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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出他的疑问,“他干活还成,我用的顺心,叫他弘大哥就行。话说你在我这也不是办法,你尽早叫伯父和你哥把你账户解决,把钱还了为好。”
罗擎听到后面没有开口,只低着头进食。赵莱讲这些也有自己的心思,他不想让罗擎知道汪宙弘的全名,虽然罗擎有时心思不细,但难免多想加上他口风不够紧,怕横生枝节。
这场饭只有汪宙弘吃的香,心情不错的结果就是晚饭结束后饭桌上摆上盘种类丰富的水果,切得工整干净,摆放在盘子里很是养眼。
罗擎连忙致谢,倒是赵莱皱眉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多花样,他一来你就露出来了。”话一出口,另外两人愣着脸望向赵莱,罗擎手里拿着瓣柑橘放嘴里不是,放盘里也不是,汪宙弘也不敢说话。赵莱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听来拈酸吃醋似的,也琢磨出汪宙弘那点心思。
随后不紧不慢拿牙签串了块哈密瓜放嘴里细嚼慢咽,对罗擎开口:“时间有些晚,你就先睡他的房间,明天再铺新床。”转头朝厨房吩咐:“你的单人床让他一晚,今晚睡我那。”话音一落人就上楼了。徒留罗擎在下面委屈巴巴的,赵莱宁愿让男保姆和他挤一处,自己果然被嫌弃了。也没牢骚多久,又想到出了那档事还是自己一个人睡好。
水槽上方的水龙头开到最大发出的声音也没能掩盖厨房外的说话声,汪宙弘一字不漏将之前的话听进去,没有多的动作和表情,只是洗碗时溅起的水花大了些。
夜幕降临,即便没有灼日作祟,汪宙弘拿着拖把清理地板时仍旧出了汗,闷热异常。
看样子今晚会下雨,他把晾晒的衣物被套收好后本想开窗通风,考虑到蚊虫会进来,如果雨势过猛也会飘进屋,只能作罢。
保姆间也在二楼,忘了罗擎在里面汪宙弘习惯性直接推门,没想到人已经脱得只剩内裤躺床上了,互相把对方吓一跳。
罗擎快速把被子套身上,下意识来一句“干什么”,汪宙弘没料到会这样,面露尴尬地杵在门口。
“我衣服放屋里,不好意思。”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表现的像被恶霸欺负的良家,罗擎不太自在,毕竟是别人的房间,连忙摆手,“是我不对,大哥你随意哈。”
汪宙弘不想多留,未再言语,快速打开衣柜找好换洗的衣服出了房门。而罗擎在床上翻身后觉得自己现在愈发神经质了。
时钟指针指向十点的刻度,汪宙弘拿着衣服进了一楼的卫生间,他只能尽量拖时间,一想到赵莱可能在二楼的卧室等着他就有些不安。
洗完澡上楼,汪宙弘轻轻按下把手开门,灯是开着的,他探进半个身子查看,松口气,挺好的,赵莱已经躺床上睡过去。汪宙弘轻手轻脚关了灯悄悄上床躺下,不敢乱动害怕碰到旁边那人的肢体惊醒他。
外面开始下起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隐约传进来。
汪宙弘朝旁边的人望去,黑黢黢一片,眼上没瞧着实处心里有想到罗擎留在这的事。
看来,这人心到底不是石头做的。
就静默地躺着随着雨声汪宙弘也垂下眼皮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即使是睡过去汪宙弘也能感知到雨势渐强,像是陷入幻觉他的脸整个闷进雨水蓄积的水洼里,口鼻无法出气。
再这么下去他会醒不过来吧!
等着他睁开眼才发现有个人影背着窗户坐起来,可汪宙弘没有时间惊吓,那人一双手正掐着他脖子!
他无法出声,立马使劲推对方,试图让那人松开。一开始用手没多大的作用,求生欲最终让汪宙弘用脚踩上那人的胸口,然后使劲一蹬。
好了,他总算能敞开口呼吸。被他踹开的人正是赵莱。
“你个疯子!”
