶的夫人一样,都是被戚存墨捡到抚养,她梦里想念生母倒是有些可怜。
也就是无父无母才将她养成这样,平常闺阁中女儿要是个和外男有了肌肤之亲还不寻死觅活,她倒是不当回事,或是不将自己当做一回事,想到这里,陈亦安已经疏散的胸口又郁闷起来。
如今不是想这些儿女私情,查清花锦背后的目的,引出她幕后之人才是。
陈亦安这下也不再看她,自己闭上眼睛假寐。
下午出发的晚,这下赶不上客栈,只能在野外将就一晚,袁六和花锦倒是没所谓,陈亦安看了看这个破庙,蜘蛛网遍布,地上尘土起码有几年没人来过。
留宿这里,起码有几片瓦遮天,总比露宿山野的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陈亦安也不敢拿自己身家性命开玩笑走夜路。
花锦折了把树枝做扫把,将墙角一处还算洁净的空地清理一下,夜里也不是很冷,待会把马车上几人换洗的衣物拿出来做被子也能对付一晚。
陈亦安嫌弃的要死,四下又无更好的办法,袁六不知哪里拖来几块木板,擦拭了几下垫在身下刚好。
陈亦安幽怨的看了下袁六,袁六撇过脸,自己缩到靠门口的一边躺下。
这荒山野岭,他也找不来更好的东西,公子自小没睡过这种地方,他既要装傻就不能找出太多安逸的法子。
花锦如今谨记吃睡都不能离开陈亦安,她将两块木板靠在一起,还没连续坐过两天的马车,这个时候才觉身上骨头都酸,搭上自己一件外衣也赶紧躺下,原来做女侠这么累。
到底还是抵不过疲倦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袭来,陈亦安看两个已经熟睡的人,学着他们将外衣盖在身上,枕着手臂入睡。
毛茸茸的什么东西爬过,蹭到花锦手臂,她起先还迷迷糊糊以为是师弟在胡闹。
想到自己身处何地,师弟这会不可能在这里,惊醒看清眼前飞窜逃离的黑色小影子,这下发出惊叫声变成了她。
深夜破庙女子的惊呼声让深睡的两个大男人吓得猛的坐起,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小黑影原来是两只老鼠,花锦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就是老鼠,她小时候去山下村子里闲逛时亲眼看见有个小孩的脚趾头被老鼠咬掉了半个。
那个惨状让她从小不怕蛇虫鬼怪,就怕老鼠睡梦中来咬掉她的脚趾头。
花锦吓得慌不择路,一下扑进离她最近的陈亦安,刚被惊醒坐起来的陈亦安怀里一沉,胸口被撞的生疼,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还拼命的往他怀里钻。
“花锦,你半夜发什么疯?”
“有老鼠,呜呜…我最怕老鼠,你快把它赶走!”
已经要过来将花锦揪起来的袁六听见她是怕老鼠,默默转身去赶老鼠。
“你蛇都不怕你怕老鼠!”陈亦安要被她气死,这两日还好好,他还以为遇到个高手深藏不露,没想到这么拙劣的借口都能想的出,投怀送抱也不用投这么用力,他胸骨都快断了。
“你把老鼠赶走,快点把它赶走,求求你。”花锦感到男人要将她推出去,吓得她更加用力的搂住他。
因为她怕老鼠,平日里师弟没少取笑她,不过取笑归取笑,有老鼠出现,师弟第一时间将它灭了,花锦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师弟。
“袁六已经赶走了,你快松手。”陈亦安忍住要将人甩出去的冲动,声音里满是威胁。
女子香馨软热的身子紧紧将他搂住,那夜他顺从体内药物却并不是没有知觉,他能回忆起女子和男子不一般的柔软。
傍晚时他们路过一处河流,他们三人还轮流擦洗了身子,花锦身上冷冽清新的味道让他脑门突突直跳,他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没有半分仪态,连作为女子的一分矜持也没有的女人。
听说赶走了老鼠,花锦这才探出头,仔细打量四周,陈亦安已经忍到极限,一把推开了她。
花锦被推落顾不得揉一揉摔疼得屁股,四处查看确定了老鼠是真的不见了,没看到陈亦安已经发黑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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