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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书,大人怎么了?”
“公子好像是病了,吃不下,我去找宋郎中问问。”砚书看了下托盘上只喝小半碗汤忧愁道。
公子长这么大没这样忙碌过,老爷夫人知道了不知有多心疼。
“病了?”怎么突然病了,难怪对着自己说些奇奇怪怪的,原来是真的生病。
不知道要不要去探望,不去显得自己挺没良心的,谢随说自己病了那日陈亦安看顾了她大半天,他病了自己去看他会不会打扰他休息?
最后花锦决定在他门口问一声,他答应了就进去看望看望,没有答应那就不去打扰他休息,以后问起来,她也是有关心他的。
砚书走远了她才过去,在陈亦安门口踌躇了片刻怎么也敲不下。
敲门声不知会不会把人吵醒,花锦将耳朵贴在门框上,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再决定敲不敲门。
好巧不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花锦一骨碌撞到了陈亦安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本来还气着的陈亦安将花锦抱了个满怀,被花锦这一撞,好像没那么气了。
“呀呀,我听说你病了,想看看你怎样了,又怕你睡了。”花锦赶紧解释,她可是来意正当,没有半分要偷窥他的心思。
“谁说我病了?”陈亦安扶好花锦站稳,他才一顿饭吃不下就病了?
“你不是吃不下?”
“今日有些累了,胃口不佳而已。”
“哦哦哦,呵呵,没病就好,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花锦搓搓手准备回去。
“花锦,那个簪子,你从何而来?”陈亦安垂下眼皮,他还是想知道。
“那我说了你不许骂我!”花锦也知道自己去大牢瞒不住他。
“骂你?”
“我从我住那个屋子里找到这个簪子,还以为是张小姐心爱之物,想拿给她做个念想。”花锦梗起脖子准备挨骂。
“张念巧的簪子?”
“是哦,大人你不知道,这个簪子是张小姐未婚夫送她的,张县令出事后他就向张小姐退婚了。”花锦愤愤不平,平生最恨这样落井下石无情无义的人。
“那宋郎中?”
“我怕你骂我私自去牢里,胡乱说的。我今日还没见过宋郎中呢?”
“大人您找我?”宋郎中让砚书请来时就听到自己的名字。
“听砚书说您病了,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事,今日胃口不佳而已,砚书就是大惊小怪。”
陈亦安本来还想问花锦是不是也喜欢这种簪子,还好刚刚没问,差点叫别人都听到。
你赶我
宋郎中眼观陈亦安确不是像病了那般精神萎靡, 遂闲聊两句就告辞。
花锦心中暗想这个宋郎中来得真是巧,陈亦安不再追究自己私探张念巧。
“大人,我去厨房帮你熬碗粥。”花锦他们以前病时, 哑姑总会给她们熬锅香甜的米粥, 一碗下肚, 温暖了五脏六腑, 病也好了一半。
“你…”陈亦安来不及叫住她,看她小跑着一溜烟就不见。
这个时候他才惊觉为何以为别人送簪子给花锦他反应这般大。
基本的辨别是非能力都没有, 花锦说明了真相,又像拨开乌云密布的天空,露出明朗的阳光。
这样失控的感觉是他陌生又不喜。
等花锦端了冒着热气的粥,陈亦安还坐在椅子上, 好像自她离开他就没动过。
“大人喝碗粥。”花锦放下烫手的碗, 手却被男人握住。
陈亦安几乎是下意识的抓握住花锦,对上花锦疑惑又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眸才松手。
“谢谢,有劳了!”
“大人怎么和我客气,快趁热吃, 我先回去啦。”原来是感谢她, 话说陈亦安今日怎么对她这么客气。
隔日陈亦安叫上袁六准备上青州城,张县令是在那里牢中身亡, 尸身也不知在何处,是不自尽也只有去那里打探。
他特意起早, 怕遇到花锦, 在没能让自己冷静对待时, 他决定不再和花锦相处。
越是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大人你们要去哪?”花锦自从病了一场后每天都随着天亮就睁眼。
“花锦, 我们要去青州城。”袁六看自家公子没应话,看公子这几日和花锦相处得有说有笑, 他斗胆帮公子回应。
“怎么没叫我,我也去。”花锦听后两眼放光,挤进马车里。
“花锦…”陈亦安原本想叫她不要跟去,对上她带着水光黑白分明的眼睛,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大人我们去青州城查案是不是?你有证据了吗?张小姐是不是快可以放出来了?”花锦一路上问个不停,今日的陈亦安只是回她一个嗯,惜字如金。
在得到了几声嗯后,花锦才察觉到陈亦安今日不对,好像又回到了他们赶路来那时候,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又惹他生气?
“大人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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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我昨日偷偷去看张小姐吗?”
“没有。”
“那你为何不和我说话?”还正眼都没瞧她一眼。
花锦说出口,陈亦安坐直了身体:“我…只是心烦此案不知如何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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