汪宙弘一边大口吸气一边怒骂。亏他睡前还以为赵莱不是个石头心的人,原来是个随时发疯的魔鬼。
黑暗中的赵莱看不出神情,刚才汪宙弘那一脚踹得实实在在,胸口处还在作痛。
哪想这多久都没出现的梦魇今晚又来了,明明掐的是那个鬼脸,怎么转眼就被汪宙弘踹下床?
疼痛和雨声并没有让赵莱完全清醒,他还存着那股气,那一脚还让他火气更盛,心中又怒又恨。
都不是好东西,连你也不是!
汪宙弘按了两下开关,灯没有亮,可能是跳闸了。此刻心里也慌乱起来,他也意识到赵莱的异样,转身往门口跑。
赵莱没有给他下一步逃离的机会,一个飞身就扣住人,推搡一阵后汪宙弘被魔怔了的赵莱压在窗台上。
房间的窗台设置的宽敞低矮,方便主人家有闲情时可以横坐上去看书喝茶。只是汪宙弘这个身量竖着躺上边,头抵着玻璃窗也只能到腰下部。
“你做什么?”汪宙弘不断挣扎,他想起那天晚上,那种恐惧掺杂的屈辱又涌上心头。
赵莱没有回应他,腾出一只手打开汪宙弘头顶上的那扇窗,紧接着又把人往外推出一段距离。汪宙弘几乎整个脑袋悬空,上边的顶棚也无法阻挡雨势,雨水飘进来打在他的头脸上。
一时间,雨水布满眼鼻,汪宙弘被赵莱压制住只能仰面,瓢泼大雨下他难以睁眼,一张嘴就被灌水。
他浑身僵着被赵莱任意摆布,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唯一能用的耳朵也被轰隆雨声充斥。
开窗那阵裹挟泥土味的水汽和"哗哗啦啦"的落雨声让赵莱获得片刻清醒,他想着放过汪宙弘,可很快眼睛适应夜色后将汪宙弘淋雨的模样看了个大概,赵莱就明白自己不会收手了。
以往养的那些小情人求饶的样子又浮现眼前,他的会玩某种程度上置于他人痛苦之上,赵莱从来都明白自己于性上不存在温柔,没有人能长期做他的情人。回想起来,有些人哪怕没有爱也会在欲望支配下违反自己的灵魂本格,爱意不过是性的调味品、药引子,一如火上浇油,锦上添花。对这类人,‘性爱’合在一起是个沉重的话题。如果人人都追求灵肉合一那世上不会有那么多一夜情。
以前的赵莱,现在的汪宙弘便是这一类。因果循环,两个人反向发展。现在处在诡异的交叉点上。
心境迥异的两人感觉上同了步,再等等汪宙弘控制不住酸软的腿根真的会一屁股把赵莱坐废。
那肉根全身顶进,汪宙弘一哆嗦那蓄积的水浇了赵莱满头,丝丝温热似乎钻进顶部的小眼,撩拨起痒,刺激得赵莱腰部上抬,用龟头抵宫口将痒意压下。
“嗯呐……”
汪宙弘在刺激下到抽一口气,“给我轻点,不许乱动!”
坐立位不适合孕期,汪宙弘扭动着臀部,让肉棍子将穴内每一处都照顾到位。不算激烈的晃动间他看着赵莱的手套,脑子里增加新的盘算,有些冒险。
他只做赵莱的赌徒。
一阵绞缩后,汪宙弘靠后瘫软在赵莱腿间,脱离中混合液大半滴落在横单上,一片狼藉。现在不是更换的时侯。一次排解不完他的情欲,雌穴充血肿胀得看不出原样,加重的肚皮使轻柔的操干比以往都有威力。
往后的穴口已经好久未吃肉了。涂抹在伤口的药膏在今晚发挥了它另一重作用。
不多时,消沉的病房内又响起“啪叽啪叽”的水声,不了解的人听去定会吓一跳,大晚上空荡的走廊怎么会有人穿着胶鞋来回踱步。汪宙弘丝毫不担心,尽头过去大半层都是空病房,就是内部的监控也被他屏蔽掉了。
“用力……没吃饭啊你…”
“对…就那……”
“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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